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因素中的一種,也就是這位女士與他丈夫所謂的不間斷的“爭霸戰”,輸贏不是最終結果,圖的是這一過程中的快樂。有些人在這方面可能表現得更極端一些,比如用領帶將太太的雙手反綁起來,當看著愛人無法反抗、隨著自己的愛撫呻吟不止時,往往會血脈噴張、興奮異常。在性行為上,喜歡以較為“蠻橫”的方式進行的人,一般都有著強烈的權力需求。透過一些手段(包括言語)來感受在性行為中的掌控權,從而覺得自己很有能力,滿足一己的權力需求。必須注意的是,有些時候,權力的需求也可能是被動的,如上述這位女士做白日夢時,幻想丈夫是強盜,她是被強盜搶走的民女……這樣,她便可以把責任的歸屬合理化,認為這種情況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所以無需負起責任(我是被迫的,所以不能怪我)。
一些激進的女權組織認為,女人“調情”以及營造“女人味”是女人屈服於男權文化的表現,是為取悅和吸引男人。但事實上,女人味更是一種“計謀”,是用來征服男人,並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也許它的表現方式有點兒“示弱”,但她最終是為了控制男人。她瞭解男人對性愛的需求,就“設計”出女人的“溫柔一刀”來奪取男人的權力。更何況,許多男性平時因顧及男性尊嚴喜歡在床上掌控一切,偶爾會有“享受給予對方權力”的需要,就像那位洋洋女士在給孩子餵奶後“順便”主動“喂”一下她那個撒嬌的丈夫。男人主動多了,偶爾也願意被動一些,換換感覺,備感新奇。總而言之,即便是兩情相悅,仍會一方主控、一方被動。主控一方,可以在主控的過程中展現自己的權力,更可以藉此表現自己對愛人著迷到無藥可治的地步;反之,受控一方,則可由順從的行為,表現自己無法抗拒對方的權力及控制,以滿足對方的“權力”需求。征服與被征服,只為一種快樂遊戲,所以,雙方喜歡交替變換角色,你爭我奪,亦妙趣橫生。
一對夫妻的性愛“奪權”中,女方一般喜歡從下面幾方面來表現其主動地位與大權在握的快感:(1)吹枕邊風,發號施令;(2)男方射精後的應激期有點兒“疲軟”,趁機慰勞一下;(3)做愛過程中採用拖延戰術,小小掙扎幾下,吊吊胃口;(4)充滿憐憫地享受“他想要我的感覺”;(5)戀愛時約會遲到;(6)適當不講理,這是女性的特權,不用白不用……男方的“權勢”表現則為:(1)興奮到極點時會“罵人”,講“粗話”、“髒話”等;(2)享受愛人###;(3)高潮後點支菸,耍大爺氣派;(4)為太太擦汗、梳理亂髮;(5)為太太寬衣解帶……
不過,很多時候,雙方會有體位之爭、主動與被動之分、體力抗衡、心理戰術應用等,可以貓捉老鼠,也可以老鼠戲貓,但夫婦雙方都必須做的兩件事是:(1)不吝讚美,發奮陶醉,即互相吹捧,攜手“羽化成仙”;(2)權力爭峰中,都避免走進一個誤區,即性懲罰,這是性愛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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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的雙人床(1)
(口述女主角 小任)
作為中國第一代獨生子女的一員,我一直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錦衣玉食,自我優先,從小就擁有自己獨立的書桌、餐具和臥室……所以,與小智結婚前夕,我一度患上了“婚前焦慮症”,母親總是諄諄教導說,婚姻裡的女人要善於打圓場、善於妥協,我率真得有些蠻橫的個性一定得改改,否則,很難適應婚姻生活。
婚禮還是如期舉行,我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婚前,我和小智有過激情如火的身體接觸,但那種放縱也只是屈指可數的幾次。兩團燃燒的火是無所顧忌的,因為火只在乎熱度,而非姿態和服飾。洞房花燭之夜,我要求唯美一些,可由於喜宴上酒精的作用,新郎床上的表現非常糟糕,他率先進入夢鄉,扔下我一個人豪華地寂寞、火紅地傷心。推開窗戶,看天邊的孤星,一夜難寐,心裡一直在問:怎麼會這樣?新郎的睡容好醜陋,睡姿更是不雅,原先那個甜蜜、挺拔的形象哪去了?他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如此猙獰?我越看他越覺得不順眼,甚至連他的耳朵都好像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我好失望,彷彿上了賊船。總之,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按我們當地的風俗,結婚3天后,我一個人回孃家“省親”。那一夜,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特別踏實、安全和舒服,第二天醒來,坐在梳妝檯前,我就想:難道我已習慣了“單身”?因為與新郎正兒八經地睡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我總是不自在,一是害怕看到丈夫更多以前我沒發現的缺點,二是我自己也無法放鬆入睡,比如害怕眼裡出現眼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