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大雨中,只見那個刀手渾身是血一瘸一拐的向著前面走去,
而阿牛則拎著一把砍刀跟著他。
這樣一幅驚心動魄的場面,註定要在第二天成為伊朗市,最令人傳頌的猛人畫面。而那躺在地上,還有一邊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陳鵬,雷子他們最後望著兩人遠遠走去的背影吐出了三字:不是人。
——
常年奔波在刀頭上的人,都知道,刀子刺進肚子裡或者是身體裡那種痛,是何等的痛。
這種人比任何人都更加的熟悉死亡,當然也更加的恐懼,死亡。
眼前的這個被阿牛逼著的刀手就是。
他怕死,怕的要命,他知道刀子刺進身體內,那一瞬間冰冷,接著血如泉湧噴出去之後那種疼痛過後的麻木感……所以他害怕。
不得不帶著後面那個要命的野人去尋找他們、。
大雨依舊在磅礴的下著,不時的還會有驚雷閃過,兩個人一把刀,就這樣在雨中向前急行著。
——
伊朗市北彎別墅內。
喬四的房子。
只見門口的地方停靠著兩輛車。
在旁邊的地方還站著兩個渾身溼透,的男人。
他們手上都拿著刀,森冷的砍刀,站在門口的地方。
眼睛裡邊沒有氣焰囂張的氣勢,反而是一股猶如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的失落感。
站在門口的地方也不說話。
別墅的內部,只聽一個女孩子嚇得要命哭喊的聲音,一邊哭喊一邊大喊著救命。
隨著聲音的傳來,只見,那喬四站在門內,渾身也是溼漉漉的,臉上除了無盡的惱火之外,別無其他。
在他的前面,正站著被抓來的小蘭……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她不明白自己一個漁村的小女孩,為什麼這些人要這樣對她……她害怕,害怕的要死。而且現在阿牛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個柔弱的18歲的女孩子,她除了哭還能做什麼呢?
但是,眼前正在氣頭上的喬四確實惱怒之極。
“啪”的一個清脆的耳刮子重重的打在了那小蘭的臉上、
小蘭那張粉嫩的臉上,頓時被打出了五條血痕。
眼睛裡滿是絕望之色,嘴角還隱隱有血絲流了出來。
“再她媽給老子叫,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了。”只聽怒火攻心的喬四怒說。
那小蘭雖然痛,雖然害怕,但是更害怕這個壞人什麼事都敢做的出來……
她含著淚,只能輕聲綴泣,不敢再出一點聲音,因為她能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幫人,真是什麼都敢做的出來的那種人。
“說,那個王八蛋,到底是什麼人?”只聽喬四猛然轉身一隻手狠狠的捏著小蘭的下巴厲聲問道。
小蘭被下巴捏著疼痛鑽心,眼淚嘩嘩的流。
“他……他……是……阿牛。”小蘭哭著說。
那喬四聽到之後,分明有一股被愚弄的感覺。
“阿牛?還他嗎,阿豬呢?你以為你能騙的了我?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我就讓他們一個個玩死你。然後再把你給買到泰國……當**女?”
隨著喬四一邊說,他的手臂越來越用力,狠狠的捏著那小蘭的下巴。
小蘭的粉嫩的面板都被捏的發紅發紫。
痛的眼淚嘩嘩的流著,但卻只能緊緊的搖著嘴唇忍著。
對她個小女孩來說,她真的只知道,他是阿牛……他是什麼人?她怎麼會知道呢?
哭著說:“他真的是阿牛……是阿牛……求求你放了我……放了阿牛……”
小蘭一邊說一邊幾乎快跪了下來求他說道。
“去你媽的,阿牛?”
“你糊弄老子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他所使的招數基本上都是一個受過專業格鬥的優秀級殺人所具備的,阿牛?你以為我傻啊?”只聽怒不可解的喬四怒說。
想到自己被捅死一個兄弟,還折了兩人,其中一個膀子被活生生的卸掉。
另外一個則被打的估計起床都是個問題……
他能想象的出來,這都是那個被稱為一個鄉土不能再鄉土的阿牛所傷?他腦子又沒有被驢踢,當然不會相信。
“他……真的是阿牛!”
小蘭留著淚哭啞了嗓子說道。
那喬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你他嗎不說?好!我就找人好好的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