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客人。
那個一直坐在沈荃身旁沒有啃聲的張大海,一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黃定友,臉上時而狐疑,時而忐忑,間或有些吃不準的表情。
“老弟,你哥的這朋友是誰啊?是不是姓黃,叫黃定友的?”在黃定友離開之後張大海有些期待的問向沈荃。
沈荃臉上先是浮現出了一抹驚色,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整個餐桌的人看來都屬於壞笑的笑:“張哥,怎麼?你認識哪一位?”
張大海的臉色立刻肅整了起來,“真的是哪一位?”要真是哪一位的話,張大海就要替那個常谷秋的小官悲傷了。
“就是你以為的那位!”
“那你小子怎麼不給那個常谷秋挑明瞭啊?”這不是坑人麼?一家一流大報的副總編啊,這是多麼重的份量。
“呵呵。張哥,你要知道,這今天所有到來的人雖然都算是我們沈家的親朋,可人跟人也是不同的。人家常大人比較個性,他只是我哥的一個新朋友。”
常谷秋為人略有些傲慢矜持,給沈荃的感覺並不好。但沈荃要不是今天使壞,他都沒有發現自己對常谷秋這個也見過兩面的他哥朋友,實際上有著這麼大的意見。
“你這傢伙,太鬼了。”張大海手指頭點著沈荃,臉上全是哭笑不得。沈荃這麻子不是麻子是坑人啊。
“二哥,沈二,你倆說的這是啥啊?”張大江在一邊臉上全是懵懂,整個席面上坐著的人臉上也全部是煳塗。
“呵呵,你們知道剛才那個被常谷秋橫眉冷對的人是誰嗎?說出來嚇你們一跳……”別看人家年紀不大。
沈荃手裡面給張大海倒著茶水,臉上跟偷吃了小雞的狐狸一樣得意。
而此時距離喜宴不遠處的一個街道拐角,在辦公室裡想了又想的劉成山最終決定親自出馬,就像現在他就已經一把揪住乾瘦青年的後衣領,別看他右手少了倆手指頭,可人家左手還齊全著呢。劉成山身材魁梧,抓起陳子峰這個經常在胭脂紅粉中打滾的中等身材來就像提熘一隻小雞一樣,根本就沒給陳子峰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拎進了一衚衕裡。
陳子峰感覺著自己很沒面子,但他知道劉成山的為人,人家根本就不自己,要不是因為自己老爹的情分,劉成山可能都已經出手整治自己了,誰讓劉成山是秦淮分局的一把手呢。
陳子峰平日裡給劉成山找了不少麻煩。
“劉哥,劉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最近沒惹事啊?”陳子峰很委屈的道。
可是劉成山卻噼臉給他了一記耳光,就用那三根手指頭的右手打的:“沒惹事人家能直接報案?這帶人又要去幹嗎?你是想把你爹的帽子給捅下來是才甘心啊。立刻給我滾回去,別給你爹招事兒!不然的話,我讓你牢飯吃個夠。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還沒完,你爹也饒不了你,回家了你爹也非要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劉成山沒功夫跟陳子峰在這廢話,他還要去趕喜宴呢,不求把這一章整個揭過去,至少要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
現在可是不能出任何風浪的時候,眼下這時間,絕對要安寧。(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三章 為皇帝解憂
大年初一,祝大家萬事圓滿,百事順心,大吉大利,恭喜發財!
……
臘月十六,南京城下起了小雨。冰寒的冬雨澆滅了這日南京進來已然熱鬧的氣氛。
江南殊氣候,冬雨作春寒。冰雪期方遠,蕉意始闌。
這突如其來的降雨,真真的為臨近節日的南京城增添了兩抹可憐……
……
下關碼頭,一艘在四艘內河戰船簇擁下的御船停靠在碼頭。大批的南京權貴出現在港口,包括當今的皇后和坐著輪椅的國舅爺。
這艘御船上要承載上過百個南京城的勳貴子弟,包括陳鼎在內,所有的人都一身童子軍裝,在未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裡,他們會乘著船隻直入川中,在川西北,四川與青藏的交界處半點不假的練上一個月。
碼頭上沒有生離死別,這項制度都進行好幾年了,皇子都跟著受苦遭罪,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至於那些被加進來的權貴子弟自己是不是願意參加這項苦逼的‘再鍛鍊’,他們的意見重要嗎?他們在這件事上擁有發言權嗎?
不過今年的隊伍中還多了一個不速之客陳子峰,年齡已經十九歲的陳子峰,大都督府總參部右副參議陳文越三子。這是在隊伍臨行的前期被突然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