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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的高層統一的沒有現身,就連程浩翔名義上的未婚妻。蘇菲也沒有出現,更別說是卓青璇了,整個追悼會現場冷冷清清,只有林茹一個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為著丈夫守靈。

見問不出什麼,丁銳也只能放棄,就算他要對林茹動手逼程浩翔出來。那也要等程司蓀出殯之後,現在怎麼說林茹都還是他名義上的師母,如果林茹死了,他就要對外揹負弒師母的罪行,這是在講義氣的青幫裡面最被人所唾棄的一種手段,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還不想動林茹,可是如果不把程浩翔逼出來弄死,他就一天心難安,就算在青幫上了位,程浩翔這個人還是如鯁在喉的讓他難受。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因為他自己就是程浩翔當年殺了父母留下來的那個禍根,只是程浩翔到死恐怕也不明白養了十年的徒弟為什麼會毒殺他。

在程司蓀的遺像前鞠躬,送上香,他就帶著眾兄弟守在程公館的四周,緊密的戒嚴著。雖然沒有多少人來拜祭了,可是也要等上路的時辰到,棺木才能抬出去,而丁銳心中還有一種感覺,他感覺今天程浩翔會出現。丁銳來到門口,目光如一條毒蛇一樣環顧著四周小巷,和街道上,街道上人川流不息,做買賣的,往來的行人客商,他總是有一種感覺,感覺程浩翔就在附近,十年來的相處,他非常的瞭解程浩翔,為人單純衝動,一根筋。他知道今天父親出殯一定會出現,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原本他將程司蓀去世,什麼時間出殯登報,就是這個目的,目的就為引出程浩翔。

“丁哥,或許程浩翔已經走出上海了,老東西既然能安排他離家,就肯定囑咐過那小子不要出現,那小子又怎麼會傻傻的來看出殯。”

在丁銳邊上的男子說道,可是回答他的是丁銳的一記響亮巴掌。

這幾巴掌讓那男子非常的錯愕,他說錯了什麼?

“你口中的老東西雖然死了,可是他仍舊是我們祭過天的的師傅,不准你無理。”丁銳冷冷的道。

程司蓀要說對不起只是對不起他死去的父母,害的他家破人亡,但是他沒有對不起門下的一個弟子兄弟,之所以所有的人聽他發號施令也是因為程司蓀已經將他當成了繼承人,而近幾年,一些死忠於程司蓀的人一個一個都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他才能在程司蓀發現中毒以後,對他有所懷疑之下,再次對程司蓀下毒得手。

這個人儘管是他的仇人,但是沒有他也沒有今日的丁銳,所以該有的尊敬和死後的體面他都會給,包括不準任何人對他侮辱。

聽到丁銳如此說,那名手下悻悻然的點頭認錯。

正在這時,丁銳眼角的餘光有所覺得看向不遠處茶館的一個窗戶,那裡站著一個頭戴氈帽的青年,被窗簾遮住了半邊的身子,看不清楚其樣貌,但是外形卻是和程浩翔很像,蓄著大鬍子。丁銳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憑直覺那個人是在看著這裡的一舉一動。

“程浩翔出現了,對面福源茶樓,派人抓住他。”他向身邊說道,話完,身子已經輕快的飛奔向目標。不過他還沒有跑上幾步就被幾個身著黑色西裝人高馬大的人堵了回來。

“丁賢侄,今天你師傅出殯,你不守著幫你師孃的忙,跑到外面去做什麼?”說話的人正是上海警務署署長張光年,他帶著一眾的屬下出現簡直是在丁銳的意料之外,連青幫的各長老都沒有出席程司蓀的喪禮,以往交情普通的上海警務署長怎麼會親自到訪?

“署長大駕光臨我師父地下有知,也是身感榮光的。署長請。”丁銳做了一個手勢,親自送張光年進入程公館內。而他的目光一下子注視到了張光年的身邊,張光年的身邊除了一眾身著黑衣的屬下,還有一大一小兩名女子,大的他認識,正是和程浩翔合開和悅餐廳的女子,因為她程浩翔還不願意和卓青璇的乾女兒蘇菲訂婚,和程家夫婦鬧了很大的意見,沒有想到今天她會跟著上海警務署署長出席程司蓀的喪禮,張光年和她是什麼關係?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女人有什麼背景呀?

接著他的目光就掃向了紅子身邊一個身穿黑色紗裙的九歲左右的女孩身上,女孩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禮帽上的一層黑紗遮住了女孩的容貌看不出女孩的樣貌,這個小女孩又是誰?張光年就是來拜祭程司蓀也不會帶著自家的親戚來,而他在程家十年更是沒有見過程家和一個這麼小的女孩來往過。

直覺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幾人的出現給程公館帶來了幾分人氣,而在張光年和兩女走程序公館之後,跟在張光年身後的幾個屬下下意識的守在了程公館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