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完美的一個解決辦法,他能保證自己的退位和陳鼎的繼位對於參戰官兵沒有半點負面影響。因為陳鳴要乾的事兒是來年御駕親征。
他是不當皇帝了,但大都督府的位置還是他的。
只要把事兒挑明,陳鳴還能在戰場上耍一圈呢。
沒有辦法,歐洲的局勢演變的太快也太壞了。誰能想到眼睛一眨,英法就合流了呢?
雖然對英國來說,跟拿破崙打又打不贏,短時間分不出勝負,長時間打下去,損耗又巨大,而拿破崙要是丟掉了自己原先的野望之後,彼此握手言和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但如此結果陳鳴是想都想不到的。
英法合流的結果就是西方世界立刻開出了大招,陳漢這邊是不想擴大戰爭規模也不成了。
這就造成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面,陳鳴剛剛放話要退位,東西大戰就來到了。
而陳鳴再想咋地,他也必須先確保東西大戰的勝利。他想盡腦汁的想了想,還有什麼比自己親自上陣更能安定軍心民意的呢?
第一千一百零二十四章 尋找下家的燈塔國
美洲東海岸,康國弗羅裡達半島北境,某駐屯軍營地。
天陰沉沉的,狂風呼嘯著從北方向吹來,掛在屋簷下的那些頭盔在風中劇烈的搖曳,相互碰撞時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雖然這些頭盔的造型不一,但是毫無疑問,在某些時候這些頭盔都可以拯救戰士的生命。
身旁擱著一頂陳漢最新制造的三五式陸軍頭盔,朱岷悠閒地坐在一張破爛不堪的法式舊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一捏法文報紙,這是他上中學之後選修的一門第二語言,腳邊的木凳上還放著一杯仍然在冒著熱氣的可可。
因為地形的原因,北美平原上並沒有橫跨東西的大山脈,這裡的山勢更多是南北走向。也所以這兒的冬季裡多風,從北極呼嘯而下的大風雪能從大陸的最北端一直衝到最南端。
康國的位置都是北美大陸最東南角了,冬天的時候,北境山地還能看到雪花飄落。而康國北部的原佐治亞地區,整個州在冬季的時候都會下雪,不管是靠海的南部平原,還是北部的蘭嶺山脈、中部的彼得蒙山麓。
沙發就放在屋簷下,在這裡,只要抬起頭就能看見不遠處的馬場,朱岷是騎兵。
他高三畢業之後沒有去黃金公司下屬的職工技校,而是報名參加了軍隊。幾年時間的打拼,以及他這些年學學到的知識,這讓他不僅能寫字算術,還能繪圖和更好的搞偵查,朱岷已經越過了士兵和軍官之間最重要的一道門檻,他現在是一名光榮的騎兵下士軍官,一個排長,偵察排排長,手下有二十來精銳。
以及那些排列整齊的馬圈和草料堆,基地的後勤人員正聚在一批剛剛轉回的戰馬旁邊,做著例行性的維護‘保養’工作。檢查它們是否有受傷,是否有見血的傷口,還有馬蹄鐵、馬鞍的磨損情況。
風依舊在吹,天氣還是很惡劣,在這種氣象條件下,騎兵部隊出去一趟也是很受苦的。
雖然手裡的是一捏法文報紙,但是上頭與法國有關的內容卻非常少,倒是更多在說俄羅斯戰爭、奧地利戰爭和美洲戰爭的訊息,佔了報紙七成以上的篇幅,這是他們營在最近的行動中繳獲的報紙。透過這個也能對自己的敵人進行一些瞭解。
而燈塔國的土地上為什麼會出現法文報紙,呵呵,那就那啥了。
其次報紙上就是法國重整軍備的報道和分析。
毫無疑問,這個時期,法國人和法國社會各階層都格外關心周邊國家的一舉一動。
俄羅斯戰局和美洲戰局是他們重新融入歐洲的一個媒介,雖然這個歐洲體系是以就得歐洲體系為框架搭建起來的,但那也沒辦法。拿破崙想要搞一個以法國為中心的大歐洲,這不是已經失敗了麼。
他們現在應該慶幸,自己在這個以舊體制為主的框架中還沒有徹底失去話語權。
這就像那一句老話,當你無力改變世界的時候,你就只能選擇融入世界。
這是國家的智慧,所以短期內拿破崙要緊隨英國政府的‘腳步’,以示尊重,在重新武裝起來之前,表示沉默。法國國內的有識之士已經看到了它們目前的危機。
大革命的榮光已經死去了,對俄戰爭可以說是輸掉了法蘭西一半的國運,大批的老兵戰死。而失敗對拿破崙個人威望的衝擊,以及連年戰爭給法國人帶來的疲憊感,還有大革命浪潮徹底退下去後的空虛感,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這不僅極大地消弱的法軍的戰鬥力,也極大地消弱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