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是什麼人?”
“還能有誰,除了四哥那種小人,誰做得出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這話已經涉及了一些秘密,她縱然知道太子跟四皇子素來不和,但是沒想到景瑞今日竟然敢毫不避諱的講給她聽,更奇怪的是一向以沉穩著稱的太子居然沒有攔著他,那麼就是預設了?
這話不好接,她沒有往下說。
景瑞坐下來,握著她的手:“你感覺好點了沒有?”
她點點頭,又問道:“我爹知道麼?”
“已經派人去說了,不過他現在不方便來軍營。你好生養著,御醫說你不過是皮肉傷,休養幾日就好了。”說到這他微微沉下面孔“下回可不準這樣了!”
太子就坐在不遠處,她不敢直視,亦不敢直接的看過去,餘光裡只覺得似乎有一雙眼睛把這一切都攏進眼底,這種感覺讓她無端的緊張害怕。
景瑞見她神色有異,以為是行動之間牽扯到了傷口,忙問道:“可是傷口疼了?”
她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有些累。”
他小心翼翼的給她蓋上被子,而後回過頭看著景玹:“二哥,師父那邊,還勞煩你說一聲。”
景玹坐在上首,帳內燭火朦朧,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緩緩的說道:“她畢竟還未嫁給你,留在這裡恐怕不妥。剛才軍醫不是也說了她的傷勢不重,只要修養幾日便可。若說修養,你這裡難不成會比棠府更好?”
景瑞心裡本不捨送茵茵回棠府,但是聽到二哥所說,的確有理,也辯解不得,只好應允。
當天夜裡棠茵茵回府時便又是一陣慌亂,聽到剛剛好起來的女兒又受了傷,棠棣當下便扔了一堆公務,往茵茵的房裡去了。
甫一見躺在床上的女兒,他不禁嘆了口氣:“你真是一刻都不讓為父安生!”
“爹,不過是小傷,不礙事的。”
棠棣坐在床邊,看著立在一邊的侍女琉璃:“大夫怎麼說?”
“回老爺,大夫只說小姐是皮肉傷,靜養幾天便可。”
聽到這樣的說法,棠棣才放下心來,握著茵茵冰涼的小手,寵溺的說道:“怎的這麼不小心?”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聽太子和景瑞的口氣,似乎這件事情是四皇子有意為之。可是茵茵又覺得四皇子平日裡為人低調行事謹慎,並不像是如此魯莽之人。若真的要行刺,也不會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傷害景瑞。”
棠棣聽到這句話,點點頭:“為父也是這樣想的,罷了……你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