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老闆娘,我……我承認,”
五大三粗的豹子伏在呂軟紅的腳下,磕頭如搗蒜,吞吞吐吐地道,“屬下的確對老闆娘有過想法,我……我曾偷看過老闆娘洗澡,還在別的女人身上做那事時,叫過你的名字……”
!!!
呃,這傢伙膽子也猥瑣了吧!
旁邊那兩個年輕的女子聽了他的招供,臉上一陣血紅,似乎要羞暈了。
噗!
呂軟紅身子一晃,差點是要氣暈了過去。
一個男人對她有著如此齷齪的想法,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一個小小的保鏢,不僅膽看偷看她洗澡,居然在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時,還叫著她的名字。
素來有著潔癖的呂軟紅,一想著這些她就想吐,甚至有一種自己當真被人汙辱的感覺。
而且汙辱她的人,是她平時很少正眼瞧一下的下屬。在她的心目中,保鏢打手什麼的,只不過是她任意使喚的狗而已。
可在在這種狗的眼裡,在和別人女人做著那事的時候,一向高貴得不可侵犯的她,那一刻是不是成了任他隨意蹂躪的爛抹布?
可恨,實在太可恨了!
那一刻,呂軟紅突然感到內心生起一陣異樣的燥熱,全身上下難受了起來。
尤其是身體內的骨骼,像被人用刀颳著一樣痛脹,又如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咀噬自己的骨頭一樣難受。
“我要殺了你!”呂軟紅的的一雙美眸,因憤怒而變得赤紅。
就在她正要向豹子撲了過去時,身子一連晃了兩晃,體內的那種難以言狀的燥熱越發熾烈,整個人有一種熬骨焚心一般的難受。
“煙,我要抽菸!”呂軟紅聲嘶力竭地叫道。
那兩個女保鏢立即竄到車旁,拉開車門,四處翻找,卻找不到她放著玉體煙的小包。
“老闆,你的小包不在車裡面!”
“什麼?不可能!”
呂軟紅一手撐著樹杆上,一手在身上四處亂撓著,她的身軀居烈地顫動著,如果不是黑紗蒙著面孔,估計別人看到她此刻的那一張俏臉,肯定因痛苦而改變形狀了。
“老闆娘,我扶你到車裡去找!”豹子討好地來到她面前道。
“放開你的髒手!”
對這個豹子,呂軟紅是噁心透了,他的手還沒有伸過來,呼地一下子,她一巴掌又揮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正結結實實地落在了豹子的臉上。
豹子真想哭了。
是誰弄的一張畫放在了他的車上啊?
呃,居然畫的竟然是他和老闆娘之間……
他捂著臉迅速退到了一邊,心想,這一下子完了,回去後還真不知道老闆會怎麼樣的懲罰他了。
還是那兩個女保鏢,將呂軟紅扶到了車邊——她們哪兒能想得到,那隻小包明明被蕭雲給拿走了,她哪裡還能尋找得到!
“啊,我的包怎麼會不見了?”呂軟紅心中慌了,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她記得自己臨動身時,分明是帶著包的啊,那包裡有她的玉體煙。
“豹子……”呂軟紅突然想醒悟到了什麼,緩緩地轉過了身來,她那冰冷得像利刃一樣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豹子的身上。
她懷疑起豹子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否則,他為什麼將畫有意放在了車上?
他分明存心想讓她因憤怒而而導致體內的骨香變異。
然後又趁他不注意收起了她的包。
當豹子看到呂軟紅投過來幾欲要將他粉身碎骨的目光時,渾身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結結巴巴地道:“老闆娘,你……”
“你有沒有藏了我的包?”呂軟紅咬牙切齒地問。
撲嗵!
豹子全身打了一個哆嗦,再一次跪在了地上,忙不迭地道:“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啊……”
這時,小蘭跑到樹林外看了一眼,連忙趕來報告道:“老闆,蕭雲的車子過來了!”
“今天先放過他了!”呂軟紅嘆了一口氣。
呂軟紅心裡明白,就憑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況,要對付蕭雲實是沒有那個能力了,看來要想剷除他,只得另尋機會,或者想其它辦法了。
嘎——吱……
哪知,蕭雲那輛白色大眾polo就在這岔道邊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蕭雲提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