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無法找出證據,最後把心一橫,等邵爵士逝世之後,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財產,以補償我多年不滿之心,所以我不能讓其他人瓜分這份補償。你知道我內心的苦,是從領養開始至今,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現在怎能讓人瓜分呢?”芳琪憤憤不平的說。
“所以你不斷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是大律師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門口為何要掛上特大的“忍”字,我笑著說:“芳琪,其實你不該向我說這些事,以免我為了錢出賣你。”我笑著說。
“龍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動把影帶交給我,我又怎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呢?如果說你想勒索或威脅我的話,你已經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說。
“芳琪,我龍生懂得一句話,“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對嗎?”
“對!你會讓我流淚嗎?”芳琪望著我說。
“我當然不會讓你流淚,甚至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
“嗯……我喜歡這句話……”芳琪主動親了我一下說。
“等等!如果你母親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會不會是他女兒呢?”我突然想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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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懷疑,尤其是在鄧爵士認親那一天,可是我始終不敢去證實,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結果,動搖我報復的念頭。”
“也許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別說了,接著我們去哪呢?”我問說。
“隨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麼好地方。
“要不我們把約會提前……”芳琪臉紅的說。
“但我們身上的服裝……”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你車上不是有套西裝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我怕你臨時變卦,而要我穿西裝。”
“你真夠細心的,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你動心,現在我們回去換衣服,好嗎?”芳琪羞怯的說。
“好啊!走!”我牽著芳琪的手回到車上,向芳琪的家出發。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為何會向我投懷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麼原因,總之,腦海裡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莊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樓下,我手提著西裝走入大廈內,當經過管理員面前的時候,我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也許這是大律師男友應有的神氣吧……然而,芳琪面對管理員的時候,臉上掛著滿面春風的神采,不知是否因為有我這位男友而感到驕傲,畢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師。
走進芳琪的家裡,再次看見掛在大門口的“忍”字。
“芳琪,其實你這間屋子的風水挺好,不該掛一個忍字在正門口,這樣會與屋內祥和之氣對抗,不好哦……”我脫下鞋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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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個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脫下運動鞋說。
“我們處事在於腦,心和腦是互助的,如果你時常把壓抑的事掛在心上,試問怎能身心愉快,而且還有一個不好之處,就是容易面露於色。你已經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你知道嗎?”我分析著說。
“我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芳琪好奇的問。
“你在牢裡見我的時候、在警局我說認邵爵士為乾爹、紫霜拒絕當乾女兒、與蔣法官用膳的驚慌……”我淡淡的說。
“是否應該把它拿下來?”芳琪笑著問。
“現在你也沒有必要過於壓抑自己,因為這間屋的風水,已經給你帶來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剛搬進這間屋子的吧?”我推測說。
“是呀!為什麼你會知道?”芳琪驚訝的說。
“從我倆的感情轉變得知,這間屋子是遠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兩旁都有兩排住宅聳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對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遙望之處,有個朦朧的小山,而小山有無數的白雲遮掩,似在變幻中發出微笑,所以形成遠山含笑局。”我分析說。
“那是好還是不好呢?”
“遠山含笑可分兩種,一種是喜笑、一種是苦笑。若苦笑的話,君臣之分也可變成叛臣之眾,屬岌岌可危。譬如屋內以藍白色為主,那面前的海,變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紅色為主,又形成水火相沖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這粉紅色最適合不過,天意……”
“哦……竟有那麼大分別,那怎麼說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