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模糊的影子,一切都讓我迷醉。
“嘖嘖,做了這麼久啊,我看她還小呢。”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誒誒,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看她眼熟,多看幾眼!”
“她怎麼可能和你熟!”
“我說真的,你不覺得她長得特像那小白臉的媽,就是那張什麼——”
“住口……出去。”
“……有病,明明長得就很像,別別打我,我滾我滾!操……”
我長得像誰?像誰?
大概是半夜三點我醒來了,連君尚買了飯菜叫我來吃。我沒什麼胃口就靠在一旁看他,過了一會兒我想起了十分重要的事情,“威醫生呢?”
“不知道。”
“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那晚你和玄遠……之後安漣很快就把你送到了精神病院,我去看你的時候認識了威子岸。”
這個醫生我知道他不普通卻不知道他竟然這麼瞭解我。在醫院的時候他舉止怪異,有一次還抽了我的血拿去化驗,但是別人說並沒有這麼一回事。我想他估計是在調查我到底被誰強暴。他懷疑唐帆一定也是機緣巧合,不經意間得到了真相。
怪不得他曾和連君尚說我和玄遠之間一點都不髒,他什麼都知道。
“唐帆死了麼……”
“死了。就在我眼前。”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們逼他,事情不會發展成這樣,真的對不起,錯生。”
“世上有那麼多如果,可沒有一件我們都預知。”
我告訴連君尚一旦有了醫生的訊息立刻告訴我,走之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有一次你去xx城,醫生叫你辦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
“你不想告訴我?”
“你不會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知道。”
“……販毒。”
“……”
“安漣的父親在xx有自己的毒品加工廠,表面上是化工廠,但實際上卻在生產軟毒品。像三唑侖這種藥他們已經在大量生產了。”
“沒有人抓?”
“不是以他父親的名義註冊的工廠,而且他們有很強大的保護傘,他們和很多官員都是一條線上的,誰也不會剪斷繩子,況且還有安林達的父親安允哲……”
“那麼你——”
“只是打探訊息,別的我沒有做。”
“我走了,我還會來。”
醫生在利用連君尚,對此我們卻難以作為。除了心甘情願外我們都不約而同選擇了沉默。
我回到曼家已是清晨,看門的保衛人員立刻通知了曼夫人,她並沒有責備我,只是要求我以後出門至少告訴他們我要去哪兒。
回到屋裡,曼迪還在睡覺,他留了一半的空間給我,桌子上還有一杯冰冷的牛奶,想來也是給我準備的,怕我睡眠不好特意準備的。
泡了個澡後,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也把曼迪吵醒了,雖然他很不滿但還是很安靜聽我講電話,說實話接到這個電話我很驚詫,打來的竟然是雀醒寺的慧清大師!
說起來上次我在日華山掉到了溝裡也是他打電話通知玄遠的,我還沒有去感謝他。
慧清的原名王家寶,大學畢業後突然遁入空門做了和尚,他知識淵博總講些深奧的東西。自我們搬到日華山後我經常去雀醒寺聽他說話,慢慢就成了朋友,他的本性也暴露無遺,和子如一樣喜歡遊戲。
“來一趟。”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我對此沒有任何遲疑,答應了。
曼迪吵著鬧著要和我一起去,我沒有過多考慮只是想帶他出去玩玩。
八點左右我們便到了日華山腳下,上山的路只有一條,車無法上山,唯一可用的交通工具還是我們的雙腳。
曼迪看到路邊的積雪耍起了賴皮,吵著要回去,我威脅他如果不和我一起上山去就坐在這裡等狼來吃。他癟癟嘴極不情願拉住了我的手。
大約在半山腰時,慧清和尚又來了個電話,他儘量壓低了聲音道,“上一次的女人來了,他們在拜佛祖,人不多,你來了後就從側門偷偷進來明白麼。”
“是安林達?”
“噢,是這個女人,你來吧,正門有人把手……來人了,我掛電話了,小心一些。”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出了密密一層汗,曼迪大惑不解的看著我,“妹妹怎麼了?”
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