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中途南榮青尺無故離開,風鈴兒納悶,詢問了護衛。
那護衛道,公子有急事需要處理,所以先行離開了。
風鈴兒聽了,哭笑不得,“你公子有急事走了,那他怎麼沒打一聲招呼?既然是有急事回去處理,咱們也可以同行,不是麼?”
護衛有些不耐煩,“風姑娘,你別問了,咱們公子如果不是因為有要緊的事兒,一定會護送你們的。”
看那護衛的樣子,風鈴兒想不大明白。
中途,妹妹們肚子痛,下來小便。
風鈴兒喚得馬車停下,帶著她們一起前往。
看著此地離大路不遠,風鈴兒便湊上去,同兩個樵夫說了幾句話。
“兩位大哥,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現在這是哪兒啊?”
那樵夫看了下風鈴兒一眼,憨厚地回答,“這兒是禹州,從這條路走,是到錦州?一會兒到了江邊,走水路乘船往東走,則是回臨州,若走水路乘船往南走,便是去往京城。”
“哦,是這樣啊,那多謝你了,大哥。”風鈴兒聽明白後,記在了心上,隨後和善地衝兩個男人感激地笑笑。
妹妹玉兒方便後,看著風鈴兒站在大路上,便奔過來問,“鈴兒姐姐,你在這兒站著做什麼啊?”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等你們唄!”風鈴兒苦笑了下,隨後拉著妹妹玉兒的手,“好啦,雪兒呢,方便完了麼?”
妹妹雪兒支支吾吾地探頭出來,“我在這兒?”
“我的天,雪兒,你方便一下,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妹妹雪兒捂著肚子,擦了把汗水,“你們還笑我,我吃錯了東西,肚子痛得厲害。”
“好好好,鈴兒姐姐錯了。等到了前面,鈴兒姐姐給你買點兒藥。”風鈴兒說完,拉住妹妹雪兒趕回馬車的地方。
護衛見人回來了,連忙叫人上路。
風鈴兒懷疑,便不由自主地問了,“護衛大哥,那個一會兒咱們怎麼去京城啊?”
“走水路,乘船去!”護衛猶豫了一下,實在地回答。
“哦,那走水路是往東……還是往南去呢?”
這護衛一聽,心想,風姑娘怎麼會突然問到是向東還是向南?難不成她問了路人。思索了一下,護衛笑著回答,“當然是向南了,風姑娘,去京城必須從南方走!”
這護衛如此一說,風鈴兒方才放下了戒備。
來到碼頭不久,風鈴兒為了給妹妹雪兒買點兒藥草,就對那護衛說了兩句,讓他帶著弟弟在碼頭等一下。
走了兩步,轉回頭去,“那個護衛大哥,可不可以給點兒銀錢,我妹妹雪兒吃壞了肚子,身體不是很好!”
碼頭對面的街市,有一小藥鋪。
藥鋪裡,有一小夥計。
“大夫,煩勞你給我開點兒藥,我妹妹吃錯了東西,肚子痛?”風鈴兒憂心忡忡地說。
大夫看妹妹雪兒面色慘淡,連忙從櫃檯裡走出來。
風鈴兒將妹妹雪兒推到位置上,陪著等她。
大夫把了脈搏,又看了看對方的舌頭,憂心忡忡地問,“妹妹之前吃了什麼?”
“就是平常的飯罷了。”風鈴兒看著妹妹雪兒,“雪兒,我問你,走之前,你除了吃飯,還吃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離開京城的時候,買了點兒糕餅帶在路上。”妹妹雪兒按著肚子,“但是鈴兒姐姐,我……只吃了一口糕餅啊。”
“那你怎麼成這樣了?”風鈴兒難耐地看著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我妹妹究竟是怎麼了?”
“好像中了毒!”那大夫憂鬱著,許久,才吞吐地回答,“姑娘,這毒十分霸道。小的醫術可是解不了啊。”
“那……那可怎麼辦?”
妹妹雪兒一聽自己中毒,嗚嗚地哭了起來,“鈴兒姐姐,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呸呸呸,怎麼會死,中毒了就解麼,雪兒,你……你別怕,鈴兒姐姐……鈴兒姐姐想辦法?”風鈴兒雖然這麼說,但她卻覺得天都塌了,眼淚含在眼眶。
最後沒有辦法,風鈴兒只能帶著妹妹雪兒趕到碼頭。
“護衛大哥,我……我妹妹並非生病,而是吃東西,中毒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我恐怕不能帶她到京城去了。”風鈴兒把妹妹玉兒拉過來好好問詢,這才知道,原來妹妹之前買的糕餅是從一個姐姐手裡買的。
沒在正規的糕餅店,多半是那兇婆娘的屬下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