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晴見束昂臉色發白,自知他是不可能在敵齊冬璇的,所以他說:“束昂,你先回去吧,這交給我!”
“這……這行嗎?”
束昂和粟晴並不算熟識,只是在雲山之上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束昂也並不清楚粟晴是否能敵得過齊冬璇,心裡有些替他擔心。
“沒事的,你上去吧!”
粟晴說完附身撿起了束昂掉在地上的刀,然後回馬來到了齊冬璇的面前。
“我叫粟晴,來吧,我們試一試!”
粟晴悠然地笑著,橫起長刀與齊冬璇周旋起來。
而一旁的束昂並沒有返回城裡,他在一旁給粟晴觀著戰,緊張著。
其實比他更緊張的人,就是城樓之上的莫銘了。
莫銘急得都已經跳腳著,看那樣子就要從城樓之上衝下去了。
“我靠,齊冬璇,你要是敢傷到我家晴,我就下去咬死你,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做褲腰帶,晴,小心,閃,晴……天啊,快躲啊,……,我的天,不知道我爸帶沒帶速效救心丸過來啊,我現在真是太需要了!”
看莫銘那副樣子比上場的粟晴揮動的姿勢還要大呢!
這回她身後那些人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牽腸掛腹!
剛才束昂上陣的時候,莫銘雖然也有點擔心,但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表現得如此抓狂,而現她這副護夫的模樣讓其身後的一干人等差一點鬨笑出來。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一個男人表現得如此荒唐模樣,這真是讓人不得不……
漆風杉也定晴地觀看著下面的那場爭鬥,這場爭鬥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來,粟晴的武功明顯要在齊冬璇之上,相比之下的不足之處就在於騎術。
做為一個現代人粟晴開車的技術那是沒得說,可是騎馬?貌似滿世界也沒有幾處國家的街道上是允許人騎馬隨意行走的,更沒有哪場現代戰爭中會以派人騎馬列隊的取勝,而不用裝甲戰車的。
粟晴這點馬術,還是在馬術訓練場上學習的成果呢!
即使這樣粟晴也並不吃虧,他的處境遠遠沒有莫銘從那裡張牙舞爪所表現得不好,相反,他是處於上風的。
雙馬交蹬之時,粟晴也聽了齊冬璇低低的難奈的呻吟,注意到了他肩頭滲出盔甲的鮮血。
粟晴看到這副情景微微皺眉,然後撤刀轉身迴轉自己的那一方,說道:“你既然有傷那就回去養一養,我們明天再戰吧!”
粟晴這樣說完後,不只對面的齊冬璇吃了一驚,就連城樓之上的漆風杉也頗為驚訝,和微微震怒,她沉著臉說:“戰場之上談什麼公平仁義,這……應該成乘勝追擊啊……”
她還沒等說完呢,旁邊的那頭母老虎就不讓了,莫銘相當氣憤地說:“皇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他是我夫郎,你當然不擔那個心了,又不是你的,我告訴你,明天我自己下去,也不會讓我的夫郎下去了,呃,不行,我這就要下去,親自接一下,心疼死了!”
這時,一旁的安狄幽也帶著他那張招牌笑衝著一旁的束颯說道:“我沒說錯吧,晴寶貝是個君子,是他救了你弟弟,所以你一會兒真得好好謝謝他!……”
安狄幽還沒等說完呢就,看見莫銘正三步並兩步地跑下城樓去了。
安狄幽一見這情景連忙喊道:“妻主,你等等為夫啊!”
他這樣說完後,又衝著漆風杉莞爾一笑說:“別見怪啊,她這個人就這樣,喜好的東西特別專一,有色不看利!”
說完後,也扭著貓步似的步伐跟了下去,其實安狄幽不是不會正經走路,他只是習慣了,反正練輕功練得身子輕,走路自然有點發飄。
可漆風杉不習慣啊!
她現在已經越來越不明白她這個皇妹了。竟然為了一個男的頂撞她這個皇姐,而且……,貌似皇妹的品位不俗啊,單看她現在收的這兩個夫郎……,那也不是哪個女人都能搞定的啊!
莫銘和安狄幽跑下去的時候,粟晴和束昂剛好牽馬進入城內。
“晴,你沒事吧,嚇死為妻了!”
莫銘這樣說著的同時,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貼上在了粟晴高大的身子上,緊緊地摟著,一雙稍有蒼白的小臉仰著,全神貫注地看著粟晴。
“我怎麼會有事呢?敵個他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再說,有安兄在,我還怕什麼,最不濟他還能幫我一下呢!”
粟晴這樣說著,一雙細長的眉眼就掃到了跟在莫銘身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