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配給他了呢。”
“你胡說。”姚弋么調戲吃貨時無所謂,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害羞了。
誰也不知她為何突然紅了臉,趙山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姚弋么立刻心虛的大叫:“你看什麼看?”
這丫頭跋扈起來確實有點讓人煩。
趙山河慣著她呢,我特麼就一條舌頭,努力舔你姐就算了還舔你不成?
他頓時勃然大怒:“你最好在這裡收斂點,大家都在忙正事,別特麼瘋瘋癲癲的。”
“你,你罵人。”姚弋么都驚呆了。
“閉嘴。”姚紅藥也喝道,隨即對趙山河道:“想不出來。”
正這時,明明就在樓內的徐萬山忽然給姚紅藥發來個資訊:“大都督,老朽本不該多言,思來想去還是告訴你一下。昨日晚上老朽和好友苟建德在。。。明月樓。。。談工作。。遇到個奇怪的事。”
今日來此吃飯的徐萬山就躲在包廂,他在發這個訊息之前已經猶豫好久。
主要是斟酌用詞。
至於情況,他是一定要和姚紅藥說的。
修煉世間的工部侍郎又不是白痴。
昨兒他和同為修士的苟建德一起喝花酒,苟建德出去上個廁所人就沒了。
等他發覺不對時,已有下人大呼小叫起來。
原來苟建德掉坑裡去,另外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苟建德可是舉人上境的修士,他就算喝的再多能出這種破事嗎?
此事必定是有人對他下黑手。
換在過去,徐萬山不會提及,但他目睹趙山河拿出升符詩之後,虞向昊註定元氣大傷,他也就有自己的考慮了。
中立派怎麼了,所謂中立就是兩頭不得罪。
可一方都已經這個逼樣了,他所謂的中立也就談不上,這裡面自然也有徐萬山作為大虞朝廷的一員,聽聞虞向昊勾結妖魔後的憤慨情緒驅使。
只是,怎麼告訴姚紅藥呢?大都督是個女孩子,明月樓這個地點好尷尬,徐萬山也要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