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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心陣中。之前左右都是四列橫隊的兩個營的復漢軍士兵,在打出一輪齊射後就迅速轉化陣型,從營一級的大方陣變成了一個個的隊一級的小空心陣。而最中間的第一營則靠著長一點的準備時間,匯合了團部後組成了一個大空心陣。

“轟轟轟……”一連串的手榴彈爆炸聲響起。

“啪啪啪……”接著就是最後的槍聲,這是些許手速快計程車兵打出的第二槍,也不再講什麼齊射不齊射,排槍不排槍了,有一槍就是一槍。

“舉起刺刀,頂住!”

“有我無敵!”陣列裡響起了如此的叫喊聲,隊官、營官乃至團正。“虎”

除了炮手們還可以繼續一門心思的操縱臼炮,其他的復漢軍戰士就將要面臨最嚴峻的考驗!

一匹匹衝刺的戰馬,陽光下耀眼的槍尖和馬刀,奔雷一樣滾滾不絕的馬蹄聲,步兵刺刀方陣與騎兵的碰撞,這是這個時代的陸戰最殘酷也是最經典的一幕。

任何方陣都不存在絕對的剋制騎兵屬性。空心陣也只是相對效果好一點。

復漢軍軍官們的吼叫響起,意志的比拼到來了。

馬隊跟人群勐然相撞在了一起,人馬嘶喊的聲響響徹雲霄。

加裝了刺刀的火槍遠比馬刀更長,所以火槍兵對抗騎兵的最大依靠除了方陣就是他們的攻擊距離長,當然西方有成規模的槍騎兵,從理論角度上是完全剋制步兵刺刀方陣的因為他們的長槍比步兵手中上了刺刀的步槍要長得多。

清軍騎兵中也有一些人拿著長槍長矛,尤其是一些軍官。

在中國傳統的觀念中,馬上使長兵器幾乎是傳統武將的一個標記。

再加上,騎兵的衝擊力,就復漢軍以隊為建制的小空心陣,立刻的就有被清軍騎兵衝的七零八落的。騎兵可不只有長槍馬刀,戰馬的衝擊力才是他們最大最有力的武器。

一衝之下,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鮮血哧濺,骨骼破碎的清響直入耳膜。尤其是在之前的齊射中受創最輕的兩側,幾個小空心陣當即就崩潰了。

只是陣勢零散的復漢軍火槍兵並沒有就此失魂喪膽,抱頭鼠竄,而是相互靠在一起,迅速的聚攏在一起,或是直接併入臨近的小空心陣裡。

衝進去了!

常安像是看到了勝利的希望,精神大漲,大聲下令剩下的騎兵跟進!

整個清軍攻擊馬隊就像一個大大的鐵刷,鋒銳的鐵齒刷刷的拉掉復漢軍一層層血肉。兩翼包抄的清軍馬隊也加快速度,前方衝擊過後的清軍馬隊也迅速帶回馬頭,整頓隊形。常安他要用騎兵巨大的衝擊裡徹底打垮面前的敵人,然後將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除了最中間的第一營,第二營、第三營的小空心陣一個接一個的崩潰,然後復漢軍與回頭殺來的清軍馬隊,兩邊散亂的步騎兵混戰成一團。

騎在馬上的清兵奮力揮舞馬刀,腳踏在地上的復漢軍戰士則用手中的刺刀勇敢的回擊,還有些復漢軍軍官、士兵腰間掛著手銃,近距離瞄準射擊,一打一個準。而最狠的是那些中基層軍官,對於這些出身普遍貧窮的軍官們來說,他們現有的一切財富和地位都遠比自己的一條性命來的重要的多的多,他們的戰鬥意志比之普通的復漢軍士兵還要強出一等。當一個身陷重圍的中士副隊官拉響了腰間的手榴彈後,那就像開了一個頭一樣。陷入絕境之中的復漢軍官兵,時不時的就發出拉響‘光榮’的爆鳴!

所以,混亂中的第二營、第三營士兵,靠著身上的胸甲,更靠著自己勇敢的鬥志,跟清軍騎兵死死的拼殺起來。他們雖然在步步後退,卻也是步步抵抗,而沒有被清軍騎兵驅趕著撞散中間的大空心陣。

伴隨著左右包抄的清軍馬隊的殺到,清軍人數迅速超過了復漢軍。第二營、第三營的殘兵被清軍騎兵一步步的壓到大空心陣前。

第一營和團部組成的大空心陣還在射出一排排的彈子規模變小了很多,裡面的炮兵也在全力以赴的發射著開花彈。他們始終在用火力給清軍騎兵制造著傷害。等到越來越多的第二營、第三營殘兵被清軍騎兵們逼到了第一營大空心陣前的時候,讓清軍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大空心陣根本就沒有被這些敗兵衝散、擠垮,而是後者毫無障礙的融入了其中,就像雨滴融入河流。

騎兵必須運動起來才有威力,就算是混戰中,清軍騎兵也不是站定不動的。但是戰場上清軍的攻勢已經用到老了,除非阿桂把現在戰場上的騎兵撤回來,再派出新的騎兵部隊衝擊剩餘的復漢軍,否則兩邊混戰,就只能繼續這般的人命換人命,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