無阻礙。
胡雪巖看著嘴已經張開的徐燕兒,冷笑了一聲,將瓶裡的液體一下子傾倒進了徐燕兒的嘴裡。
徐燕兒的身體好似觸電般的猛地一震,接著便一下子鬆弛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怒火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神般的迷惘。
看到徐燕兒不再掙扎反抗,胡雪巖心下大喜,索性將小藥瓶裡的藥液全都倒進了徐燕兒的嘴裡,可能是灌得太急,徐燕兒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便不再動彈了,只是痴痴的看著天花板。
胡雪巖從她身上移開,在發現自己又軟掉了之後,他急急忙忙的把原來的那個小藥瓶開啟,倒了一粒藥丸在嘴裡,用力嚥了下去。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衣服,蹲坐在徐燕兒的身邊,觀察著她的反應。
徐燕兒的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嬌體開始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起來,她的雙腿也由緊緊的併攏變為不住的盤曲摩擦。
胡雪巖小心的上前,扳過她的臉,小心的向那豔麗的櫻唇吻去。這一次,徐燕兒沒有掙扎躲避,而是出乎他意料的嚶嚀了一聲,迎合著他的動作。
胡雪巖知道藥力已然發作,一時間大喜過望,但他害怕她咬噬自己,不敢多吻她,而是伏在她身邊,用手在她身上細細的賞玩起來。
徐燕兒的臉變得紅潤起來,身體也在迎合著他,胡雪巖仔細地看著她,不知怎麼,徐燕兒的那張俏臉,漸漸的,竟然變成了陳婉的!
胡雪巖欲焰高熾,猛地壓上了她的身子。
“婉兒!我來了!……”
徐燕兒的身子突然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胡雪巖只覺得有如被蛇口吸吞,雖然難受,但卻別有一番爽烈消魂。
“今兒個方知貞烈處子,真個兒浪得起來,有如此之美!”胡雪巖忍不住大讚起來。
胡雪巖伏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生怕她把自己顛下來,斷了這消魂之覺,伴隨著徐燕兒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徐燕兒的身下紅浪也越來越多。但此刻胡雪巖正在細細享受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徐燕兒的異常。
過不多時,正當胡雪巖神消意蕩之際,徐燕兒的身子卻突然的癱軟了下來,胡雪巖身下快意頓消,他以為是徐燕兒累了,便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蠕動了起來,但徐燕兒的身子卻不再自己動彈,而是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晃動,原來緊繃的身子也一下子放鬆,失去了力道。
由於原來的壓迫感瞬間消失。
胡雪巖的身子剎那間癱軟下來,一時間只覺得人生樂事莫過於此,絲毫沒有發覺徐燕兒的異狀。
可能是身體的興奮還未消褪,剛才服下的催情藥物效力還未消失,胡雪巖顧不上身子疲乏,又開始弄將起來。
不一會兒,胡雪巖便又盡興了一回。
胡雪巖伏在徐燕兒身上喘息良久,方才直起身子,這一下不打緊,大股的鮮血如泉水般從徐燕兒腿間湧將出來。
胡雪巖大驚失色,急看身下,逍遙床上已是一片殷紅,床單上滿是大片的血跡,床墊已然為血所殷透。
胡雪巖再看徐燕兒,她仍是躺在那裡,雙目圓睜,原本一張櫻桃小口大張在那裡,嘴角一絲鮮血蜿蜒流到頸間,沾溼了枕巾,好似一條血蛇。
胡雪巖一隻手慢慢伸出,在徐燕兒的鼻口探了探,發覺徐燕兒此時已是鼻息全無,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登時如五雷轟頂,呆坐在了那裡。
胡雪呆呆地看著徐燕兒,半晌才緩緩起身,連沾在身下的斑斑血跡都沒有擦,便機械的穿上了衣服,隨後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子。
陣陣冷風吹來,胡雪巖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管家驚慌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胡雪巖失魂落魄的轉過身來,看見管家跌跌撞撞的一路跑進了這個平日裡他沒有吩咐打死都不敢闖進來的“禁區”。
“老爺!不好了!那個老傢伙,給——給人截走了!”
“誰幹的?”胡雪巖表情木然的問了一句。
“是……是陳家小姐!”
胡雪巖身子一震,他呆立了片刻,猛地上前飛起一腳,將管家踹倒在地。接著對著管家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廢物!飯桶!蠢材!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我養你等何用!”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管家抱著腦袋伏在地上,大聲哀叫起來。
管家的哀叫聲驚動了就在附近的羅翠環,她聞訊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