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備著你的人大概才有問題!
果然,安王對此並不以為然,輕聲笑道:“若真是安穩,我的宋兒也不會深陷危機而不自知。皇上還是開門見山,有話直說吧。”
皇帝的臉色轉而為淡,似是自嘲又似是無所謂:“好罷,我便直言。”他仍是沒有自稱為朕:“蕭燕日益強大,近日愈有犯我元鄴之意,並非我元鄴就怕他們了,只是,戰事不利,況且。。。。。。南方的瘟疫是愈發嚴重了,我無心在此時動武。而蕭燕則正好相反,怕是他們就會趁著這個時機來犯。故而,去此次前來,就是望你出山,赴使蕭燕。想必你的話,蕭燕國主還是聽得進去了。”
安王聞言竟有些動怒,雖未明顯地表現出來,但言語間已然隱見怒意:“此話真是笑言,且不論我早就誓言不再理會政事。當年,你父將我送至蕭燕,如今,你又想故技重施?我安子樊何德何能老您父子如此上心?又何德何能可左右蕭燕國君的意願?皇上抬看得起我安某人了。”愈說怒氣愈剩,大有甩手離去、不願再談之態。
皇帝不禁苦笑,這人的脾性真是十多年來也不見改的!就是當年,眾人初次見他,皆以為是個翩翩佳公子,相識以後才知也是個魯莽小子。這倒不是說他不聰明,他只是容易腦熱,一門心思衝上去就不願多想了,卻又偏偏是個聰明人,時候總能想到自己的不是,於是也常常為此懊惱。年紀長了以後,倒也愈見穩重,可若真較真起來,保不準又還是那脾性。誰說安宋不像他了?
“你又想到哪裡去?蕭燕國主終究也算和你是把兄弟不是?不既貴為我元鄴的王爺,也是蕭燕國的貴賓,派你出使自是合適不過。朕既然要你為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