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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部分

更關注辯明學術是非,恢復儒家忠孝節義的倫理學說。再直白點來說,錢大昕對宋明理學一套哲理化的理論是不滿的,他所極力傾向的,是把理學家大力鼓吹的儒家倫理綱常的說教,具體化為人們日常生活的準則。可以說,他對理學“性”、“道”等範疇的駁難,貫穿的都是這樣的思想。

對於一個現今這年代的讀書人來說,能把書讀到錢大昕這個地步的人也是難能可貴了。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繫頸,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

清亮的童聲迴響在浮碧亭裡。陳鳴不需要知道年紀小小的陳鼎由這篇千古名篇中吸取了什麼知識,一個八歲的孩子能把整篇文章語句清晰的背誦下來,比八歲時候的他就強多了。什麼事都要一步步的來。

當初討論陳鼎的教育問題的時候,不是沒有大臣提議從滿清故策。康麻子定下的規矩bt歸bt,但至少很有用。平心而論,雍正皇帝很不錯,幹隆在位前三十年,還沒有來得及拔起和的幹隆皇帝,再給他評價,也不能說他是無道昏君。

自從雍正繼承皇位以來,九龍奪嫡的事情就已經在民間流傳,比如那‘十’和‘於’。雖然很胡扯,但影響是毋庸置疑的。不然雍正寫《大義迷覺錄》的時候幹嘛把康熙時諸皇子爭奪皇位和雍正得位的一部分細節披露呢?

只不過隨著此書廣行天下,人盡皆知時,雍正這種自逞筆舌之能,撰文闢謠的結果,反倒弄巧成拙了。老百姓對清代皇室,更感興趣的不是“義正言辭”,而是類似於“傳位十四子和傳位於四子”的傳說。

更搞笑的是,上臺後的幹隆把他老爹寫的這本書列為了**。

可是從另一個方面也能突出康麻子手下皇子的成才紀律之高。一二十年的儲位之爭,一個個嶄露頭角的滿清皇子,那都是康麻子制定的那套bt版的教學法規給出品的。

陳鳴那個時候是很堅定的否決了。要不然,現在的陳鼎日子過的會更苦逼。一年只能休息五天,元旦、端午、中秋、皇帝生日、自己生日,此外連除夕都不能放假。跟雍正、幹隆小時候的生活作比較,陳鼎的小日子過的幸福死了。

……

劉文帶著滿身疲憊的回到了家中。要過年了,一年的工作匯總都要給出個具體的定論,他是天天披星戴月。文教部算是個冷衙門,即使現下的新聞出版署、教化司等後世獨立部門都掛在文教部名下,對比財政、司法、建設等部門,文教部就是冷衙門。

這跟原先的禮部一樣,說起來‘禮法’很重要,但是比起吏部、戶部、刑部、兵部等衙門,禮部又算什麼呢?就是工部也掌管著營造工程事項,土木興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寢供億之典,無不歸屬工部。凡全國之土木、水利工程,機器製造工程(包括軍器、軍火、軍用器物等),礦冶、紡織等官辦工業無不綜理,並主管一部分金融貨幣和統一度量衡。

過去的禮部,現在文教部,那就是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冷衙門。油水不多,人情更少。

可劉文很滿意這個位子,他覺得自己就是幹這一行的料。從最早期的小南溝,到後來的幹部學校,他早已經熟悉了文教部的工作,而且他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資格,就憑他的能力能做到副部長嗎?換一個新的地方他能拿得起工作來嗎?如此那還不如就在文教部紮下根。老老實實的待在文教部,勤勤勞勞的做著自己的活,在一摞摞厚厚的資料中扒扎著。殿下也虧待不了自己。

回到家中,草草了用了點飯,劉文就去了書房。現在他手中握著一個專案,明年時候就要陸續的投入建設。他一定要把工作做到紮實了,因為他現在的這份報告是明年文教部開衙後第一要做的大事,如果出問題了,他本有的爵位也要完蛋了。

劉家兄弟的爵位都是伯,伯爵下面已經沒有爵位了,陳漢封爵體系中沒有子、男,但是開國伯爵只傳一代就完蛋了,那樣就有顯得苛刻了。

最後的結論是伯爵可以傳三代,縣伯、鄉伯和亭伯,就是把漢末時候的爵位拿過來改一下。

劉文劉武兄弟全部都是流爵,劉武死的時候應該會有個殊榮,讓他多傳一代。

但即使如此,劉家也是新朝的一流豪門了,一門雙伯。

劉文他這些年給陳鳴辦的事,先期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