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寶應廢城磚石築之”。永樂二十一年又進行了“增築、門上建樓”。正德二年總兵郭宏、隆慶五年知府陳文燭分別對新城加以修葺。清乾隆十一年督撫題準一次就“發帑銀二萬五千七百餘兩”,由山陽知縣金秉祚“承修,裡牆戧土加幫寬厚”,修好了新城“亦舊城輔車之助也”。
新舊二城之間,“本為運道”,“皆昔糧船屯集之所”,因黃河北徙,運道改為城西,此處逐漸淤塞,多為湖泊之地。明嘉靖年間,倭寇猖獗,兩次侵擾淮安。嘉靖三十九年由舊城東北隅接新城東南隅,聯貫了新舊二城,這就是聯城,俗稱夾城。隨後前明又將聯城加高加厚,並添設敵臺四座。
淮安聯城的建造,使得淮安的舊城、新城、聯城連為一體,這種三城並列的格局在中國的建城史上是隻此一例的。也給復漢軍攻打淮安造成了一定的妨礙。
陳鳴的指揮部設立在淮安城外的慈雲禪寺,陳鳴是沒聽說過這個地方的,倒是蜀山裡的慈雲寺他很曉得。只不過進了寺廟,一打聽,這地方確實有來歷,是一個叫大覺的和尚的圓寂之處。這大覺和尚法號通琇,字玉林、玉琳,世稱玉琳國師,與順治出家的傳言甚有瓜葛,雍正十三年,雍正以慈雲庵為大覺圓寂之所,詔撥淮關銀照大叢林式興建,置香火地,命內務大臣、淮關監督年希堯督建此寺,欽賜《慈雲禪寺》匾額,改庵為寺。
這地方傳說是要‘官下轎,武官下馬’的。但這規矩對於復漢軍來說,就是純粹的虛妄。(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四章 此計大妙
陳鳴早就派出騎兵監視淮安城西北兩門,如果城裡頭起大火,清軍或是百姓有從西北兩門逃出的,那這場仗就好打了。
可惜老天不給臉,這準備的縱火彈都打的七七八八了,還不見風颳起。
“傳令黃捷,第三旅試探攻城。”
陳鳴望了望頭上的天空,太陽出的大好,一絲風兒也沒有,也是怪了。既然老天爺不賞臉,那復漢軍就更加辛苦一些吧。
淮安南城,這一刻內城牆根下成為了全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尤其那些靠牆而建的兵房窩鋪,裡頭都是擠滿了清兵。就是藏兵洞中也沒有這兒安全啊。
駐守在南門的兩個清軍總兵,一個是山東曹州鎮總兵阿爾素納,一個是蘇北淮揚鎮鄭國瑞,這個時候也所在內城牆根下的兵房裡,耳朵裡聽著外面的炮聲,聽著城內的慘叫和喧譁聲。兩人心頭計程車氣鬥志,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點點癟了下去。
“兄弟是乾隆十年的武進士,從軍二十餘年,未聞如此兇猛之炮火者……”鄭國瑞臉上的喪氣已經有些遮掩不住了。這讓他如何打麼?淮揚鎮的兵馬即使再弱,還是有一部分人敢玩命的,還是有忠心報國的。但人的血肉如何能跟炮彈較勁呢?
阿爾素納則面無表情,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不知道對鄭國瑞的言辭是該訓斥,還是該贊同。山東曹州兵比之淮揚的綠營是要強一些,但雨點樣落下的炮彈之下,他們現在不也一樣在抱頭逃竄躲藏?
兵房裡的氣息死一樣寂靜。兩個大佬都不說話了,剩下的親兵、戈什哈更一個個閉緊了嘴。直到外頭一聲急報:“二位大人,逆賊正驅戰俘填河……”
南門外的黃捷接到了陳鳴的命令後,把手一揮,前線的第三旅士兵就驅趕著大群的戰俘揹著泥袋,推著笨重的盾車、濠橋,大水氾濫一樣向著淮南南門下衝去。
復漢軍是有許諾的,每人背五袋泥沙,或是推一趟盾車、濠橋,他們的任務就結束了。而拿著復漢軍發放的紅黑竹籤【紅的是泥袋,黑的是推車】,他們在戰俘營裡可以用這東西額外換取吃食。一根紅籤能換一個四兩的大饅頭,一支黑籤能換一條魚,或是塊夾著成年人巴掌那麼大,一指厚的肥肉片子的肉饅頭,對於這個時代的人,那絕對是好東西。
再加上這些戰俘也看到了南城牆的守軍被複漢軍的大炮打的有多麼的慘,本身的恐懼就不是太大,又有獎勵在前頭綴著,士氣並不太過低靡。甚至一些人還想著要不要趁著好大機會多活動活動,這可是額外的好處啊。於是,第三旅剛一發號令,戰俘們就嘩啦啦的水湧而下。
城南的清軍一邊竭力的躲避炮彈、撲救火勢,另一邊也沒放鬆對南城牆的警惕。當戰俘揹著土袋沙袋,推著盾車、濠橋的往城下奔來的時候,訊息立刻報給了兩位總兵。
作為一名旗人,阿爾素納登城的勇氣還是有的,當即點了鎮標要上城頭。
“總指揮,清兵上來了,清兵登城了……”
炮兵陣地上,黃靖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