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公子哥,想要追求自己的妹子。
事實上追求自己妹妹的公子哥很多,這也正是南宮陽所討厭的。
他當然不會認為公子哥會負責。
他當然不願意自己妹妹受到傷害。
而南宮月自然不會這麼想,她就算生司空攬月的氣,但畢竟還是護著司空攬月。
女人總是這樣,自己喜歡的東西自己可以隨意對待,但別人不行。
所以當南宮陽語氣不善之時,她便說道:“哥,他不是壞人,他是我朋友,你別誤會。”
南宮陽當然沒有時間跟她扯這種無聊的問題,他急忙道:“妹子,午夜了,快回家吧!哥等幾天回來看你。”
可他不知道,妹妹也會長大,也會對世事開始好奇。
南宮月道:“哥,你在這兒幹什麼?是要做什麼嗎?”
鐵柺李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朱雀的笑容更甚了。
南宮陽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焦急萬分,道:“妹子你別管了,快回去!”
接著,他對著司空攬月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紈絝子弟,但你若真對月月好,就立刻帶她回家!”
司空攬月當然是對南宮月好,但他卻不能接受紈絝子弟這一說!
他也曾發奮讀書,日以繼夜,文道小有成就。
練武之後,更是整日鑽研,從未間斷,也算劍道有成。
他不以這些經歷為驕傲,因為他認為喜歡一樣東西,就該去奮力做好。
但他絕不能接受紈絝二字,這是對自己的侮辱。
但他不是笨蛋,不是看不懂情形,雖然不爽,但卻沉著臉說道:“月月,別問了,到我這邊來。”
南宮月嘟著嘴剛要說話,卻看見司空攬月臉色尤為鄭重。
她知道,此刻必須聽他的。
因為司空攬月從來對她很溫和,嬉皮笑臉。但當他露出這個表情時,說明他認真了。
小事自己可以任性,但關鍵時刻,自己卻要聽她的。
於是南宮月雖然心中疑惑萬千,卻一聲不吭,低著頭走到司空攬月身後。
而司空攬月臉色卻露出極為得意的神色,咧著嘴笑個不停,彷彿比武功精進還要高興。
鐵柺李沉聲道:“還不動手!”
南宮陽臉色一肅,內力頓時湧灌全身,身影一閃,直朝辜箐而去。
侯虛白雖然一言不發,實則是在蓄勢。
他的刀法,剛猛霸絕,氣勢最是重要。
此刻南宮陽出手,他再也沉不住氣,眼中透出兩道綠芒,雪亮的長刀一翻,一道無比霸道的刀芒頓時呼嘯而出。
鐵柺李冷哼一聲,手中鐵柺橫出,透出一道漆黑的虛影,頓時擋住刀芒。
一聲巨響劃破靜夜,刀芒黑影撞擊,滿街青光繚繞。
鐵柺李輕退兩步,臉上詫異難掩,道:“好霸絕的刀法!真是難得。”
侯虛白穩穩站在地上,眼中卻是有些焦急,鐵柺李明顯沒有全力以赴,剛剛只是試探性出了一招。
而這邊,司空攬月連忙把南宮月護在身後,輕聲道:“別靠近,聽話。”
溫柔的聲音,讓南宮月渾身暖洋洋的,不禁微微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而當她抬起頭來,司空攬月已不在身前。
南宮陽見司空攬月擋在前面,眉頭緊皺,厲聲道:“小子,別多管閒事,快滾!”
司空攬月道:“如果我不滾呢?”
南宮陽冷笑道:“別以為腰上掛了一把劍就是高手,出了事你老爸可幫不了你!”
他依舊以為司空攬月是某家紈絝子弟,事情不容耽擱,他直接繞過司空攬月,朝辜箐而去。
但下一刻,他又停下了。
因為,司空攬月,不知何時,已然又站在了他前面。
他微微一驚,或許是因為沒注意,竟然沒發現司空攬月是怎樣到他前面去的。
“有點意思!”何問月輕聲道:“他要擋路,就一併殺了吧!”
南宮陽連忙道:“是!”
他說著話,也不猶豫,直接一掌拍向司空攬月。
一掌而出,內力狂湧,如颶風一般刮向司空攬月。
他已用全力,他的身份不允許他手軟,而且,殺掉一個紈絝子弟,也並沒有什麼。
在他看來,這人早晚要殺,他敢招惹自己妹子,便是此生最愚昧的事!
司空攬月何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