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民上岸的第一時間來一場語重心長感天動地的超長演講。
要知道在這之前,這種演講已經慢慢的流於形式了。而羅芳柏是將這一即將沒啥存在感的東西再度煥發了新的光彩。
雖然他這麼做讓美洲的不少人心裡暗暗不爽,但羅芳柏說的是‘大氣候’,再多的不爽也不能漏出來分毫,甚至還要在一邊鼓掌喝彩。
這些難民是因為貧窮困難才背井離鄉,他們要是在美洲獲得了好生活,過上了好日子。那麼這一顆心向哪裡,就顯而易見了。羅芳柏在這裡空口白話要求他們依舊忠實於南京,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舉動。
不過他們不管心裡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樣的,表面上還是以‘認真學習’的姿態聆聽著羅芳柏的教誨。之後就是東京這裡的管理官吏了,這人說話乾淨利索,接過銅皮喇叭後一句廢話沒有,就硬邦邦的吼了十個字:
“全體解散,按隊排列,吃飯!”
這句話讓立即讓那些移民們萎靡的精神都振作了起來。與對付戰俘的策略類似,移民們也是講紀律,將序列分組的,利用吃飯作為誘惑,作為壓迫感,東京管理人員整頓起秩序來就比較容易些。他們把移民以家庭為單位分組,十戶一組,一百戶一隊,而一個隊將來也就將構成一個行政村的雛形。
誰先排好隊,誰就可以先吃飯,在這樣的誘惑下移民們迅速排成了比較整齊的隊伍,那隨便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飯盒,這是他們在船上用的飯盒,一個木頭盒子,一雙筷子和一個勺子,還有一個用椰子殼作的碗而這些人在登船之前,還有登船之後,那就已經養成了吃飯排隊的習慣了。
在食物的震懾下,這些人學起規矩來,總是很快的。
移民們在島上吃到的第一頓飯是魚粥,白米、紅豆、麥仁、玉米粒煮的粥裡,摻上一些魚乾蝦皮用於調味。數量有限,一人只得一大勺並非東京官府小氣不給他們吃飽,而是考慮到這些人初來乍到很可能會水土不服,吃太多容易拉肚子,而一旦密集人群中出現痢疾將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不過孩子們可以額外得到一個煮雞蛋。
望著那一群群蹲在地上,稀里呼嚕大口大口喝粥的男女老少,一群藩國官員的臉上都滿是笑容這邊數千人足可以組成十個行政村,或者是打下二三十個新村落的根基。按照每戶分配的土地,用不多久,賬面上就能多出數萬畝良田。他們這裡從來不缺沃土,只是沒人去伺弄。
地廣人稀,美洲是真正的地廣人稀。
不管是哪個藩國,那大片大片平坦肥沃的土地,簡直是天賜之國。
西班牙人可不敢從陸路上越境,海上他們還有藉口推諉,陸地上就怎麼也推不掉了。
那匪徒至少是你們西班牙人吧?是你的人,你們怎麼不管?
還管不管?
敢說一個不管。國防軍這就敢去替他們‘管’。
就在歐洲一片亂叫的時候,中國的很多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不管是國內的經濟活動,還是政治民生工程,亦或是對外的移民工作,全都在高速的運轉中。中國就像一個已經鑲嵌進軌道中的列車,在順著筆直的方向,向著最終目標告訴的行進。
可是這個時候的歐洲呢,在一片的喊打喊殺當中,土倫的保皇黨為了保持自己的利益,為了阻擋革命軍進入土倫,他們最終選擇了賣國。將土倫要塞和擁有30餘艘艦隻的法國地中海艦隊,拱手交給了英國人和西班牙人,從而使英國和西斑牙軍隊不費一槍一彈就輕而易舉地佔領了土倫。
土倫港並不大,但它很重要。它在法國的南部,地中海海岸,是法國南部的一個重要港口,是一個良好的海軍基地。不論對法國來說還是對歐洲列強來說,都是令人矚目的地方。於是在繼英國人和西班牙人踏入這裡之後,那不勒斯、皮埃蒙特和直布羅陀的軍隊也都相繼踏進這個港口。
而與此同時,法國南部的***氣焰甚囂塵上,企圖顛覆雅各賓派革命政權的***叛亂,很快達到了**。
這一事件引起了巴黎的強烈反應。於是,某個被迫離開了自己家鄉的命運之子,來姻緣巧合的來到了這兒,來到了土倫。
從去年開始到現在,這一年多的時間對於拿破崙來說是不平凡的一年。
年輕的拿破崙雖已具有比較成熟的政治見解,也掌握了相當豐富的軍事知識,並積累了一定的作戰經驗。可是,在參加土倫戰役以前,他並沒有真正獲得施展才華的機會。他雖然列名於法國革命軍的正規炮兵部隊,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