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讓我留在陛下身邊吧。”
小皇帝將長劍緊緊地握著,一臉喜悅地道:“好,馬超,你是忠臣,等朕回到洛陽後……”
馬超突然打斷了小皇帝的話:“不!不能會洛陽,董卓的兵還在洛陽和聯軍打仗。那裡已經混亂不堪了,我帶陛下回長安,長安是大漢的舊都,而且那裡地勢險要,又有我爹的兵馬,完全可以保護陛下不受外人欺負。”
“不回洛陽嘛?可是朕的母后。還有那些王公大臣……”
“陛下放心,我爹會想辦法把文武百官全部接到長安來的。”
小皇帝“嗯”了一聲,將長劍還給了馬超,輕聲說道:“孟起,你對朕真好。”
馬超笑道:“只要陛下知道我和我爹是真心保護陛下的就可以了,現在董卓已死,我們就不用擔心了,咱們就在這裡等我爹回來,然後一道回長安。好不好?”
小皇帝對馬超的話言聽計從,在他心裡,馬超就是他最為親近的人。
馬超讓人送小皇帝去洗澡、換衣服,自己則對一個親隨道:“你提著董卓的人頭,快去找我爹,這顆人頭應該能夠阻止我爹和關東聯軍廝殺。”
士兵“諾”了一聲,提著董卓的人頭,便出了門。
與此同時的洛陽城外。林南軍的營地裡,中軍大帳中傳來了一聲大喊:“林陽。讓郭嘉進來……”
郭嘉在林陽的帶領下,徑直走進了林南所在的營帳,營帳裡只有林南一個人。
“主公,屬下已經將郭嘉帶來了。”
林南點了點頭,朝林陽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同時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林陽轉身出了大帳,恪守在營帳外面,同時把營帳的捲簾放了下來。
郭嘉從士孫府出來之後,被林陽帶出了城。一直藏匿在城外,直到林南帶兵將大軍紮在宿營地的時候,才趁著暮色回到了林南的營地。
林南將身體向前傾了一下,伸出手將面前已經倒好的酒向前推了推,看著面前泰然自若的郭嘉,便直接說道:“奉孝,請坐吧!”
郭嘉也毫不客氣,徑直走了過去,坐在了林南的對面,不解地問道:“將軍為何不殺看我?”
林南笑而不答,只指著郭嘉面前的酒杯,緩緩地說道:“請滿飲此杯,之後我再和你詳談。”
郭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酒一經入喉,便嗆得他猛咳嗽了幾聲。他急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嘴,十分尷尬地道:“將軍勿怪,小可第一次飲酒。”
林南見郭嘉形貌清秀,身體消瘦,而白天在士孫府的大廳裡那種狂氣也已經全然不見,換來的是一派儒雅,心裡面便有了幾分歡喜。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的時候,這才緩緩地道:“白天眾怒難犯,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當著那麼多文武大臣的面,誹謗我,到底是何居心,是誰讓你這樣做的,你又是誰的門客?”
郭嘉笑道:“奉孝不過是一介布衣,剛到洛陽不久,混進士孫府,也只是為了譁眾取寵,博得一個名聲而已,並非誰人的門客,也沒有任何居心,只是隨口胡謅罷了。”
“呵呵,士孫府一向戒備森嚴,所宴請的人也都非富即貴,若沒有士孫府下的帖子,你能混的進去?”
“將軍多慮了,士孫府後牆那裡有一個狗洞,小可便是從那狗洞裡爬進去的,還差點被狗咬了,並非將軍所說的那樣。”
林南見郭嘉已然沒有了白天的狂氣,也沒有了白天的稚嫩,看著眼前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他在郭嘉的身上看到的是異常的冷靜,而且說話時的談吐也十分有涵養,和他初次相見的郭嘉簡直是判若兩人。
林南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郭嘉倒了一杯,放下酒壺的時候,便輕聲地說道:“我聽人說,你曾經在袁紹的太尉府上做過門客,有這回事嗎?”
“將軍的訊息真是靈通,從士孫府到現在,也不過才一個多時辰而已,將軍就能查出我在袁紹的府中做過門客,實在令小可佩服。”
郭嘉處變不驚,對答如流,讓林南很是欣賞。
“只要是我想知道的,還沒有得不到的訊息。聽說,在董卓打進洛陽之前,你曾經罵過袁紹,因此被袁紹逐出了太尉府,從此流落街頭。可有這回事?”
“既然將軍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何必再多問呢?”
林南舉起酒杯,放到了嘴邊,眼睛去始終在打量著對面的郭嘉,心中也在不斷地想:“袁紹外寬內忌,郭嘉一介布衣。又是無名之輩,郭嘉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