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臉,快得他們來不及閃避。讓你們小看人。
這一交手,他二人已知輕敵,不敢大意,立即全力以赴齊齊向我攻襲。
兩名彪形大漢出手狠辣每一招都直取我致命要害意圖一擊斃命,眼見屢次攻擊都被我輕易化解,二人立刻改變策略採取保守攻防戰略。我皺眉,他們像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拖住我,看樣子並不是一定要殺死我。這樣做的目的……庫洛洛!他們的目標是庫洛洛!他現在一個人在家,要是遇到念力高手未必能全身而退。我心下一沉,當即召喚貓耳嬰將我瞬移到庫洛洛身邊。一名大漢趁我分神一記殺招剛猛襲來,我心下湧出一股狠戾,殺心頓起,無數透明觸手如藤蔓悄然迅速攀附纏繞二人身體同時發力收緊將其二人牢牢捆縛。突然的掣肘禁錮令二人還不明白形勢已然逆轉。
我冷言相告:“抱歉了二位,請去死吧。”
觸手輕易擰斷了二人的脖子,死亡來得太快,二名大漢怒目圓睜甚至來不及流露任何恐懼就癱軟在地斷了氣。
瞬移回到居所,我憑空出現在客廳裡,一眼見七八個念能力者圍站在屋內正中,各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室內一片狼藉,地上還倒著三具屍體,都是被利器割喉斃命。
聽到動靜,幾名闖入者側頭看向我,有人還吹了聲口哨。
“喲,美人情深義重回來陪著一起上路呢。”
“哼哈二將被她幹掉了?切,真沒用。”
透過人群縫隙,我看到庫洛洛被兩個嘍囉左右架住挾制著,他身前站著一個棕色短髮的高瘦青年背對著我對我的出現置若罔聞,看著像是這一群人的頭目。他手上拿著把烏金匕首,一刀接一刀以陰毒刁鑽的手法切割著庫洛洛的血肉之軀往死裡折磨他就是不讓他痛快地死。
庫洛洛渾身是血,對身受之極端痛苦視若無睹,看到我的那一刻卻露出了笑容,漆黑髮亮的眼眸凝視我,眼裡竟像是隻有我一個人。
我腦子裡的某根弦瞬間崩斷,眼裡一片血紅喪失了理智。狂暴惡意的觸手從體內竄出鋪天蓋地騰騰湧向不知死活的獵物,瞬間編織成死亡的蛛網將所有將死之物緊緊捆縛。
我迅疾穿透人群閃身至庫洛洛身邊,扶住失去支撐行將倒地的他,小心將他安置於一旁還算完好的長沙發上。他額上的鮮血淌落浸透了他濃密細長的眼睫便要流入他漆黑的眼睛,他卻只含笑看著我。我輕手抹去他眼睫上的血水,轉身走向前一刻還作威作福現在卻像蟲子般無力反抗瞪眼乾杵著的那群驚恐鼠輩,內心一片冷酷。
“身體動不了,被什麼纏住了!”
“鳳皇,快想想辦法!那個女人過來了!”一個矮胖子對著那棕發青年叫喊。
棕發青年還算鎮定,一雙灰褐色細眼緊盯住我,“失誤,倒小瞧了你。”
我緩步到他面前,一招廢了他右手奪過烏金匕首拿在手中細看,鋒利的匕刃殘留著斑斑血跡,匕身滑極,除非連續刃割且深透皮肉筋骨,不會留下如此濃重的血跡。
“除了你,還有誰動過他?”我盯著匕身的血跡,心頭怒火熾盛,聲音卻意外平靜。
棕發青年痛得臉色發白,卻嘴硬地笑道:“沒有別人,折磨他這麼愉快享受的事自然是我自己來。怎麼,這就心疼了?重頭戲還沒開始呢,被你打斷真是可惜了。我本來是要將他的臭肉一片一片割下來餵狗,再將他的賤骨頭……!”
我瞬間欺近他,手上的烏金匕首一刀捅穿他左胸的心臟之地,眯眼盯著他極度痛苦的表情,周圍是倒吸涼氣的驚懼聲息。
我笑眼近身逼視他:“怎麼不繼續說了?匕首沒穿透你心臟,偏了一毫呢,你斷不了氣,就是痛了點,別怕。”
“要殺就殺,少唧唧歪歪!”他倒吸冷氣冷汗如瀑。
我臉上笑意更甚:“別呀,看你折磨人侮辱人時那麼享受,我怎麼捨得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呢?”
“你!”他氣急敗壞目眥欲裂,眼裡卻難掩懼怕的神色。
極緩地從他身體抽出匕首,他痛得腿腳發顫幾乎癱倒奈何被透明觸手禁錮動也動不了。
刀勢一變隨手將匕首自上而下整個沒入他肩胛骨,痛得他滿臉扭曲,我空出的右手隨即覆上他心口,掌心念火聚集,眼睜睜熔掉他胸前肌肉骨骼,在他淒厲的嚎叫聲中手掌探入他胸腔掏出他心臟託在掌心,用畢方鳥的木之屬性吊著他最後一口氣不允許他即刻斃命。
我慢悠悠打量手中尚在跳動的心臟,輕鄙地笑:“巧舌如簧,還以為你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呢,原來只是普通心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