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端只是笑,悠揚的笛聲繼續在小鎮縈繞。
聽著笛聲柳猛就說:“我們這裡要想提高文化素質,吸引更多的遊客,就好像要吸引來山裡避暑的遊客,不可能多開幾間茶館酒館就可以了,我覺得好像劉遠端這種沒有沉迷於喝酒打牌的員工就應該重點鼓勵。”
“有些道理,喝酒打牌不論對上班下班都最誤事,也不利於家庭團結,假如在保質保量同等完成本職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在工資獎金方面進行傾斜,引導員工們朝這方面發展。”
兩人一路討論著心中對世外桃源的期待,剛剛走出鎮口,一輛白色麵包車從後面開了過來,“呼”的竄過“疾嘎”一聲橫在柳猛腳踏車前面,正摟著柳猛的陳舒雨急忙探出頭,見兩個年輕男子手持短棍已經從車上下來,左右前後都沒有人,很明顯他們的目標就是柳猛。
柳猛一捏剎車叱道:“舒雨,上!”陳舒雨聞言怒道:“你這口氣怎麼好像是慫狗咬人?”話雖然這般說,還是腳一抬就護在了柳猛的前面。
兩個男子都愣了,一個男子就說:“你走開,我們今天教訓的是他,不是你。”
陳舒雨笑道:“你們為什麼要教訓他啊?”一個男子好心的提醒著:“他始亂終棄,不是好人,美女,你也小心點。”
另外一個人就喝道:“不要廢話,打了再說。”
“好。打!”一個男子又低聲說:“老闆說了不用打斷腿,只需要打在身上就算數,你看他小白臉似的。注意點分寸。”
柳猛呵呵直笑,一隻腳踩在踏板上,另外一個腳踩在地上,雙手扶著籠頭懶洋洋的說:“舒雨,他們要打我,我好害怕。”
“不怕,姐姐救你。”
陳舒雨大步上前:“你們心很好,居然不打殘他,好吧,我也不打殘你們。”
兩個男子手持棍棒望著陳舒雨有些發呆,這個女人牢牢的護著通往柳猛的方向,到底是上還是不上呢?想不到他們還不打女人?倒不像是小混混流氓之類,陳舒雨還在想怎麼讓這難得的小插曲調劑一下生活,誰知鎮子口已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人吼道:“誰敢打柳董?”鎮子裡起碼七八個男女老少赤手空拳朝這邊奔跑過來,後面絡繹不絕還有人跟著,中間夾雜著兩個在鎮子裡巡邏的威猛公司的保安,他們跑得最快。
見激起眾怒,來找柳猛麻煩的這兩^撒腿就跑,可惜陳舒雨快步上前已經拔去他們麵包車裡的車鑰匙,然後冷冷的站在柳猛旁邊笑道:“你又去禍害誰家的大姑娘了?”柳猛大感頭疼:“這幾天我是表現最好的,居然也有人找上門?邪門”
“奇怪,憑你的戰鬥力還有慾求不滿的女人?照你的脾氣應該不會始亂終棄?難道是因愛成恨的?”柳猛一陣乾笑。
被圍著人群裡的兩個男子早就自動放棄了武器,這時一陣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們錯了。”
柳猛咳嗽了一聲:“大家住手罷。”
所有人立即住手,柳猛掃視了一圈:“謝謝大家,你們先回去吧。”
路邊飯館的老闆這時拎著一把菜刀跑來,氣喘吁吁的問:“柳董,你們沒事吧?”柳猛笑道:“沒事,不過你應該減點肥了。”
“呵呵,既然沒事大家散了吧,柳董會處理。”
兩名保安依舊站在原地,手裡的橡膠棍時刻警戒著。
柳猛一腦子霧水,這幾天無比低調也會得罪人?他就問:“你們是誰找來的?”“豪哥。”
“豪哥?是誰啊?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周軍豪,是城南漁莊的小老闆。”
“奇怪,漁莊?他的魚味道怎麼樣?想來也不怎麼好,我都沒有去嘗過,肯定不好吃。”
這兩人急忙說:“味道還可以,我們有一個大水庫,還有幾個池塘,裡面有野魚,味道很好的”
柳猛一陣笑。
陳舒雨就瞪了柳猛一眼,因為柳猛居然完全沒有問到實質問題上去,她哪知道,柳猛素來是要利用這些主動來找麻煩的人,最初黑老三,豹哥,還有碰瓷的,搶劫的,都問他要錢,誰知全被柳猛反搶成功,今天什麼漁莊也跑來噦嗦,怎麼也要在漁莊上動點心思,至於他們為什麼來比起來反而不重要了。
陳舒雨上前喝道:“說吧,你們為什麼來?”“他欺負了豪哥的女朋友?”“你們什麼狗屁豪哥的女朋友是誰?”兩人互相詢問了一下一起說:“名字好像是叫蔣雨。”
蔣雨?柳猛一聽明白了,這個慾求不滿的女人居然來這招,一巴掌打得她葷素不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