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呢?”
話題搔到癢處,鄭文樓話匣子開啟了:“我是自己喜歡當兵,練就一身好身手,回家以後一個能打好幾個,很威風,能保護好女人,強硬的氣勢也能保護好家,而我家裡,則是因為我們越南和你們中國的緊張關係,國家有的時候就會吵什麼全民皆兵,阿爸就提議,趁和平無事年代,早當兵早完事。”
“你很有男人氣質。”我笑著誇獎了一句,見氣氛和諧繼續問:“對於金佛丟失的事,是部隊的損失,我們會盡快查明,首先我想知道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心中可有懷疑的人?”
鄭文樓很明顯的皺了皺眉,沉吟了下才道:“鑰匙的事,先前就保管不嚴,我們五人誰都有責任,至於那天的事,你們可以去調取監控自己看,誰是幕後盜賊我不知道,但是出事以後,陳德良的態度有點怪,他總是阻止查案人員做事,好了,我要帶領戰士們訓練了。”
“稍等,我想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指的幕後是什麼意思?”我忙不迭的詢問。
“你還是先去看完監控再說吧。”說完,鄭文樓大步流星的走掉。
僅剩我們幾人時,一旁吃水果的林若茵得意大樂:“哎呦~這個拍馬屁啊,效率實在是難看,比人家一句歐巴~差得遠了。”
美人嬌軀輕顫,雪白耀眼的肌膚看傻遠處士兵們,興許是得意過頭,一顆海棠果核掐在喉嚨,林若茵咳~~~吧唧~吐出一口痰。
我見此當即回斥:“不講文明,你真是一個噁心的人!”
林若茵高挑身姿一抬,氣場強大的回瞪:“你不覺得,我把它嚥進肚子裡更噁心嗎?”
“。。。。。。”我懶得和她吵,轉身去監控室,趙勇他們已經都在了。
我們去的時候,趙勇故意從頭重播了一遍。
意外,監控雖然不清晰,但是看得很全面,一個渾身烏漆墨黑的嬌小身影出現在熒屏之中!
咦~它怎麼像個野人似的,四肢爬行走路,而且渾身極髒,角度正好錯過,難怪他們不百分之百確定是男是女,天黑、人黑、監控解析度差,釀造成這樣的事實。
那較小身影異常靈活,長髮遮掩了它的面目,它的行動很怪異,就像是野獸一樣,東聞聞、西嗅嗅,順著牆角摸進了監控室門口。
一如我們料想的那樣,監控室那一個人偷懶,全體遭殃。
當夜兩小時一班,恰巧趕在這名班長值班時,他竟然眼睛一閉睡著了!
較小身影從窗子爬進來,這種時候由於在監控室的房間裡,我們多少看清了一些它的輪廓,應該是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它很消瘦,渾身髒到不能再髒!
這種時候判斷它是野人可沒錯,如此緊張時局,它居然還是行為乖張的東聞聞、西嗅嗅,令人惱火的是。。。。。。角度正好看不到它下邊,分不出男女,可惡。
大約在屋子裡慢爬五分鐘,那較小身影從腰間纏繩處拿出鑰匙,開啟了武器庫的大門。
而這種時候,那睡著的班長腦袋一歪,都流哈喇子了。
較小身影竄進武器庫裡間,一如既往的東聞聞,西嗅嗅,這下我們可看出點門道了,它簡直有狗一樣靈敏的鼻子,在它嗅來嗅去,嗅到左側第六塊瓷磚時,小腦袋猛的一抬,再連續嗅嗅,就確定了此處!
它十分聰明,看得出它先前根本不知道,小髒手翻來翻去,直徑找到了木欄,向上推起,然後將瓷磚滑進去,最後,它竟然一口氣拿出五把鑰匙!
它是先將五把鑰匙插進去,然後用雙手和單腳。。。。。。
“是女的!”忽然,寂靜之中吳明凱一句話嚇的我們心裡直突突,他還相當堅定的重複了答案。
趙勇連忙暫停,轉頭瞅瞅他問:“這也沒看著下邊和胸前,你怎麼就敢認定是女的?”
吳明凱皺了皺眉道:“我不僅知道她是女的,還知道她是中國人,在河口不遠的地方,有個小漁村叫河沿,你們看她做事時候蹲下的角度,左斜四十五度角,每隔十五秒回頭看一眼,這是河沿女性洗衣服時,防備野獸的舉動,傳承多少代野獸消失也沒有改變,而當地的男性沾染越南習俗,衣服是絕對不會自己洗的。”
蔣怡喃喃嘀咕:“我怎麼感覺,越南女人雖然幹活多,可是脾氣很兇呢!”
“那是相當兇了!”阿廖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展大飛破罵道:“這幫娘們骨子裡野,相當臧性了。”
真是個奇怪的民族,我們繼續看監控錄影。
那個矮小的身影很有趣,她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