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是個大明通,此刻也是猶如聽天書一般,雲山霧罩,不知所謂。
“差不多就是相當我們風字營的千戶一職吧,不管這甲喇額真手下的兵丁,要比咱們千戶的人要多上一些,咱們算上輔兵,才勉強和對方人數相當。”
沈群先不知不覺中,在言詞上用了“我們風字營”這樣的詞語,可見,這些日子以來,他倒是對於風字營的認同感頗強的。
“說了半天,不就是一個千戶,千把號人的頭目,也敢在我爵士老爺面前人五人六的!”維拉斯科一聽對方過不過是一個千戶,這千戶他還見得少了嗎?看到對方那鼻孔朝天的樣子,他還以為對方至少是個什麼將軍什麼的呢。當然,他此刻卻是忘記了,實際上,自己的軍職,也不過是一個千戶而已。
不過這不打緊啊,他現在不是代表著他,代表這他那教習營,而是代表著餘風,代表著整個的風字營,他身後,可是有著幾萬大軍為他的後盾,他才不屑對方這個模樣,若不是大人說不要動武,他都直接想對著那傢伙的鼻子,狠狠的來那麼一下子了,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
“你告訴他,我是誰,叫他收起這副德行,別以為在他的地盤上我就不敢揍他,咱們大人有計較,要不然,此刻這個地方,是誰的地盤,還說不一定呢?”維拉斯科說道。
沈群先嘰嘰咕咕對著對面的那群人,說了幾句,那個韃子頭目,似乎是很不爽的反駁了幾句,沈群先聲音頓時嚴厲起來。
“要是貴方保持這樣的不夠禮貌的態度的話,只怕這洽談,無法進行下去了,不過,我們是按照歸國皇帝陛下的旨意,來和你們交涉,若是維拉斯科將軍,因為你們的怠慢,拂袖而去,你們皇帝陛下怪罪下來,是不是你一力擔當!?”
“這明狗……呃,番狗一定是不懷好意,前來勸降的,有什麼好談的,蘇薩大人,直接砍了他們,然後我們戰場上見分曉吧!”
蘇薩就是這個甲喇額真,他一揮手製止了自己手下的這個牛錄額真的叫囂,早間射入敵營的信的來龍去脈,他並不知曉,但是,隨著這信而來的那位大人,卻還在楚山,以這位大人的身份的貴重,只怕這個通譯說的還真的有那麼回事。
“若是勸降,那就免談了!”他陰沉著臉,敵軍勢大,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不過,已經從後面傳來的訊息,援軍就在路上,他就是再不願意,也得頂到援軍的到來,如此,虛以委蛇一下,倒是不是不可以,只要對方不開口勸降。
“自然不是,你們這點人馬,值得我堂堂一個爵士親自前來勸降嗎?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維拉斯科不屑的說道,對於對方的自我感覺良好,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這樣的城池,風字營只怕不用半天就能拿下,你憑什麼以為爵爺我是來勸降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蘇薩也不請對方進屋,直接就在這外面的空地上擺開了架勢,而他身後的那些軍兵將領,一個個甚至都手按著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上來將這群人全部剁翻的意思。
“對待一位貴族,連起碼的禮儀都沒有,真的是一群野蠻人!”維拉斯科有些鄙夷,不過,對方既然不然他們進屋,旁邊又虎視眈眈的,他也不怵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的來意說出來。
“貴國的皇帝陛下,很是仰慕我們餘風將軍的武勇,願意和我們餘將軍成為好朋友,或者是,堅定的盟友!”他看了看四周,揚了揚聲音:“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了,這朋友家若是少了吃食,有了困難,這做朋友的,是不是看不過去,總得搭把手幫一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別說這些虛的,你們要什麼?”蘇薩一聽,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了,這和那些窮酸到大戶人家打秋風的強調是何其的相似,不同的是,窮酸是光棍一個,這廝卻是帶著成千上萬的幫手來了,而且看那架勢,不給的話,對方就自己動手取了。
“糧食,僅僅只需要糧食,就可以得到我們的友誼!”維拉斯科豎起了手指,“三萬擔糧食而已,別告訴我你們這裡沒有,我打聽過了,你們這至少有能囤積五萬擔糧食的糧倉,你們在朝鮮計程車兵的糧食消耗,可都是從這裡中轉的!”
“你們怎麼不去搶?”那個一直憤憤不平的牛錄額真又嚷了起來。
“事實上,若是你們不看重你們的皇帝陛下與我們的將軍的友誼,那麼,我們也不會將這份友誼看得太重,你說是不是,沒準,我們真會來搶,不過,到時候怕是三萬擔就遠遠不夠了?”
“閉嘴!”蘇薩對著那牛錄吼了一嗓子,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