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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世襲罔替的。

陳惠立刻就應了下,抱著陳鳴保證,以後絕對不再提讓陳崗歸宗的事兒了。臉上全是高興,心理面更高興。

可這個許諾於陳鳴自個來說呢?將來他要打下的疆土是大大的大,陳崗老老實實窩著就是,噹噹儒家的旗幟,跟一幫腐儒犬儒攪合在一起也無所謂,大方一點陳鳴把他封到北美去,還給他一個海岸線;不高興了,一腳踢南美去。讓他在未來經一下‘南美獨立戰爭’的考驗!

內心裡的‘宏圖大志’就是陳鳴毫不猶豫的答應給陳崗王位的最大底氣。天底下的土地太大了!中國怎麼能千百年來始終困足在這東方一隅呢?趁著殖民時代的大好時機,使勁的擴張吧!

向外擴張!

哪怕是很多現在看來鳥不拉屎的地兒。用自己手中的劍為國人的犁取得土地!

船隊在向著武漢駛去。陳鳴坐鎮南京,並沒有立刻就跟著去武漢。

五月快要走完了,南國的‘抗險救災’工作又在進行了。從兩廣到長江一線,一條條江河上聚集了數以百萬計的百姓。去年吃了大虧的老百姓們,今年把土狗都帶到了河堤上。

凡是洪水高漲的河流沿線,青壯乃至健婦,都編組排隊,輪流值守。

……

魯山,陳鳴這一去江南足足兩個多月。這兩個月裡魯山就跟炸了鍋一樣,暗潮洶湧翻卷。

陳惠過年時候背黑鍋的那位又被提到了嬪位,還給換了一個更好聽的封號,婉嬪。因為啊,這位婉嬪娘娘又懷上身孕了。

孃家姓何的婉嬪,是湖南長沙人。作為陳惠後宮的寵妃,婉嬪的孃家哥也在陳惠身邊做議郎侍從,婉嬪的孃家嫂子是經常來漢王宮裡走動的。尤其是遷都之事定下後,那走動的就更頻了。因為她們都知道,等到了南京,內宮面積大起來的同時,規矩也會隨之森嚴起來,到時候裡外再見面可就沒這麼方便了。

懷著身孕的婉嬪是陳惠的心頭寶貝,陳惠是經常來看望,夜裡也留宿這裡。婉嬪自己懷著身子不能伺候,可她身邊有的是漂亮女子。

“娘娘,大王今日又在婉嬪那裡歇下了。”

陳鳴老孃根本不以為意,繼續用手把玩著陳鳴進上來的一副翡翠麻將,已經徹底沉溺於壘長城之中的高氏對於陳惠又上了幾個完全不在意。李小妹她們都跟著陳鳴去南京了,沒有孫子孫女的高氏整日裡更除了攥緊內宮權柄,就是玩麻將。

身邊的人也知道高氏對這個不關心,接著稟道:“那何氏與婉嬪商量事的時候,把丫鬟都趕了出去。但晚上大王去看望婉嬪的時候,婉嬪嘴裡說是有八、九個人……”

高氏把玩著翡翠麻將牌面的手一頓。等人下去了,她從梳妝盒裡取出來一張紙,上面寫著好幾個人的名字,全是宮裡面比較得寵的主兒。後頭綴著不同的數字,從最少的兩三個到現在婉嬪身後的八、九個。高氏放下筆,上下合計了一下,三百個進士名額,只後宮裡的女人就向陳惠遞了四五十個名額了。雖然這麼多名額可能連一半都取不上,可也是天下奇聞了。

漢王宮一角,趙二喜伸了一下懶腰,今天不該他值夜,他也能早早的睡個舒服覺了。

“咯吱……”的推門聲響起,一個人提著一桶熱水進來。

“唉,喜爺您坐著。小的給你把水打上。”

“趙嬤嬤託我向您道一聲謝。”

“哪裡哪裡。沒能敲定確切數字,還沒拿到名字,有負所託啊。”

“喜爺您這話就執拗了。趙嬤嬤只是找您問一問,可萬沒讓你去專門打探。”

王宮一角發生的這場對話沒人知道,就像沒人知道今天下午南京太子府裡,石氏也給嚇得臉色蒼白,險些從凳子上頭摔了下去,肚子一陣陣發緊。

因為已經從廣東遷來南京的她娘,今天帶著她剛到南京的表姐進府來看望她,說道起東莞剛發生的一件事珠江東江不久前抓到了一夥搞破壞的,五個人當場給打死了三個,活捉了倆。當地百姓是恨死這些滿清鷹犬了,也沒通知政府,守堤的百姓直接豎起木排,把人手腳四肢釘在了木頭上,就像當年九龍奪嫡的時候的******刑部尚書齊士武一樣那人被康麻子命人用鐵釘釘在了牆上,最後嚎唿數日而死。現在這兩個被活捉的人,也被東莞的守堤百姓給釘在了豎起的木排上,整整熬了三天兩夜才死。

東莞的政府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就像真不知道了。

石氏嚇得臉都白了。

她表姐也給嚇了一跳,對於她們這些‘江湖兒女’來說,死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