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子一臉兇相的從柳猛他們身邊走過,他們果然認識汪東才,一個男子還停下步子問:“汪總,你這個大忙人居然出現在這裡?”汪東才看了一眼柳猛,就說:“來看看這裡有沒有我用得上的地方。”
“就一些破爛磚瓦,檁子,傳皮?你汪總看得上?”一邊說,一邊繼續朝田曼妮走去,根本沒有看柳猛一眼,直接無視!柳猛忽然嘆口氣:“唉。”
汪東才急忙說:“是不是要我幫忙?”“算了,你幫得了今天,也幫不了明天。”
汪東才臉一紅:“假如其他事,我一定可以,只是扯上當地政府就麻煩了。”
“你承建這裡的農民新村送了許多紅包出去吧?”汪東才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柳猛又問:“還有城鄉統籌的錢,鎮村中途攔了一大截吧?”“嘿嘿。你知道得太多了。”
柳猛長聲嘆道:“真是自作孽啊!”這句話就好像衝鋒號,兩個男子捏拳頭踢腿就上了,一個男子一拳呼
田曼妮雙腳未動,上身微微側過,躲過這一拳,於是這個男子用力過猛,“轟”的衝了過去。
田曼妮提起右腿,腳後跟在這個男子屁股上輕輕一帶,就聽“砰”的一聲,這個男子腦袋立即撞在圍牆上,聲音可比剛剛婦女主任撞的響多了,可惜圍牆居然紋絲不動。
柳猛立即讚了一句:“我家的圍牆果然要用挖掘機才可以拆!”圍觀的村民一起叫好,負責清人的人還在勸他們:“大家快簽了吧,免得多生事端。”
另外一個男子一腳也踢出,田曼妮一腳踹飛那一個,右腳順勢落下,身子扭動帶動左腳踢起,漂亮的劃出一道弧線,然後與這個男子的腳在半空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驚撥出來,一個弱女子就算懂些功夫,可怎麼和五大三粗的壯漢比力量?確實是實打實的較力,可惜這個一百多斤的男子依舊被田曼妮一腳踢開,身子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圈,“砰”的落在挖掘機的履帶上,就聽他一聲慘呼,捂著他自己的腰,在地上來回滾動著。
村莊裡響起了震天的鼓掌聲。
不過鎮村幹部們頓時臉都氣青了,身穿迷彩服的人拆遷人員卻是偷著看熱鬧。
剩下兩個男子大驚失色,一個男子急忙彎腰抓超一根木棍,另外一個男子去地上撿來一個石塊,然後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田曼妮。
這下村民們都面如土色,怎麼辦?柳家小媳婦要捱打了?!都一起來看柳猛。
田曼妮忽然對著柳猛這邊說:“他們這樣,我打瘸他們一隻手應該沒事吧?”柳猛朗聲笑道:“為了使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而採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不過正當防衛明顯超過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損害的,應當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減輕或者免除處罰。你在你私人的地方遇到不法侵害,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正當防衛,只要你制止住他們以後沒有繼續攻擊,就沒事,或者可以陪點醫藥費換這些人一隻手,一隻腳,還是比較划算。”
聽到柳猛在現場講解法律知識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大嘆今天幸好沒有因事外出,要不然哪去看如此熱鬧?田曼妮就點點頭:“哦,他們那隻手哪隻腳打我,我就把他們那隻手腳打殘,這樣就沒事,曉月,好好拍哦。”
楊曉月朝後退了一步:“恩,我一定拍得最清晰。”
兩人手持武器的男子互視了一眼,手持木棍的男子怒道:“你們昨天為什麼打我的弟弟?”田曼妮一愣,腦子裡在思索,昨天在哪打了人,難道是哪兩個劫匪的兄弟來報仇,這個男子見她神色一變,立即大步上前一棍砸來:“你為什麼打我弟弟?”田曼妮立即恍然,這人是故意找藉口,秀眉一豎,小嘴裡蹦出一聲高吼:“滾!”這個男子見奸計得逞,正在得意,卻陡聞一聲晴天霹靂,身形不由一滯,田曼妮已經上前一步,手腕朝前一遞!空手奪白刃,這招可是柳猛的女人必須練習純熟的!“呼”一道幻影在田曼妮手中舞起,隨著一聲悶響,這個男子慘呼一聲,左手託著軟綿綿的右手腕,急忙轉身就走,嚇得另外那個手握石塊的男子急忙將石塊丟在地上,朝後退了一步,然後又一步,地上呻吟捂著傷的兩名男子也急忙翻身爬起,四個人轉身擠進人群溜了。
田曼妮輕鬆的拍拍手,咯咯笑道:“曉月,給我看看我上鏡不?”一手拿著攝像機,另外一隻手拿著田曼妮蘋果手機的楊曉月笑道:“我從兩個角度一起拍。肯定效果好!”“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