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這種話也敢說!”酸溜溜的語氣更多的是嫉妒,如果是自己救了吳少,那不就是吳家的恩人,自己的身份絕對會水漲船高。
“商弈笑已經狂到沒邊了,不過救了吳少,她的確有囂張的資本,不過我還真懷疑這事是商弈笑自導自演的。”
“敢將吳少當墊腳石,商弈笑真是活膩味了,算計了吳少,她還想再觀南立足,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各式的傳言流轉開來,吳家自然也收到了,信不信就取決於吳老了。!分隔線!
譚亦到醫院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怎麼站在門口等?”下車的譚亦快步走到了花店門口,一手習慣的握住了商弈笑的手,十月末的海城已經有些涼意了。
“就站了十來分鐘而已。”商弈笑無奈的瞅著譚亦,想當年站軍姿那一站都是好幾個小時,不管是四十度的高溫還是零下七八度的寒冬,該怎麼站就怎麼站,現在不過站了十幾分鍾而已。
不過嘴上抱怨,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商弈笑回握著譚亦的大手,有個人無時無刻都將你放在心裡疼著寵著,這種感覺真不錯。
“兩位需要什麼花?”花店女老闆一看到客人上門立刻滿臉笑容的迎接過來,她還沒有見過這麼俊美不凡的男人,該不會哪個男明星吧?
女老闆忍不住又多瞄了兩眼,這長的也太好看了,關鍵是氣質,一般男明星估計都沒有這麼尊貴優雅。
商弈笑掃了一眼花店,玫瑰花有許多,康乃馨這一類的也有不少,可是卻沒有適合探病的,畢竟吳宇謙一個大男人,送百合、玫瑰商弈笑都感覺不合適,“老闆,麻煩包一束花,送男性朋友的。”
“今天買花的客人太多了,這不很多花都沒有了,好在還能湊一束。”女老闆聲音都帶著疲憊,從中午開始陸陸續續至少有四五十位客人上門,還都是送給男性朋友的花,所以店裡剩的大多都是玫瑰了。
“黃色的鬱金香配上劍蘭剛好。”女老闆一邊說一邊雙手不停的將花放到了桌上開始包紮起來。
商弈笑和譚亦對望一眼,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去探望吳宇謙的。
“老闆,給我拿一束花,送給男性朋友的。”就在此時,玻璃門再次被推開,說話的青年身邊站著一位妖妖嬈嬈的女孩。
“抱歉客人。”女老闆抬起頭來抱歉的開口,“我手裡是最後一束了,已經都賣完了。”
“那就要你手裡這一束。”青年趾高氣揚的開口,一手指著桌上包到一半的鬱金香。
女老闆為難的搖搖頭,“這束花旁邊的兩位客人已經要了。”
青年還沒有開口,倒是站在他旁邊的女孩眉頭一皺,尖著聲音不滿的嚷了起來,“你知道這是誰嗎?馬少要的花你也敢拒絕,哼,擔心你這個破店明天就關門大吉了!”
“行了,小妖精,你馬哥是來醫院探病的不是來擺架子欺負人的。”青年得意一笑,一手在女孩挺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掏出了錢包財大氣粗的開口;“行了,這花我出雙倍的價錢。”
女孩咯咯的笑著,雙手摟著青年的手臂,這才挑釁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商弈笑,眼中透著莫名其妙的敵意。
剛剛一進門的時候女孩就看到了譚亦,也著實被驚豔到了,她還沒見過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和譚亦一比,身邊的馬少簡直成了牛糞渣了,可是女孩也知道馬少財大氣粗,就算只跟他一個月,至少也能撈給幾十萬。
所以即使譚亦再俊美,女孩也不敢動什麼心思,反而有些嫉妒的看著商弈笑,這女人看起來也就這樣,竟然還沒有化妝,手上連個像樣的珠寶首飾都沒有,穿的也寒酸,這樣窮酸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這麼英俊優雅的男人?
被瞪了一眼,商弈笑無奈的瞅著身旁的譚亦,每一次和譚亦上街,商弈笑都要受到無數的白眼,她都已經被瞪習慣了。
“這不太好吧,這位客人已經付錢了。”女老闆苦著臉,她也看得出眼前的青年氣勢囂張,可是她開門做生意的,總要有個先來後到,而且對方都給了錢了。
馬少沒有理會女老闆向著譚亦走了過去,視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平日裡馬少最痛恨比自己長的好看的男人,不過譚亦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馬少倒也不敢太放肆,“兄弟,這花我要了,你開個價。”
“不賣。”清朗的聲音透著冷漠和疏離,看到女老闆將花包好了,譚亦剛打算走過去,一旁馬少卻伸出手臂擋在了譚亦面前。
“兄弟,不要給臉不要臉。”馬少冷哼一聲,面色也陰冷下來,“你在觀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