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許久,才說:“貝貝,我們不合適。”
你像尖微的唱針,在遲緩麻木的記憶上,劃出細紋。一組遙遠的知覺,就這樣,纏繞起我的心。最初的哭喊,和最後的訊問,一樣,沒有迴音。
“這個房間是我的秘密。我連我的媽媽都不允許進來。”安貝右手拿著軟毛刷輕輕地清理卡卡西的肩膀,左手不時的用骨扇輕輕地扇風。
“大大小小的收藏不少。”葛樂坐在安貝搬過來的塑膠椅子上,環視一圈,嘆道。
安貝點頭。把刷子和骨扇插到腰間,給卡卡西換了一個姿勢。“學長過來幫我,用玻璃罩把卡卡西蓋住。學長小心,都是樹脂,很容易壞。”
安貝鬆了一口氣,蹲下來拿開七寶頭上的玻璃罩,從桶裡拿出一條絨布,遞給悠閒或者說是無聊的葛樂。“學長也別在一邊光看著,幫我擦一下玻璃罩。”
葛樂接過抹布,邊擦邊問:“這麼多,清理的過來嗎?”
安貝苦著臉說:“愛要付出代價。我每個月都要花三天時間清理這兩個房間,腰痠背痛的。”
“那你住校之後怎麼辦?”葛樂問。
安貝從腰間掏出一支軟毫筆,小心翼翼地刷著七寶的眼睛。“我託妖妖照看。——哦,妖妖是我參加的cos社的化妝師,她也收藏了不少的手辦,有經驗。”
“是女孩子?”
安貝點頭,換筆。“嗯。”
“她忙的過來嗎?你自己也要三天才能弄完。”
安貝說:“我託她把外面的玻璃罩和地板擦一擦,然後給手辦換姿勢就行了。”他錘錘腰。
“你腰不舒服嗎?”
安貝皺著臉說:“做了一個早上蹲起。很酸。”
“起來,我給你按按。”葛樂扶著他。
安貝戀戀不捨地說:“可是我的七寶還沒洗乾淨。”
葛樂把玻璃罩給七寶蓋上,扶著安貝走出客房,關上門。“七寶天天在林子裡竄來竄去找戈薇,就是個愛髒的。”
安貝齜牙。
葛樂打下一半臥室的百葉窗,回到床邊,跪到床上給安貝揉腰。“學長你技術真好,是不是學過?”
葛樂舔唇笑道:“自學成才!”
可惜安貝聽不懂,還一個勁地奉承:“不愧是學長,心靈手巧。”
“屁股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