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石月琴眼睛閃爍了起來。
“不就是伺候人嘛,又不是沒有做過。再說了,你又是我的愛人,我哪會不願意呢?”王文眼含深情,熠熠閃爍。
石月琴皺皺鼻子,“才不是呢,做妃子哪來這麼容易?我想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便是讓你舔/我的腳趾頭,你都得給我舔。”
“琴姐的腳趾頭最香了。”王文眼睛眯了眯,促狹了起來,大手伸過去又開始不老實了。
石月琴素臉一熱,啪的一下打掉王文伸過來的鹹豬手,羞澀無綿道:“色鬼,不許再摸了,快要腫了。”
王文呵呵一笑,恢復了正經,“說正經的,琴姐,奪天下並不是我所想要的,對於這些我根本毫不感興趣。若是有興趣的話,可能我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吧。”王文並沒有吹牛,前世的時候,他手底下的三千萬大軍極其聽信他的話,視他的話為聖旨,若不是這般,魏國的皇帝也不可能會聽信諂言,從而賜死於王三爺。若是王三爺想要征服天下的話,早便做了。王三爺因為垂憐天下蒼生,這才不願意發生大規模的戰爭,若非實在逼不得已,王三爺從不輕易出兵開戰。
戰火一起,戰場周邊百里內將無一活物!
在第二世界中,戰爭遠遠比這裡慘烈多了。因為第二世界中除了兵,還有各種各樣的異獸參戰,尤其是犼這樣的動物!
戰事一起,撼天動地,即便不想傷害百姓,都無能力去阻擋。百姓家中雖然也豢養著犼一類的動物,但同戰吼比起來,無異於以卵擊石。而王三爺的坐騎赤煉戰犼更是整個第二世界中最為驚世駭俗的絕佳坐騎!
石月琴輕輕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從來爭強好勝,性子平淡,實實在在的老好人,要不是因為這樣,你這一生又哪裡會受這麼多的苦難呢?你這性子啊太好了,在乎計較的事情太多,放不下解不開的事情更多。你呀,就是活的太累了,累的讓人心疼。”
王文苦笑不已,是啊,自己若是能夠鐵石心腸,只怕早已不是這副落魄的狀況了吧。“不過我已經改了很多了,不是麼?現在誰若是還想傷害我,我可是決計不會心慈手軟的。人總是會變的,只是我甘願變化而已,可是這個世界卻讓我不得不改變自己的世界觀。這一次若不是北郭婉月突然之間成神,我的人生應該可以算是完美結局了吧。哎,真是讓人苦惱啊!”
“不許嘆氣,不許苦惱。”石月琴揪住王文的鼻子,一面用手擦王文額頭上皺起的皺紋,“不許皺眉,年紀輕輕的,老是皺眉,會老的快的。”
“呵呵。是啊,我不皺眉不嘆氣便是了。”
看到王文平緩下了心緒,石月琴開心一笑,道:“這才對嘛,以後要多笑,不許再一個人黯然神傷,不然的話,我會心疼的。來,相公,給娘子笑一個先。”
向來嚴肅的琴姐竟然會主動調戲起自己來,王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清洌洌的聲音傳到了廂房的外面,讓守在門外側耳偷聽的胡蝶兒不由得嚇了一大跳。真是太荒唐了!夫人和小姐竟然陪著王護衛一同做那等事!胡蝶兒又是羞又是惱,師父若是在世的話,定要被氣死了不可!真不要臉!
石月琴氣惱,撐腰腰來朝著王文的臉俯下,覆壓上去便是一通懲罰性的狂吻,直至王文氣閉求饒,方才鬆下來,“臭小子,讓你再笑!”
王文大呼冤枉,“琴姐,好像是你讓我笑的吧?我可真是冤枉死了。”
“我可沒讓你這麼大聲的笑!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母女在陪你做那種事麼?”石月琴黑下了臉來,又朝著王文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這才解氣地哼出一聲,“臭小子,總是讓我擔心受怕,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又讓人不省心,你就不能聽我的話,照我說的辦麼?”
王文眼含淚花,委屈無比,“琴姐,難道我麼按照你所說的辦麼?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你看,甜甜現在都與我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讓我怎麼做啊?”
“我想抱外孫。”石月琴癟癟嘴,道。
王文差點兒吐血,“琴姐,你別耍我了吧,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讓你和我女兒生個外孫都這麼唧唧歪歪,你還說你聽我的話?”石月琴再次氣哼哼了起來。
王文口舌皆瞠,都說女人善變,這話還真是不假啊!自己以前可真是被她善良的外表給欺騙了啊!
“好好,生便是了,這總成了吧?”王文苦笑,“只是我現在有些糊塗了,我和甜甜生的孩子該稱呼我為爸爸好呢還是爺爺好呢?這不是亂套了嘛!”
“從咱們母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