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
“哈哈,這……這丫頭!”風父伸手,向祖母王氏擺談道,“看見沒,這丫頭是要上天了。”又十分同情地瞧著楚晨汐,“好女婿,鈴兒要欺負你,給爹說?”
楚晨汐溫柔地笑笑,特別正經地回了一句,沒有,鈴兒沒有欺負我。
風鈴兒自然扁扁嘴,得意洋洋地瞟了風父一眼,“耶耶耶,爹,怎麼樣,還是夫唱婦隨吧?”
母親雲氏訓斥著笑,“晨汐不說,那是心疼你,以後晨汐要不在你身邊,看誰心疼你?”
“孃親,我知道我知道,不敢頂嘴啦。”風鈴兒跳過去,伸手拉住母親雲氏,腦袋枕在母親的胳膊上,像極了秒慫的孩子。
其實在古代生活慣了,從小就當雲氏的孩子,彼此間也習以為常了了。
時間一長,心裡面,也越發地在意親情。
家裡的人都比較和諧,不爭鬥,不吵架。患難與共。
這是風鈴兒最為得意的事兒,也是讓她一直保持著天真善良的原因。
——
義兄易張當天晚上就在鍾靈毓秀書院吃了飯,才離開。
走的時候,二姐風韻親自送她。
遠遠地,她就擔心,“易哥,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兒?”
易張點點頭,“沒事兒,回去吧,我這麼大的人,還能走丟了不成。”
天空還飄著雪。
夜晚涼風呼呼地吹著。
二姐風韻拍了拍對方衣服上的雪花,一臉深情。
易張回頭看了眼二姐風韻,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一塊玉佩,“這東西我從未送人,這次,我把它送給你。阿韻,你……真的願意嫁給我麼?”
二姐風韻沒有怯場,“當然,我要嫁給你。”
易張感動地抱住了二姐風韻,淚花自眼角滑落。那個時候,他以為,這輩子,自己別提成親,恐怕遇到一個紅粉知己都困難。然而突然有一天,他真地遇到的時候,感覺都不大一樣。
二姐風韻性情溫和,貌美如花,風鈴兒介紹地時候,就這麼告訴過他。
當時,他還有所懷疑,乍一見,小鹿亂撞。便就讓他明白了自己那時的感情。
風家人不問自己的身份,也不詢問自己的地位。
一家人客客氣氣,熱情開朗。
說實話,他喜歡那樣的氛圍。
上元佳節。
二姐風韻和義兄易張成婚。
因為家人商量,一致認為田水村熱鬧,是以便在田水村舉辦了這場婚宴。
風鈴兒在招翠坊那裡請了半天的假期,更把醉雲樓關了半天,楚晨汐的醫館也關了半天。
為了給二姐風韻辦好這個婚宴,她更是將一大半關係比較友善的田水村民叫到了鍾靈毓秀書院見證良緣。
二姐風韻的新娘服和義兄易張的新郎袍是大娘於氏,母親雲氏和祖母王氏一起繡出來的。風鈴兒手藝差,最多隻能穿針引錢繡一下袖子上的小花。
但因為比較專注,所以大家也都很高興。
楚晨汐主持大局,在成親宴會上,讓兩位新人行禮,敬茶。
風鈴兒當天坐在板凳上,數份子錢。有關田水村民送的銀錢,她記得十分詳細。
當然田水村大多貧民,家家戶戶禮錢極少,因此,風鈴兒她數得就很快。
誰給了十文,誰給了十五文,她全部記得很清楚。等到所有村民銀錢給完了以後,那些前來參加的難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給了幾文,全當自己的心意。
是日,吃飯的宴席,風鈴兒擺了十桌。從院子裡,擺到院子外。
整個田地都佔完了。
雖然下著雪,但當天比平時都還要暖和。
風鈴兒又想辦法,鋪了層紅地毯,所以寒風裡,宴會依舊熱鬧非凡。
為了喜慶,風鈴兒更是在鍾靈毓秀書院掛滿了燈籠。
直到禮行完以後,義兄易張帶著二姐風韻坐馬車返回縣城。
……
人走茶涼。
喜慶過後,就是收拾殘羹冷炙。弟弟昭兒,妹妹雪兒和玉兒同風鈴兒在廚房裡幫忙,邊幫邊哭。
風鈴兒生火生地心煩,“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
“鈴兒姐姐,二姐走了?嗚嗚嗚嗚……”
“走什麼走,不過是成親而已。”風鈴兒說教,“你們以後還不是要娶媳婦嫁人。難道一輩子不離開啊?這次二姐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她出嫁高興著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