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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背叛,死亡,每一天都在發生。你死我活,是他們這類人的生活準則。

不存在悲哀或是其他的多餘情緒,要做的,只是活下去。

那是僱傭兵的生活,今朝有酒今朝醉,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有明天。

而他在那個男人身上卻看不到那種惘然,淵似乎永遠都篤定自己會一直一直的活下去,無比強大的活下去。

他一直知道,淵其實是極狠心的人。

可他才知道,原來淵對待自己時,才是最狠的。

他無法想象,當他們在日本陽光燦爛的午後抱怨著淵的歸期不定時,淵是否剛剛從某個屍山血海中蹣跚的走出來。

不敢去想。

他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背交給淵,信任他,然後一直一起走下去,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他是這麼想的。

知道麼,野獸是嗜血的生物。

物競天擇是法則,追隨強者,是天性。

所以,他看著那人浴血的身影,心潮澎湃。

他所無法抵禦的,讓他屏息的美,在生死的邊緣重生的戰神,凜冽而邪魅。

那是你溫和外表下的本性麼?

暗夜的王。

然後……

事情是如何發生的他已記不清楚,等他從那一瞬間的沉淪中清醒時,他們已如兩隻失去理智的獸,在那奢華的床上糾纏。

急切的扯下彼此身上的遮蔽物,膜拜青年瘦削卻隱藏著極強爆發力的軀體,細細的逡巡。

吮吸著,啃噬著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沒有太多的溫情的前戲,只略略的用體液沾溼的蜜穴被粗長的烙鐵般的硬物強行攻進,澀滯的甬道因為鮮血的潤滑而變得暢通,疼痛和血腥味只是更加激起那人心底潛藏著的獸性,動作愈加大了起來。

他緊咬著那人的右肩,雙臂攀附著他的背,兩條纖長而有力的腿纏著那人瘦削而有力的腰,以一種全然承受著的姿態任那人在自己身體裡衝刺著。

他想要確定,那個人是和他在一起的,就在世界上離他最近的地方——他的身體裡,彼此之間再沒有一絲間隙。

弱點被攫住的感覺,很微妙,難以言喻,於是他只是喘息著接受前後被同時攻擊所產生快感。

後庭傳來的痛感已不如剛被進入時那樣疼痛,酥麻的感覺自尾椎一路向大腦傳來。

某處被擦過時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收縮著內壁,下一秒就發現,那灼熱的巨大在他體內又脹大了好些。被填滿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嘆息……

而那獸血沸騰的人依舊不知疲倦的在那高熱的密徑裡律動,慢慢的抽出,再兇狠的進入,每一下都重重的壓在那處敏感上,叫身下的人不可自制的失了神智,只能無意識的發出細碎的呻吟,檀口邊還帶著因為無法閉上而流出的銀色液體,美的攝人心魂。

身下黑色的絲質床單已被紅色與乳白色交織的液體所浸染,顯得格外的淫亂,兩具生機勃發的軀體在上面糾纏著,似乎永遠沒有饜足的那一刻……的

麻煩來了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哼,你就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得意時光吧,我很快就會把你從那光鮮的位置上拉下來了。”

“既然如此,那麼,你加油吧。”

“我當然會加油,不然,怎麼能夠將我這二十年受的苦一一償還呢!!!”

不歡而散。

“母親,您找我。”

“都看到了吧。”

“是。”

“有什麼想法。”女人鮮紅的單蔻刮過茶杯,面上依舊沒有表情

“父親不是那種人。”那個男人雖然隨時發情,但決不可能那麼蠢,給人留下那麼大的把柄。

“是麼……”即使從未被重視,也還相信自己的父親麼。

“我確信。”但,為什麼老狐狸什麼都沒做,卻放任那個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呢。他隱瞞了什麼?

“你先下去吧。”

“是,母親。”需要告知那對夫婦麼,老狐狸可是從來沒說過,家族要由他的父親繼承啊。偏頭想了會,他決定秉持沉默是金。

“最近怎麼都沒看到類,他都忙些什麼啊?”某個正幸福的天怒人怨,背景是盛開的矢車菊的鳳梨頭,終於想起了多日不見的好友。

“好像是他家出了些事情吧。”黑道上的訊息自然傳的比其他渠道要快些,美作玲想起那日屬下報上來的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