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之下,也只得連連應允:“好,好!”
這唐門主的武力和城府,也是他不能想象的,如果說之前對執掌唐門沒什麼概念的話,那唐北一這杯酒就是一記當頭棒喝。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能激起高連城的興趣,越是難以得到的,他就越想得到,也是讓他懼怕的東西,他就越想去戰勝。
這樣的雲夢唐門門主,作為征服的墊腳石,也是世間無二。
那贏泉,被裴剛打傷,一路跌跌撞撞,有幾次因為傷重險些摔倒,慌不擇路的準備逃回客房。
然而傷勢頗重,甚至有些傷及肺腑,幾乎讓他無法自由行動。他雖然強行運功護住心脈,但是依舊能感覺到五臟之中灼熱的刺痛感。
“這白麵修羅偃月輪是我太小看了嗎,居然蒙受了這樣的大敗!”
又是一口熱血從胸口中湧了了上來,從他的嘴中溢位。
他勉強找了個沒有被人監視的角落蹲伏下來,確定四周無人,他才背靠牆壁稍作休息。
然後從懷中拿出隨身攜帶的護心之藥,將那白色的藥粉生吞下去。
贏泉一面警覺的查探著四周是否有追兵,一面運功療傷。
運功之時他才覺自己傷勢頗重,竟然不能全力運功治療內傷。
只見一陣劇烈的肺腑衝動,居然運功失敗,熱血連同之前的白色藥粉,一起從口中湧出。
他眼前一陣模糊,巨大的痛楚居然讓他暈死過去。
隱隱中,他覺得有人在靠近他,然而他卻無力醒來,況且這重傷之軀,幾乎連一個普通弟子都無法對付,眼見是要吃大虧性命堪虞。
然而來者並沒有動手殺他,那是一個他不熟悉的氣息,而且隱隱可以覺得,那個人的內功強盛無比。
“居然跑去惹裴剛,那可是別島上下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有命活下來,你運氣不錯!”那人的聲音有些奇怪,聽起來像是故意做的沙啞一般,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身份。
那人強行的餵了一片丹丸在贏泉嘴中,然後是一掌綿掌,讓贏泉把那苦澀的藥丸生吞下去。
那個藥丸似乎有些神奇的功力,在胃中迅的擴散,然後感覺五臟六腑都安定下來。
來人又是渾厚的掌力擊打在贏泉的胸口,一股暖流湧遍了贏泉的全身,將贏泉受創的心脈慢慢的修復。
“這人是誰,為什麼要幫我”贏泉模模糊糊的,也無法睜開眼睛,那渾厚的掌力,他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內功,幾乎就是專門為療傷所用。
大概等了一刻不到,來人終於停止了手裡面的功法,此時贏泉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再也沒有那樣的痛感和乏力感。
這一切都要拜這不明身份來人所賜,救回了他一條性命。
“如果是別島中人,為什麼要救我這個來別島刺探情報之人呢?”贏泉感到一陣更深沉的睡意,將他最後一點意識也帶走。
等到贏泉醒來的時候,未時都已經過去了一半,按時間,他幾乎昏迷了接近一個時辰。
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被何人所救,但還是暗自慶幸,差點就因為輕敵,幾乎枉送了自己命,無論是裴剛還是別島,以一人之力簡直是送死。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別島上下,遠沒有表面之上顯得這樣的太平。
至少,某些人的內心,並不是完全忠於那唐門主的領導,在別島之下,埋下了層層看不到的危機。
如果將來還要來別島,或許可以藉助這看不見的危機,有一番作為,現在,只好先打道回府,再做打算了。
贏泉深吸了一口氣,從藏身的角落又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身後通往菁園的道路。
“菁園嗎,我還會再來的,下一次,我可會準備好的,白麵修羅,你等著吧!”
貳拾柒 劍歸何方
少年人持劍,屹立在風中。
他還保持著刺出那一劍時候的姿勢,將滿腔的妒火,都指向了那個目標。
“高連城!”
傷害來自於別人,然而痛苦來源於自身,無人能夠排憂解難,只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
不知道何時,那個剛剛及笄的少女,卻出現在了夕日苑的拱門前,注視著飛火刺出的這一劍。
然而那少年人太過專注,竟然全然沒有注意到有人在注視他。
或許現在他的眼中,已經容納不下別的東西了,他試圖把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又偏偏給自己定下了傾瀉怒火的目標。
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