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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著說!”餘風盯著陳敏之,這次可真的就有考校的意思了。這讀書人評頭品足天下大事,說得好聽點,叫胸懷天下,說得不好聽一點,叫做誇誇其談。這陳敏之誇誇其談的本事他是見識過了,但是,真要看清楚一個人的心性氣魄,還是要看這個人處事的手段,尤其是這事關他發展的大計,聽聽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有什麼見解,對餘風來說,還是很有必要的。
“大人手下的鹽丁和風字營的官兵,明面上的不下五千之數吧!!”陳敏之沒有問那沒在明面上的,那些肯定是機密,他總不能相信餘風連新城駐軍的數目這等機密之事也悉數告訴他吧!能讓他知道新城的存在,就已經是主家莫大的信任了,他要是再沒眼色去打探,那就是取禍之道了。
“這五千人的身家,都寄託在大人身上,而學生也曾經聽聞過,大人的軍紀相當的好,至少,這些軍兵鹽丁,極少有禍害百姓之事情發生!”他說道這裡,笑了一笑,這也是當初他投入餘風門下的原因之一不過,這就不必說了。
“衣甲兵器是花銀子的大頭,糧餉也是少不得的!”他抽動了一下嘴角,“如是大人身上沒有巡檢司的職司,估計這些兵馬也維持不下去了,如果把學生放在這般境地,肯定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在朝廷活動,將手下這隻兵馬調防到富庶之地,要麼就收拾行李,賺足了銀錢做一個太太平平的富家翁!”
餘風點點頭,這樣的想法,他從一開始壓根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