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也很頭疼的樣子。那邊的礦場主好像要提價,所以現在正在糾纏不下。”
“原產國是哪裡?”
“南美。聽說是巴西。”
那個國家嗎?英彥可以體會派駐到當時的工作人員的辛苦。不管怎麼說,那個國家可是全國都淨是好像有堂一樣的傢伙。想起好像地獄般的七天,以及被有堂弄得昏頭轉向的這兩天,英彥忍不住深深嘆口氣。此時太田露出了某種意味深長的壞笑。
“不過看橘課長的光澤應該不需要這種東西才對。”
“光澤?”
“啊,我也這麼覺得,橘科長的面板的光澤好棒。您有做什麼嗎?”女孩說。
“沒有做什麼啊,反而應該睡眠不足才對。”
“剛從南美回來時候課長憔悴到讓大家很擔心呢。因為臉色確實好差勁,簡直像牆角的幽靈一樣。啊,對不起。”
面對臉色蒼白慌忙道歉的部下,英彥露出了苦笑。
“光澤也就罷了,被你這麼一說確實身體的狀態不錯呢。大概是因為從高爾夫球場回來後順路去了溫泉的關係吧。”
聽說英彥住在了下田後,女孩誇張地表示了羨慕。那裡有家在導遊手冊上必定會介紹到的老牌料理旅館,能在那裡附頻寬敞的露天浴室住一次好像是她的夢想。不過英彥雖然住了,但是直到退房之前幾乎都沒有出過房間,一直在和那男人做著好事,所以他也只能勉強哼哼哈哈地附和著女孩的口氣,不敢多說什麼。
從那天起又是連續的沒有和有堂聯絡的曰子。他大概又忙得半死吧?英彥並沒有多想。而且這一週英彥本身也快被堆積如山的工作要了命。所以他是透過在第二週柳井寄來的電子郵件才知道了詳細的事情。
“橘先生。”
隔著燒烤的煙霧,坐在裡面的柳井衝他招手。在門口環視著店內的英彥表情僵硬的點點頭。
好像是在等著英彥的到來,所以柳井的桌子上還只有菸灰缸和溼毛巾。
“前幾天……”
“我們先點吃點東西吧。啤酒怎麼樣?這裡都是麒麟啤酒。”
“我無所謂。”
這裡好像是柳井熟悉的樣子,所以英彥把決斷全交給他了。等啤酒上來為兩人的杯子都倒滿了之後,柳井開了口。
“那麼那之後你聯絡到有堂先生了嗎?”
英彥拿著啤酒杯子,臉色蒼白地搖搖頭。
“我給他的公司和手機打過不止一次電話,但是至今都沒有聯絡到。你呢?”
“我在電子郵件裡面也寫了。上週四突然接到他想要中止合同的電話,於是見了一面。那之後就再沒有找到他。今天的商談中出現的也只是他的代理律師。”
“如果沒有什麼妨礙的話你能為我詳細說明一下嗎?為什麼有堂會這麼唐突地提出中止合同?”
“啊,關於這個啊。說老實話我很猶豫這些是不是該從我嘴裡說出來。”柳井表情複雜地咬了咬嘴唇。
“首先他在電話裡面說自己改變了主意,因為他要放棄土地的所有權,所以希望我們當作沒這回事。由於他和我們的合同已經成立,所以他在那之後擅自買賣或轉讓土地的話就是違反合同。不光是他要負擔鉅額的違約金,我們都動作到了這個地方,當然也不能從頭開始再去交涉,所以上頭的人立刻跑去說服他,但是卻遲了一步,那時候土地的登記人已經改變了。”
“柳井先生,如果說他改變主意確實很符合有堂的為人。可是他畢竟也是商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時興起就損害自己的信用呢。”
“對,我也明白。以有堂先生的損失之大來說,無論如何也超出了一時興起的範疇。光是違約金就要過億,而且還有可能因為不履行合同而被起訴。如果不是相當的理由的話確實無法考慮。”
柳井好像安慰一樣的眼光讓英彥閉著嘴扶了扶眼鏡。這是他想要冷靜下來的時候的習慣。
“柳井先生,你知道理由嗎?”
“啊,有堂先生是把土地賣給了一位叫船村的先生。他是那座山原本的地主。”
“也就是說有堂的朋友……”
“……的父親。”
就在柳井說到前天和船村直接交談時,店員端來了燒烤,談話中斷了一陣子。
“船村先生除了兒子以外沒有其它親人,所以在放棄土地後就生活在當地的老人院內。關於礦泉水的事情,在剛開始交涉的時候有堂先生就去直接看他,和他談過。因為是自己已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