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這人犯不犯賤?自己家裡有死士不用非得和我搶用石磊,我身邊可就這麼一個好用的人。你還把人給弄丟了,你說我說你什麼好?”
“不是說好了一筆勾銷的嗎?怎麼還提?”說起這件事,就像壓在方東涵身上的一塊石頭那樣,喘不過氣來,可是也禁不住周夢然三番四次的提醒。
“不是還沒有勾銷嗎?沒有勾銷之前就是你欠我的。”
現在方東涵是巴不得快點將債務還清了,從小就沒有欠人債過,哪裡會料到欠債的滋味是這麼悲慘,不過他如果知道周夢然骨子裡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用滿清十大酷刑都不足以解恨的話就會覺得現在這樣讓她呈點口舌就是一種幸福的抉擇了。
他哪裡會知道現在的周夢然是被鎖了武功的,一旦恢復就算幾十個方東涵也不夠她來揍的。
一接觸到周夢然有殺傷性的眼神,方東涵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都閉口不談。他怕話題談著談著就繞到了某件事上面,要知道貞操可是女人的生命,那是他賠不起的,也最最承受不起的,就算有千百種理由,那都是他理虧。
來到江甬陳家,新姑爺上門,方東涵自然是受到了最高的待遇,而方東涵嘴巴也非常的甜左一聲阿伯,又一聲阿母將陳雲帆夫婦哄得樂開了花,特別是陳家老爺子陳湬水,方東涵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這位老爺子的喜好,順手拿了尊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財神婆的木雕瞬間就俘獲了老傢伙的心,至於從小沒有好看過她的祖母,他一串極品的翡翠串珠就俘獲了祖母的心,至於太祖母老人家,方東涵拿出了株千年人參和極品血燕送過去,微笑討好的麼樣和在方家看到的冷淡判若兩人。
“我覺得你可以改行做演員去,一定會大紅大紫的。”空閒時候周夢然靠過去說道。
“我這不是為你好嗎?如果你在我們方家受了委屈,不是要把你們家人擔心死。”
“你放心,如果他們擔心我就不會把我送去你家那個大火坑。”
“嘖嘖,你真是不懂你家人的心,在我看來其實你家比我家有人情味好搞多了。”至少用錢可以搞定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而他們方家對錢早就已經麻木了,所以人人才會變得愈加的冷漠沒有樂趣可言。
一家人酒足飯飽之後,周夢然任方東涵陪著祖母和母親打牌,她則陪著太祖母回屋。老人家也是很久沒有去主屋,今天在主屋和大家一起喝了不少酒。又得了一株千年人參,有些興奮。
“原本我還擔心著你的婚姻,女孩子太強婚事終究是一個問題,不過看方家的這個小子原本以為鉅富人家出來的總是有些花花架子,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這孩子人很誠懇,對老人家也好。”
“太祖母,你別得了好處就給他講好話,他在這裡和在方家完全兩個人的。”周夢然忍不住扒出方東涵的另一面,氣的牙癢癢,方東涵哪一點好了?不過就是會裝。
“哪個男人沒有兩面三面,不過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對你家人的態度對不對?他如果連你孃家人面前也不願意敷衍了,那麼這個男人也就沒有救了,他願意討好你孃家的人,說明他也重視這段婚姻。”拍著周夢然的手,老人家語重心長。
重視嗎?方東涵應該不是重視,而是還債。周夢然也知道和老人家解釋不清楚這種事情,於是就微笑表示回答。
“好好地過日子,來年生一個大胖小子。這樣才能讓丈夫長情,越是富貴人家越是重視傳承的問題。”
☆、187 閒談方家
晚上;進了房間,周夢然發現只有一床棉被,不過她也不好多拿一床讓家裡面的人生疑。
“你睡床上吧!”周夢然指著床上說道。
“那你呢?”換下外衣方東涵問,今晚作為新女婿上門的他被灌了不少酒,就算他酒量不錯,也架不住人多,所以臉紅的像關公,說話有點大舌頭也難免。
“你只管睡。”周夢然已經洗漱完,換上了白色的睡衣。她在凳子上坐下,這幾天她都有嘗試調動真氣,可是除了新婚之夜被侵犯的時候感覺真氣有所鬆動,其它任何時候沒有沒有感覺到真氣的存在過,她想要突破就一定要溝通到真氣,哪怕只有一絲,可是現在丹田被被那枚封元針封住,她什麼都感應不到,別說是修煉了,修煉她溝通天地之氣到丹田,可是就是進不去,只能任由潰散,這樣也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
再一次的周夢然入定,可還是這樣的情況,絲毫沒有改變,到底要怎麼樣才會達到新婚夜那晚溝通天劫呢?
“你這是在打坐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