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一病不起了,老命早就不保了吧。”
“你、你……”
秦文柏正為她的示弱到來感到竊喜,不料被對方几句話激得血氣又翻滾起來,不是作假的。
“我勸你識相些,這些手段對我沒用的。縱然千夫所指,繡莊我也要定了!”秦蓁冷冷告知。
秦文柏氣得跪坐起來,指著她:“哈,沒用,那你怎麼來了。”
秦蓁詭異一笑:“因為我的夫君幫我出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我不止這次來,以後也會經常來,就像在一年前繡莊外廳那樣,做足姿態。你別忘了,繡莊一開始是我孃的,這是不爭的事實。你病著避不見人,我在外面蒸蒸日上,八面玲瓏,就算你躺到死,人家只會說你胸襟狹小,到死都惦記著亡妻的東西,更多的人會站在我這邊。”
“逆女,逆女啊。”秦文柏捂著許久不發疼的心臟。悠哉的躺了許久,這會是真氣著了。
秦蓁:“我勸你最好趕緊起來,別躺著躺著真躺成了殘廢,那樣於你我都不好。”
秦文柏咬著牙猙獰的笑:“逆女,你還是怕我真的死的。”
“怕又如何?你再躺下去,對你有害無益,何必傷人傷己。”
秦蓁心想,做到惺惺作態一步已經夠了的,她說後面這番真心想勸他好好生活的話,完全是為了簫清羽的苦心。
秦文柏冷嗤:“當我第一天混嗎,憑什麼相信敵人的話。”
秦蓁遺憾的嘆息搖頭:“我對爹你,真的非常失望。以前你不僅是個有手段,也是個視野開闊的人,你懂得兩害相權取其輕,只抓利益最大的那部分。可什麼時候起,你變得這樣捨本逐末,像個後宅婦人一樣同我斤斤計較,那麼多大事不去做,跟我較勁?”
“你……”
秦蓁打斷他:“繡莊跟你無緣,裝病的目的,你可以死了心。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所有的心,以為秦家家業有我那些兄弟繼承打理……那你怕不怕我也報復他們呢?”
“你敢!”秦文柏虎瞪著眼,要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