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一撥千里胭脂紅,手提八寶駝龍槍,摧馬就往自己的帳篷裡跑。
公冶長騎著烏錐馬提著大刀在後面緊緊跟隨。二人來到楊勇的寢帳近前,楊勇跳下戰馬進帳就喊:“美娘,蕭姑娘?”
“王爺,妾身侍候王爺。”蕭美娘一看楊勇進來,像依人的小鳥一樣飛過來,就要把給楊勇去甲卸盔,楊勇順勢把她攬在懷中,真是個極品尤物,可惜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
擁了她幾秒鐘,楊勇推開她,還是徵求了一直她意見:“美娘,你可願意勇哥走?”
“妾身早就是王爺的人了,當願意。”蕭美娘閃著兩隻烏靈靈的大眼睛,心裡話,我哪敢不願意呀,你要瞪眼把我殺怎麼辦?為了活命我現在就得跟著你,況且你對我還真不錯,“只是王爺,妾身剛才看見很多將士都在收拾營帳,聽我們說要退兵了,我們要去哪裡呀?”
“不要問了,事情有變,回頭再告訴你。趕緊收拾東西,隨本帥哦不,隨勇哥走。”楊勇這幾天習慣了稱自己為本帥,但現在一這稱呼他自己都有點反胃。
“還有,從今天開始,在別人面前別再叫我王爺,稱我為將軍就行。簡直收拾一下,快走,遲了就來不及了。”楊勇摧促著。
“諾,妾身什麼都不要,此生只願跟著將軍足矣。”蕭美娘說著,只收拾了個小包裹,把楊勇賞賜給他的金銀珠寶和首飾帶上。
楊勇大喜,接過來包裹,拉著她出了帳篷,把她扶到馬上,把行李包放好,然後馬飛身上馬,一馬雙胯。
楊勇怕他坐不穩,讓蕭美娘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後腰,並把戰袍解下來當帶,攬腰把蕭美娘和自己緊緊繫住,和公冶長撥馬就走。
三個人剛離開帳篷還沒出連營,迎面一隊軍兵攔住他們,為首的正是大將喬鍾葵和軍師郭亮。
“大帥請留步,公冶將軍,你們這是到哪裡去呀?”喬鍾葵和郭亮在馬上口稱大帥,卻不施禮,明顯帶著輕蔑與質問的口吻。
沒等楊勇說話,公冶長馬往提一抱拳道:“郭軍師,喬將軍,我們不是奉命斷撤兵嗎?我和大帥也撤呀,當然是回晉陽見漢王了。”
“哼。”喬鍾葵用鼻子輕哼了一聲,“公冶兄,既然回晉陽怎麼往這個方向走哇?既然回晉陽,為什麼不跟郭軍帥並轡而行啊?何必遮遮掩掩呢?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瞞得住嗎?說吧,你們是不是另有打算呀?”
楊勇一看這傢伙真可惡,把眼一瞪道:“老子有沒有打算,管你鳥事?你管著嗎?讓開!”
喬鍾葵冷冷一笑,坐在馬上連動都沒動。
郭亮插話道:“大帥,明人不做暗事,你是我們王爺的親哥哥,又是一字並肩王,還是三軍的大帥。如今漢王有令,讓我們回晉陽,大帥還是跟我們一塊去見王爺的好。有什麼事有什麼話,你們哥倆見面再說。這也是我們王爺的意思,你明白嗎?”
楊勇一聽,他還喊著自己大帥和王爺,卻在這裡以小反上,不禁怒從心起,他早就懷疑是這兩個人乾的勾當。於是怒道:“我不明白!郭亮,你跟我說實話,今天漢王這道荒唐的命令是不是跟你們倆有關?”
郭亮一笑,搖頭晃腦道:“大帥,有些話不要得太白吧?你知我知就行了,正所謂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你都做了些什麼你不知道嗎?怪不得別人,換了你是漢王,今天你也會這樣做的。”
喬鍾葵哈哈一笑也說:“一個見了名利和美女都走不動的人,還能成大事嗎?漢王要還能忍得下去,某都不會答應的。”
楊勇早就忍不住了,但想到自己還帶著蕭美娘呢,要真動手敵眾我寡,還是再說道幾句吧,因此道:“果然是你們兩個人在背後害我!不過,事情都過去了,看在我五弟的份上,看在我們曾經一起並肩戰鬥過幾天的份上,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就全當做了一場夢。
但是今天老子明確告訴你們,你們和漢王也別看不起老子,老子還看不上你們呢?老子在前線給你們賣命,你們卻暗中算計老子,老子不齒與這樣的人為伍。請你們讓開,併為漢王帶個話,我們倆從今天起兩不相欠,各走各的!”
“哈哈哈……”郭亮又不鹹不淡地笑了幾聲,“大帥真要走,卑職自然不敢攔著,但馬匹和女人得留下,大帥不會不知道吧,這匹千里胭脂紅可是王爺的愛馬!至於這個女人嘛,是這次惹禍的根源,當然也得讓我們帶回去,給王爺個說法。”
“說你媽個頭!”楊勇一聽把馬給你?老子揹著蕭美娘地蹦去?簡直豈有此理呀!再說這匹馬是老子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