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又不是在相親,幹嘛要那麼精神。美女,現在已經不早了。麻煩你問得快一點兒。”
女警被蕭天鳴的話徹底激怒了,朝蕭天鳴冷笑道:“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們只好明天早上再來問了。你就在這裡呆上一個晚上吧!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傷者。”
女警說完,直接吩咐男警察收好記錄本先出去。男警察疑惑地看了一眼女警,在女警冰冷的眼神下,還是不情願地走了出去。審訊室裡就只剩下了女警和蕭天鳴兩個人。
“我說警察同志,你不知道一個人單獨審問是違法行為嗎?”蕭天鳴的臉上雖然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心裡卻被女警凌厲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雖然女警的年齡不大,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了四五歲,但蕭天鳴卻著實感到了一股不小的壓力。
“怕了嗎?”女警伸了一個懶腰,冷冷地向蕭天鳴問道。
“有點兒!”蕭天鳴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我更為你擔心。你這麼一朵警花如果因為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被扒了警服,那豈不是可惜了?友情提示:千萬不要對我亂來。”
“看你的樣子,以為你是走冷酷路線。沒想到,你這麼油嘴滑舌。”女警冷笑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打的兩個人是那一帶出名的混混。打就打了,也算是為民除害,我本來也不想為難你。只是,你小子太沖,仗著一點兒背景就目中無人,不把我們這些警察當回事。”
“恐怕不止這些吧!”蕭天鳴笑著回答道,“你也想趁機給那位曾經理找一點兒麻煩吧?”
“你很聰明!”女警鼓了兩下掌,冷冷地說道,“不過,只是一些小聰明而已。我不是在找他的麻煩,只是在提醒他規規矩矩地做生意,不要亂來。現在,我們還是來談論你吧!”
“談論我?我有什麼好說的?”蕭天鳴迷茫地笑道。
女警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激怒了我?”
“行為?難道我剛才對你做了什麼嗎?”蕭天鳴笑著陶侃道。
“老實跟你說吧,我是一個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人。本來,我打算讓你做完口供,象徵性地罰一點兒款,就把你放出去。因為剛才的事情,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打傷兩人,我有權拘留你48個小時,並可以以故意傷害罪對你進行拘捕。”女警冷冷地說道。
“故意傷害罪?你的帽子也太大了吧?我只不過是防衛過當而已。”蕭天鳴苦笑道。
“防衛過當?”女警冷笑道,“一拳把一個人的下巴打脫臼,一拳讓另一個人疼得在地上打滾。你以為我們這些人跟你一樣是白痴嗎?”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只是請把‘跟你一樣’四個字省了。”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看來,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女警皺了皺眉頭,對蕭天鳴說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條就是坐在這兒等死。我會馬上讓人去ktv拿監控,對你的罪名取證調查。”
“還有一條路,則是放你出去。”女警對蕭天鳴說道。
“第二個選擇應該還有附加條件吧?”蕭天鳴笑著朝女警問道。
“你不笨,和你這樣的人說話就是省事。”女警難得笑了笑,“我放你出去之後,你必須要和我打一場。無論輸贏,我都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今天的事情也一筆勾銷。”
蕭天鳴笑著搖了搖頭,對女警說道:“我還是選第一條吧!清者自清。我沒有犯罪,你再怎麼調查也無濟於事。朗朗乾坤,難得我害怕你給我弄個莫須有的罪名不成?”
“說得倒是慷慨激昂,你分明就是害怕了。”女警繃著臉對蕭天鳴使用起了激將法。
蕭天鳴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怎麼說。我不和你女人打,尤其是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你不要看不起女人!你們男人能打,我們女人一樣行。”女警拍案怒道。
“沒說女人不行,只是說你這樣的女人的不行。”蕭天鳴上下打量了一下,對女警問道,“看你細皮嫩肉的,多半沒有不是正兒八經考出來的,是透過關係走出來的吧?”
女警生平最反感別人說的兩件事就是女人不行以及自己是託關係進來的。無獨有偶,蕭天鳴幾句話把女警兩個命門全都觸及到了,女警怎能不怒?只見女警從桌子上跳過去,站在蕭天鳴的面前大吼道:“老孃告訴你,老孃雖然有關係,但卻是正兒八經從警校考進來的。老孃十七歲考進的女子警校,年年總成績第一,二十一歲畢業進的警局。現在的隊長職務都是老孃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