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願意相信她聽她講完話的是四十多歲的大叔。看著大把年紀,面相和善與人獸無害的摸樣。雨落心想或許這一次就可以了,好好說說就會載她去一醫院了。善良的女孩說了半天,那司機就同意讓雨落乘車。只是她沒發現,一大把年紀的司機正在用猥褻的目光打量著雨落,目光在她的上三路下三路不斷遊走,流著口水。一副色相,可是這一切毫無城府的雨落都渾然不覺。
雨落剛上車沒坐穩,面相和善的傢伙就露出了本來面目。邪惡的手伸了過來,雨落沒坐穩慌忙一把推開車門,順勢滾了出來。手被擦破了,腳像是扭到了。就再也不能動彈了,白色的裙子染上一片泥土的色澤。雨後的地面依舊沒有乾透,殘留著泥濘。衣服上一大片汙跡,醜陋醒目。那司機也被嚇到了,慌忙下車檢視。待看到倒在地上的雨落時,終於露出猙獰的面目。那隻惡魔般的手伸了過來。
雨落用力掙扎著揮舞著,慌忙的閃躲。可是倒在地上,無法躲避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隻惡魔。絕望的喊著:“不要不要啊……不要。”剛開始聲音很大漸漸的越來越小,絕望的哭喊。旁邊過往的行人都好奇的駐足,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或是表示一下不滿都沒有。都像是在觀看著一場好戲,事不管自己的戲。
悽絕的哭喊,眼淚就留了出來,劃過臉龐。長長睫毛閃動著,臉上卻只有絕望了。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小,一時越來越模糊。最後像是呢喃囈語,夢靨般的低語。只有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地上,無聲的哭泣。而這一切就發生在“彼岸幸福”咖啡屋門外的馬路旁。
屋裡的林楓卻正在和海欣靜靜地坐著,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知怎麼林楓的眼睛跳得厲害,隱隱覺得意亂心慌。儘管舒緩悠長的音樂,靜謐安靜的氛圍卻無法使他內心平靜。一口咖啡猛的灌了下去,卻哇的差點吐了出來,忘記了加糖。有點心不在焉,不斷地望著窗戶外面,心中莫名的慌亂。海欣說了什麼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難道是雨落,萬一雨落來天橋,又找不到我那該怎麼辦。還有精靈,不知找到了沒有。這麼晚了兩個女生萬一遇上個壞人怎麼辦,她們都一點保護意識都沒有。都是剛從校園出來內心沒有一點芥蒂的孩子,毫無城府可言,很容易受到別人欺負。
這個城市只要黑色帷幕一拉上什麼樣的人都會出現,各行個色的人群。況且這裡的治安沒有好到讓每一個人放心,公交車上經常會有人光顧。搶劫事件時有發生,打架的更是平常事了,只要不鬧出人命一般是沒有人回管你的。我真是越想越後怕,不能再呆下去了……我猛地站了起來,海欣被我怪異的表現嚇了一跳。錯愕的望著我,:“你怎麼了?”
“我有點事,得出去看看。待會如果半小時後我不回來,你自己回去吧。”
“你去吧,我沒事。”
說完付了帳,當即從彼岸幸福跑了出去。卻沒有看到馬路上發生的一切,天橋就在不遠處,轉角一路奔跑。我眼裡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遠處的天橋。靜謐的夜空、繁華的都市燈火通明,熙來攘往的人群,天橋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沒有一個人影,雨落、精靈難道只是錯覺嗎?有時感覺自己當真很愚笨,當初要是問了電話現在問一下就可以,就不會這麼無助。可是現在想這些有用嗎?
我低著頭慢慢走,一步一步數著天橋到達彼岸幸福的距離。一千零一,零二零三……數著數著又忘記了,混淆了。我不甘心想著重新數,當我準備在數一遍的時候發現,所有的一切依舊是徒勞的最後放棄了。我想本來就是這樣吧:原來到達幸福彼岸的距離是無法計量的,無法預知無法衡算。走著走著就會發現走到原本的起點了,到了剛才的位置。而那裡有幾個人圍堵著,議論著。難道又是除了交通意外,為什麼厄又讓我遇上,忽然一下就覺得難受,我很想逃離這裡去尋找一個安靜的角落。
想走開可是聽到了。那是最悽絕悵惋無力的吶喊,那些絕望的喊叫一直飄蕩在城市的上空久久不散,那每一次的呼喊一聲一聲敲打著心門。腳步就再也無法挪動了,不由得想去看個究竟。走了過去,當我看到那幅畫面時,我發誓我想殺人。那一刻我真的有毀滅這個世界的慾望。
白色花裙的女孩靜靜躺在馬路上滿嘴裡一聲聲呢喃:“不要,不啊啊”滿臉的淚花,滿臉絕望的表情,像是最深的谷底。潔白的花裙染上了泥濘,修長的手指手像是被擦破了,無力的揮動著雙手:“不要不要啊”一滴眼淚又滴落了。單薄瘦弱的身影是那麼瘦小,像是受驚的小兔。她太瘦小需要呵護。女孩白色的裙子,露出一大片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面板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