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而叛離殺手界的嗎?”
“因為她要結婚了。”這句話南宮情傷差點就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了卻變成了:“不知道。”
當然是不知道,要知道我這次是來搗亂的,告訴你了你把她抓住怎麼辦?南宮情傷在心中暗自想到。
“哦?你們和她是一個組織的成員,竟然對她為什麼叛離殺手界就一點也不清楚?”林濤看了一眼南宮情傷和杜子騰後,繼續輕聲的追問道。
“要知道我們所在的是殺手組織,不是街道辦事處;而且我們是殺手,不是街道辦事處的大媽,彼此之間瞭解的那麼清楚做什麼?再說馨之這個人平時在組織就孤僻的很,根本沒什麼朋友,所以她想的是什麼我們完全都不瞭解。”杜子騰解釋道,把話說的滴水不漏,而且中間一句謊話也沒有。
“那我們先去馨之的房間看看有什麼線索吧,這麼討論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林濤淡淡的說道,雖然口氣是淡淡的,但他說的話已經是結論。
於是追殺小組一行五人再次坐車回到了愛美女殺手組織的大本營,讓南宮情傷懷疑他和杜子騰來這裡集合到底是為什麼,除了浪費了一些汽油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杜子騰解釋說,這是規矩,追殺小隊必須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先行集合,然後才能決定如何行動,在Z國這個社會,規矩就是一切,定了規矩你就要遵守,不管這些規矩是不是對的,要不那些高層定的規矩不就是白費力氣了?即使是殺手界也是一樣;這就叫做國情。
一路無話,五人不久之後來到愛美女大本營,經過會長大人同意之後進入馨之在組織裡的房間進行探察。
這是南宮情傷第一次進入馨之的房間,說的目標更大一些,這是南宮情傷第一次進入女殺手的房間,甚至,這很可能是南宮情傷第一次正大光明的進入女性的房間。
正在經歷第一次的南宮情傷當然不會放過這次大好機會,兩眼放光的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女性的房間是什麼樣子對他來說一直是人生中的一大迷團。
相信杜子騰和南宮情傷想的差不多,至少南宮情傷從來沒見他的目光什麼時候這麼銳利過,粗一看還真以為在找什麼線索,可惜眼神總是往馨之的床上和衣櫃上飄,估計是腦中在幻想著趁亂偷走幾件馨之的內衣褲什麼的收藏起來之類的想法。
可惜,觀察之下南卻讓宮情傷大失所望,這個房間跟他的、跟杜子騰的基本上沒什麼兩樣,也就是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和一雙凳子,只是比兩人的房間要乾淨許多罷了。標準的愛美女式的配置,吝嗇到近乎無恥,連一個沙發和一個空調也不給配置。
只有窗臺上的插花和桌子上的幾件化妝品才能顯示出這間屋子曾經的主人是一位女性。
就在南宮情傷和杜子騰在胡思亂想,而破軍和無敵想查線索不知道該從哪裡查起的時候,林濤已經把整間屋子上下都探察了一遍了,現在正站在馨之的衣櫃前摸著衣櫃裡唯一的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在想些什麼,這件連衣裙是馨之衣櫃裡唯一的一件豔色衣服,其他的無一不是或黑色或灰色的職業套裝。而這件連衣裙也正是南宮情傷上次看到馨之在跟她那個藝術家男友約會時穿的衣服。
“這個傢伙這麼認真的摸著馨之的衣服做什麼?該不會他也跟我和杜子騰一樣想要趁亂偷幾件內衣褲走吧?真是人不可貌像啊,我以前還一直以為偷別人的內衣褲這種行為只是我這種賊眉鼠眼的人的做派,沒想到林濤這種濃眉大眼相貌堂堂的人竟然也有這種心思。”南宮情傷看著林濤的動作,心中不無惡意的想道。
南宮情傷想著轉頭看了杜子騰一眼,發現他也在盯著林濤的動作在看,眼中流漏出擔憂的神色。
“他在擔憂什麼?害怕林濤把馨之的內衣褲偷完了自己沒東西可偷了嗎?”南宮情傷繼續胡思亂想著,愛走神的毛病突然爆發。
“之前,殺手界盛傳馨之這座萬年冰山談戀愛了,戀愛的物件還是一個這個城市裡的藝術家,我還一直不信,現在看來,這個傳言竟然是真的。”林濤突然的講話打斷了南宮情傷的神遊天外。
“你怎麼知道馨之她談戀愛了?從哪裡看出來的?”無敵不服的問道。
“首先,你們看窗臺上的那個插花。”林濤慢悠悠的解釋道:“這個插花明顯是她才學的,很難想象像馨之那種冷漠的人會喜歡插花這種無聊的藝術,而且看她的這份插花,明顯是有人教過她的,馨之是受什麼人的影響喜歡上了插花呢?又是什麼人在教她怎麼插花的呢?”
“那也不能證明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