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不了幾年。”夏渺渺語氣真誠,最終意思表達清晰,她不認為不該判對方,防衛過當更是無稽之談,既然是防衛,過不過當全看人品,她人品不好。
何況她又不是大度的人,關於這件事誰來找她說情,她都是這些話,中間意思表模稜兩可,爸爸是誰不明說,讓那些自認有本事的人儘管手段盡出,最後發現是跟何木安對上,是勢力角逐失敗,既然如此,會有什麼下場,就是,多管閒事的活該倒黴。
王靜琪再看向她的目光多了絲嚴肅:“夏小姐恐怕不知道,她在裡面日子很不好過。”
夏渺渺聞言手法閒閒把髮絲別在耳後:“是嗎,都監都不管嗎,翫忽職守這可不好看,王小姐應該去紀檢委說,我……”夏渺渺笑容無力:“不具備管理他們的資格。”
王靜琪也不傻,這是不認,不理,暗示‘活該’,但她有沒有想過韓從雙罪不至死,她這輩子形勢秉持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害過她的人她也害回去,但從不越界,不仗勢欺人。
這是一個人的品行,不能肆意妄為,如果那樣還有什麼公道公平可言,王靜琪很理解夏渺渺因為女兒心裡不高興,也理解因為高湛雲的身份她有反擊的能力,但至於得力不饒人嗎!
何況韓從雙事後已經知道錯了,已經道歉了,炒了她的工作,絕了她這一行的生路還不行,竟要把她送進去。
這是多大的仇恨,入獄等於毀了一個人一輩子她知不知道,還是是刑事案,刑事獄裡關押的都是什麼人,韓從雙有幾分能耐,能跟那些人在一起相處,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人心險惡,竟拿著手裡的權勢這樣用!
王靜琪嘆口氣:“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你——”
“王小姐有孩子嗎?”夏渺渺突然開口。
王靜琪看她一眼搖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孩子是心頭寶,得罪她可以不可以拿孩子開玩笑。
可所有的家長都忘了,孩子也是人,並不能因為她是孩子就事事謙讓、事事看重,這是很可怕的。知不知道其他國家針對我國這一現象是開了課題的,專門研究獨生子女、兩孩子女成長後的心理,然後投其所好,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們不讓孩子開心智,天天想著怎麼保護他們,怎麼給他們伸張正義,這都什麼本末倒置的理論,竟然引以為榮不以為恥。你現在能弄死害死你孩子的人,以後呢,難道以後都弄死!
但王靜琪更知道不能過多要求,她畢竟是受害者。“夏小姐看看能不能酌情,我知道這件事她不對,但她已經知道錯了,從雙家裡條件不好,她哥又不爭氣,父母聽說她出事後已經病了,您就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讓她伺候伺候老母,她一定會記您的情的。”受害者酌情,被告人的刑期會被最大限度縮短。
夏渺渺看著從雙這位好脾氣的友人,笑:“這件事真不是我處理,要不你跟尚尚爸爸聊聊。”你看看他同不同情韓從雙的八十歲老母?
王靜琪驚訝的看向她,她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面子、裡子給足,不得已也說了,她怎麼還如此較真:“我保證從雙不再從事這一行業,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夏渺渺聽著便低頭寫電話號碼:“我給你電話,你跟他聊聊,這件事不是我主張的,我沒有權利收回。”說著,把寫著字條的新名片遞過去:“你看呢。”
王靜琪看了她片刻,默默地接過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還是不要多想直接打電話的好,不過電話能不能接到何木安手裡她不保證,因為她打過去也是一遭又一遭的轉接,轉接到最後都忘說什麼,不必到他手裡,她就放棄了。
王靜琪從敏行出來,感受著豔陽高照的暖春之陽,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得不嘆口氣,這件事真怨不到夏渺渺,但韓從雙這件事與她有關,她又不能不管。
王靜琪想著剛才夏渺渺的樣子,非常堅持的一位女士,長相小巧,眉宇舒展,是為果敢的人,這是這樣的人在這件事上固執的超乎想象,難道真的是因為有人撐腰又是因為自己女兒所以得理不饒人。
如果真是因為這樣……伯父、伯母那邊,她只有儘儘心了。
原來他現在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儘管外貌上不是多麼令人驚豔,但看著很令人舒服,他開始欣賞這種美了……
夏渺渺轉著座椅,若有所思的用名片拍打著下顎:“王靜琪……王靜琪……”怎麼這麼熟:“美國……美……”夏渺渺突然停住椅子:“韓從雙、王靜琪、美國,湛雲的前女友!?”
夏渺渺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