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刀,鋒利的刀鋒山著白色的光芒,顯的那麼的刺眼。
李達慌張了,他害怕了,曾幾何時,這樣的場景自己是那麼的熟悉,不過當時都是別人倒下,自己高高在上的看著,沒想到時過境遷,現在全然都翻了過來,剛剛還坐在沙發上品嚐世界頂級威士忌酒的自己,此時竟然就像是在砧板上的肉,要任人宰割了。
林佩發了瘋是的過來,跪在地上邊哭邊說道:“鬍匪,你放過他吧,求求你了好不好,如果你對我還有一絲感情的話,你就離開這裡吧,我保證我們以後不在招惹你了”
她必須得讓鬍匪放過李達,李達是她以後的指望,是她對以後生活嚮往的指望,如果今天鬍匪真的把他給廢了,那自己的努力,自己以後的一切就都沒了,所以哪怕是跪下,也要讓他放過李達。
鬍匪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這個曾經自己深愛的女人,此時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跪下來求著自己,這個世道,還真是狗孃養的啊。
鬍匪收起了剔骨刀,說道:”不錯,我對你是還有點感情,既然你今天拿這個來叫喚,我就和你換,我放過他”
李達和林佩同時都鬆了一口氣,放過就好,來日方長,等今天過去了在說。
鬍匪看著兩人放鬆了的神情忽然說道:“放過他可以,不過利息我得收回來”
兩人還在錯愕的時候,鬍匪一躍而起,一腳重重的踏在了李達的小腿骨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了過來
腿斷了!
李達痛苦的倒在了沙發上翻滾著,從小到大以他的身份就連一個巴掌都沒捱過,更別說斷腿的痛苦了。
鬍匪看著爬過去正在看望李達的林佩說道:“這次因為你的關係,我放過他,只收了利息,不過如果下次再有機會看見他的話,我就得把本錢收回來了,別讓我失望,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說完,鬍匪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鐘鼎山莊別墅。
第十一章 玲玲的玲玲
凌晨兩點半,鬍匪來到醫院,小狗頭軍師熟睡的躺在病床上,看著已無大礙的胡來鬍匪輕輕的笑了笑,小屁孩,匪子哥替你瞭解了。
守在一旁的初三看見鬍匪的歸來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已經有結果了
鬍匪對初三說道:“估計明天早上就該滿城風雨了,白剛被我廢了,但沒要他命,李達也差不多,斷了一條腿,我走以後你們這有沒有問題?”
初三很肯定的點頭說道:“沒問題,等他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離開南京,更何況這事他們也是受害者,你儘管放心好了,而且就算他們想做什麼,我們也有辦法解決。”
“那就好了,等叔和嬸子醒來替我說聲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鬍匪平靜的說完便出了醫院。
初三看著遠去的鬍匪,心中不禁頗為驚訝這個年輕人的沉著淡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還如此冷靜,絲毫不急不躁,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來,估計甚至沒有任何人能想象的到就是這個人即將在明天把整個南京城都給掀起來。
按照鬍匪的估計,等到白剛和那個女人醒來應該差不多要三四個小時以後了,這段時間足夠他安排一切後充足的離開這個城市了。
來到住處他先換了身衣服然後整理下揹包,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他的行李很簡單除了衣服和那把剔骨刀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當初來的時候是什麼樣,走的時候也一樣,看了看這個居住了一年的小屋鬍匪感慨頗深,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離開,也不知是諷刺還是世事無常,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想的有著太大的落差。
回頭最後看了一眼,鬍匪拿出筆龍飛鳳舞的在牆壁上寫下了“大丈夫處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不犯我,我所不為,人若犯我,我必有所為”一句豪氣漫天的話,道出了鬍匪現在的心聲。
凌晨四點,鬍匪已經坐上了一輛從東北開往上海路過南京的火車,他並沒有明確的目的想要去哪,也許回東北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不是他所想的,因為上海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在胡家村的時候他心理就已經有了個模糊的概念,很簡單,農村的癩蛤蟆心理也有著一片想要觸控的天空,上海在鬍匪的心理就是如此,雖然他是在逃亡。
這個季節的火車人並不是很多,鬍匪上車後便補了一張票,還好有個座位,旁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孩子依靠在視窗上,不知有沒有睡著,鬍匪坐在她的旁邊閉上眼睛回憶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他並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正如他留在牆壁上的那些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