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宴請以前的朋友,我也受邀參加了,但是沒在現場發現你,有點好奇就給你打個電話,問問這事兒了。”
陳清怡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我確實沒有收到沈曼的宴請通知,停了許久我才對陳清怡說道:“我今天晚上有事兒,去不了了。”我說完後,心中盡是無奈,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沈曼爆發了劇烈的衝突,這就好似家醜不可外揚,即便極度不滿,但是在我心裡,還是把沈曼當成自己親人的,畢竟有6年朝夕相處的感情。
“哦,那你有事兒的話,我就不打擾啦,拜拜!”
“拜拜。。。。。。”
結束了和陳清怡的通話,我來到窗戶邊,我想看看黃昏的樣子,此刻慵懶又綿柔的陽光或許可以讓我安靜一些,可是當我拉開窗簾時,才發現夜已經來了。。。。。。這座城市在我的不察覺中,又被黑暗籠罩了。
我開啟窗戶,一股熱lang撲面而來,我迎著熱lang點燃香菸,可是隻吸了兩口,香菸竟也不再香,我有些恍惚,我不知道要怎樣抽光。。。。。。
我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大拇指卻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我的頭隱隱作痛,我卻分不清這樣的疼痛到底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疲倦!
夜幕下的城市,是如此的撩人,這個夜,有多少人,在這樣的夜色下,過著奢靡、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可是被隔離在城市邊緣的我,只能落寞的感受夜的寂靜,卻不能參與歌舞昇平!
。。。。。。。
稍稍站了一會兒,我的電話又響了,我重重吐出心中淤積的苦悶之氣,準備用最平和的心態接通這個電話,我明白:我不能讓負面的情緒衝昏了我的頭腦,處於競爭弱勢地位的我,只有保持冷靜的頭腦,或許才能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這一次我依舊沒有看號碼便接通了電話,語氣卻很平和:“喂,你好!”
“和我也需要這麼客氣嗎?”電話那頭傳來了關穎很乾練的聲音。
“是你啊,關穎姐!”
“嗯,來天香閣酒樓,我們都在的。”關穎難得用平緩的語氣對我說道。
“算了吧,我覺得我並不是那麼受歡迎。”我帶著情緒和關穎說道,至少這個晚宴的主人並沒有邀請我。
當我拒絕後,關穎的語氣又變的不悅:“怎麼,我邀請你,你也要拒絕嗎?”
我並沒有因為關穎具有壓迫性的語氣而妥協,依舊保持平緩的腔調說道:“只是不想做那個不速之客而已,別管我了,你們玩的盡興就成。”
“我讓你來的,誰敢說你是不速之客~~~你要再拒絕就顯得有點婆婆媽媽了啊。”關穎的語氣不容拒絕。
她的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如果我再拒絕便顯得不知好歹,想了想,我終於說道:“嗯,我這就過去。。。。。。”
。。。。。。
天香閣酒樓離我們公司也就十分鐘的車距,很快我便開著車到達目的地,停車場內停著許多我熟悉的車,僅憑這些車我便知道沈曼今天晚上請了多少人,她的交際圈實在龐大的讓人咋舌,我有些洩氣,性格有稜有角的我,在人際關係的處理上和沈曼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以前或許我不會在意這些,但當我們的關係變成競爭對手之後,我便尤其在意自己和沈曼的對比,哪怕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也會引起我的憂患意識。
我順著樓道走向2樓,頓時大廳內一眾目光全部聚焦到我的身上,這並不奇怪,因為我是最後一個到場的,我對眾人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表示遲到的歉意,便忽略一眾目光,四處看了看,想為自己尋找到一個空位,終於我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兩個還空著的座位,我目不斜視的向角落裡走去,此刻的我和坐在桌首位置的沈曼甚至沒有一個眼神的交流。
落座後,我才開始打量身邊的人,這桌基本上是我們公司的普通員工,越往前,坐著的越是社會的名流,尤其是沈曼那桌,坐的都是各行各業的翹楚,還有兩個商貿局的領導,而關穎、陳清怡,也和她在一桌,王子則和他們公司的人坐在一起,至於高總自然是坐在沈曼那一桌了,一頓飯,就被這樣劃分出三六九等,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但心中還是非常排斥,這種排斥,讓我自然而然的陷入到沉默之中,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
晚宴很快開始,沈曼自然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她遊刃有餘的處理著在我看來異常複雜的人際關係網,她時而微笑,時而認真聆聽,時而妙語連珠,宴會的氣氛在她的帶動下沒有出現一絲的冷場現象,而我坐在那個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