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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顧後盼,低低私語之狀,輕盈俏皮,楚楚動人;後面的那①位微微頷首,雙手按笛,迎合這前奏,顯示出一副拘謹柔美之態。

透過她們橙褐色的肌膚,藍色的秀髮,紅白相間的頭束,白色柔紗的長裙,不難看出被歲月腐蝕過的痕跡,但從她們手臂都擺出優美的動作,你彷彿就能隱約聽到一段優美祥和的旋律,很有幾分不同尋常的韻味。

這是新王國時期第十八王朝納赫特墓室中的壁畫,後世命名為《三個女樂師》①,木子旭一眼便認出了它,這在她們上美術欣賞課是老師曾經給他們展示過,所以印象很深。古代埃及的藝術造型總是受傳統正面程式的限制,無論是圓雕還是立雕像,亦或是壁畫,人物都是正面朝前,眼睛看向前方,緊閉雙唇,垂肩幷膝,或屈臂雨胸前,或左腳向前伸。這在壁畫中會有很明顯的體現,他們的頭與腰部以下都是側面的,用平塗的勾線法畫出來的曲線來表現婀娜多姿,但一般都虛實有度,構圖巧妙,形象鮮明。正如這副《三個女樂師》,畫家很巧妙地運用了程式化的繪畫原則,將前後顧盼的身姿,手部自然擺動的動態,特具旋律感的步調,都用協調的筆觸表現了出來。

木子旭走向前去,她不自覺的用手觸上去,“嘭——”她被彈了回來,並跌倒在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仍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她是怎麼又到這裡來了,難道是狗頭人面獸把她給託過來的嗎?它把她帶到這裡幹嘛,那剛才那張床又是怎麼回事?那它現在又去了哪裡?那為什麼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人呢?她已經忘記的恐慌,滿腦子裡都是這些不知名的問題。

她從地上爬起來,她得趕快出去,可整個墓穴卻四周都是牆壁,連半點割裂的縫隙都看不到,她試著原來在電影裡看到的,盜墓者探路的情形,開始沿著牆壁輕輕地敲擊,可凡是接觸到有壁畫牆面,總會將自己反彈一米多遠,木子旭猜測那也便是機關穴門,但是怎麼使其自動開啟呢,她開始找墓室裡特殊的器物,床下、櫃子裡、椅子墊下、雕像的座墊下,她幾乎搜遍了所有的地方,搖了搖,動了動,也沒能使一堵牆開啟。

正在無助之際,突然一個人頭塑像映入她的眼簾,那是一個彩繪的石刻半身像,《尼菲爾提蒂王后像》②,這是新王國時期的著名的雕刻作品,她,端莊高貴,音容笑貌之間流露出一種東方女性莊重典雅的魅力,她是埃赫納頓的妻子,也是他們宗教改革的有力助手。木子旭在一本有關埃及的歷史書上看到過一段關於她的故事。但這座塑像不是在西柏林美術博物館裡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難道真的是逆時空穿越來到了古埃及了嗎?

她走近那尊雕像,用手輕輕一觸,“咣噹——”一聲,繪有《三個女樂師》的那堵牆壁旋了上去,但是外面是一片漆黑。她找了一隻蠟燭,擦拭著燃著,拿著鑽進了黑洞裡。

她沿著一個隧道悠悠的向前走著,趁著微弱的光,她看到了牆壁上有很多壁畫、古埃及文字、浮雕,其中一個印有浮雕的盾牌式的石碑感覺印象很深,於是,她走近觀察。巖板兩面均可著內容豐富的形象,上面刻畫的主體形象是法老納美爾,他頭戴峨冠,一首持權杖,一手抓住敵人的頭髮,大概是表示征服敵人的情節。納美爾的前面有一隻鷹立在長著六根紙沙草花的底座上,應該象徵著埃及保護神“荷拉斯”吧。這是被後世稱為《納美爾石板》③的浮雕,它是早王國時期第一王朝的浮雕傑作,木子旭在一期埃及探古節目上看到過。

專家也曾分析,此浮雕作品大概表現三個主題,上部室納美爾頭戴王冠,在族旗的簇擁下,想屍橫遍野的戰場邁進;中部是兩個戰士牽著兩頭花莖的獅頭怪獸在嬉戲,表示敵人已經被征服;下部是表現法老化作神牛,衝向敵陣並摧毀城池的勇猛氣勢。浮雕非常典型地表現了埃及人的造型手法和創造模式,成為之後埃及壁畫仿效的範本。

緊接著她認出了《死者的書》④、《群雁圖》⑤、《池塘》、《赫爾亞肖像》。儘管畫面或浮雕是那麼的初級而原始,但仍能讓人感受到埃及人所創造的藝術是以往任何時代都望塵莫及的。

木子旭繼續往前走,她似乎已經忘卻了恐懼,而此時,她感到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她想起了她的朋友們,他們在哪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使她有了時空穿越的能力?為什麼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她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到這裡來的,她的頭很痛,但還是隱隱約約有了回憶的影子……

補充:根據《古代埃及史》埃及古代文明可分為早王國時期(公元前3200年—前2780年);古王國時期(公元前2780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