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少女是誰?
是小箭。
跟在她身後的是日公公和月婆婆。
她們跟隨著攻打快活林完畢的嶺南白教撤退回嶺南的,連日不停的趕路,到了這個市集時已經遠離信陽數百里路,於是便停下休息,而她們就出來逛街買東西。
小箭是白教教主雷萬鈞的師妹,白教的弟子不敢阻攔她,讓她出來。
小箭左看右望,想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買,但是卻失望了,走完一條長街也找不到一件令她滿意的東西。
突然,她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陰沉,雙眼冒出怒火。
她看見了兩個人,一個是六十多歲的老者,一個是二十多歲的英俊青年男人,正騎著馬慢悠悠的從街口轉過來。
這兩個是什麼人?
南海珍珠島的島主木國輝和他的二兒子木子喬。
見到木子喬,令她想起在信陽郊外發生的險遭木子喬兄弟姦汙的那一幕。
本來南海珍珠島和南海逍遙門是世交的關係,可這木氏兄弟向她求愛不成,竟然罔顧這種世交的關係,用下三濫的手段放倒了她,想*了她,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局面,然後讓其中的一個與她成婚,如果不是有人湊巧經過從虎口中救了她,只怕她已經死掉。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帶著一身的殺氣衝上去,拿出腰間的碧玉簫,對準木子喬,一按機關,射出三支小箭。
三支短如小指的細小鋼箭帶起急勁的破空聲射去。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快如閃電,木子喬根本就不發覺,眼看著他就要死於非命。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一刻,走在前面的木國輝回頭飛撲而出,只見衣袖急揚,竟然將三支小箭掃落在地。
木子喬這才知道自己遇襲了,如果不是武功絕頂的父親及時發覺救下了他,他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他嚇得滾鞍下馬。
四周人群已明白遇上江湖糾紛了,嚇得紛紛走避。
木國輝一看偷襲兒子的竟然是小箭,這個人他可殺不得,只氣得七竅生煙,瞪著眼睛說道:“小丫頭,你想要了小兒的命嗎?想考他的武功也不用這樣考吧?你不知你手中的那支碧玉簫可是支要命的東西嗎?沒有多少個人能破得了嗎?傷心人,無情箭,相思碧玉簫。攝魂曲,迷心咒,奪命碧玉簫。雲裡針,風中劍,鴛鴦碧玉簫。如此一支厲害非凡的碧玉簫,你卻拿來招呼他?也太過分了吧?小兒到底得罪了你丁三姑娘什麼?你要這樣對他?”
小箭冷聲說道:“你問你的寶貝兒子吧。”
木國輝從她想殺人的眼神中明白過來了,看著兒子。
木子喬變了臉色,吞吐著說道:“爹,我……我……”
他說不出口,因為他一旦說出真相,後果他可不敢想,所以他不敢說。
木國輝狠瞪了兒子一眼,說道:“小丫頭,你說。”
小箭說道:“木島主要去哪裡?”
木國輝猶疑一下,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小丫頭,老子是去找人算帳。”
小箭問道:“算什麼帳?”
木國輝不言。
小箭說道:“木島主難以啟齒?是不是家醜不可外揚?你不說,我替你說,你那個大畜生被人割掉了卵蛋沒死掉吧?”
木國輝大變臉色:“小丫頭,你怎麼知道的?”
小箭激動起來,指著木子喬:“你這兩個畜生……他們……他們……”
“說不下去了嗎?好,我來說!”木子喬橫下心來,說道:“這件事瞞得了一天,瞞不了兩天,瞞得了兩天,瞞不了三天,我就不隱瞞下去了,爹,我和大哥在信陽時放藥想*了她,來個霸王硬上弓,造成事實,不怕當不成逍遙門的女婿,就在我們即將得手時,不巧讓那個用刀的高手經過發現,割去了大哥的話兒,斷掉大哥的子孫根,令到大哥絕子絕孫,我差一點就救不回大哥的性命。丁小箭,你也好不了哪裡去,處子之身被那個男人破了吧,想必那一夜你*到了極點、欲死欲仙到了極點吧?哈哈,我本來不敢告訴我爹知道的,碰上我爹的時候我和大哥胡編了一個救人的故事,保你清譽的,丁小箭,是你逼我說出來的,陰陽和合散的滋味可享受夠了吧?”
“啪”的一聲,他的臉上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打他耳光的是他的父親。
他當場眼冒金星。
木國輝大罵:“兩個沒用的廢物,兩兄弟居然也對付不了一個黃毛丫頭,搞不到手,珍珠島的臉面給你們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