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粟晴的話,莫銘的臉上剛才還是一臉快樂的笑此時便已經全部僵在臉上成了苦笑了。
天啊,真是獨木橋上行,前有狼、後有虎啊!
這昨天晚上要是沒被安狄幽擄走,就被粟晴給……,真是不敢想像中的怕人啊!
在此,莫銘給廣大姐妹一個重要提示:夫郎絕對不能娶多了啊!特別是不能弄這麼多比自己身手好的夫郎放到身邊,否則,你可能隨時有生命危險啊!誰知道哪個晚上吃多了,撐的睡不著覺就來找你飽暖思淫慾啊!
莫銘雖然這樣想著,臉上卻還維持著那副苦笑,她連忙討好地說:“信,我當然信了,我老公說的話,我怎麼能不信呢!”
“信就好,如果我哪天晚上在例行查夜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就絕不可能像今天早上這樣算了,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莫銘當然明白粟晴嘴裡說的“他”是誰了。粟晴嘴裡說的“他”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其中包括所有可能和莫銘發生感情和關係的雄性動物。如果他粟晴發現,就見一個殺一個。他粟晴若是技不如人殺不了,就讓那個把他殺了,他也絕不能看著莫銘和他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醋真是比莫銘想像中的味還要大啊!這味怎麼才能去一去呢?太MD頭疼了,等哪天想出來哪天再說吧!
一家人圍坐著吃過飯後,莫銘開始忙了起來。她不但把她自己認為最好看最華麗的衣服穿了出來,還讓青兒給漆風堂找了一套滾著金邊,鑲竹帶梅的錦緞華服。
“銘兒,穿……為什麼要穿什麼這副樣子啊?”
漆風堂從小到大沒有穿過一件像樣的衣服,更別提是這麼好這麼貴重的錦緞華服了。
以前在冷園的時候,衣服都是補了又補的粗布衣服,被莫銘接了出來後,莫銘雖然給他找了專人為他做了一堆華麗的服飾,可素來檢樸的他卻從來沒有穿過。今日突然穿上,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走動了,木木地站在那裡看著莫銘,一雙水晶般的眼睛流露著不解的目光。
“好,不錯,真不錯,這樣穿才像個王子!”
莫銘從那裡不斷地讚揚著,弄得漆風堂本就羞澀的臉上又現了一層紅暈。
“銘兒,穿這種衣服都不知道怎麼動了!”
漆風堂細小如蚊的聲音從那兩片好看的唇裡飄了出來。
“那怎麼行,這麼普通的衣服就不知道怎麼動了,這要是嫁的時候穿上鳳冠霞帔啟不是連走路都不會了!”
莫銘的好興致地逗著她這個溫順的哥。
莫銘這樣說完,漆風堂臉上的紅一瞬間滑到了脖頸,如午後的彩雲一般,甚至是嬌豔。
哎,太美了,她這個哥真是太美了!可惜啊,他就是她的哥,否則……
莫銘的歪念還沒等升起呢,身本里就傳來一聲嬌哼!
莫銘所有成形的和未成形的念頭都在這嬌哼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連忙切入正題說:“二哥,你今天必須穿得漂亮一點,因為我今天要帶你去點將臺見娘,我們去給她餞行!”
“什麼?你說……你說什麼?”
漆風堂簡直不敢相信莫銘說得話。銘兒說要帶他去見娘。他……他可以見他的娘了嗎?他長這麼大,二十二歲了,人生已經渡過了二十二年了,和娘是咫尺天涯啊!他,他是那麼想見一見父親嘴裡唸叨著的英武的娘啊!可……可夜夜夢著的娘,今天真要見的時候,他竟然,他竟然開始害怕了!
“我是說帶你去見娘啊,你不是一直很想見她嗎?”
莫銘搞不懂漆風堂此時的模樣,他的心裡不是一直很想見漆風染的嗎?為什麼今天她提出來帶著他去見孃的時候,他竟然是這樣驚慌的模樣啊!
“是,是很想,可……,可她會喜歡我嗎?我……我是那樣一個身份,他……他會不會討厭我啊?”
漆風堂說著,水晶般的眼眸裡浮出一層水氣了。
天啊,又要哭,難不成這裡的男人真的都是水做的?有事沒事就要先哭一下,太可怕了!
“怎麼會呢!二哥,你多想了,娘會很喜歡你的,你長得那麼像她,你見到她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們有多像,一看就是母子!她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你的!”
莫銘柔聲地安慰著漆風堂。莫銘是發自內心深處,想要疼著她這個柔弱的、有著溫和性格的美人哥哥的,所以看不了他受一點的委屈,更看不了他要因此而流下眼淚。她莫銘今天這樣做,可是想讓她的二哥高興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