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平肯定沒玩過抖音。
但他挺聰明的,瞬間就感受到了趙山河的徹骨蔑視。
胡廣平都氣炸了,跳腳道:“趙山河,你有本事脫了鎧甲和老子比劃比劃。”
“你確定?”趙山河驚喜的問。
與此同時他摸出一顆龍音章,祭起一把洞玄劍,還順便具現破陣子。
胡廣平。。。
他再不要臉,也不能和趙山河說“你和我打,也不許用劍,符章,還不許具現”吧。
趙山河當眾追問他:“你確定要打?那咱們立生死狀如何?”
胡廣平繼續僵在那裡。
周遭軍民見狀都發出噓聲,跟著胡廣平的刑部人馬簡直抬不起頭來。
等羽林軍旗遠去後,風裡傳來王金花的舔狗聲:“那廝是吃屎迷糊了心嘛,居然敢和我家督公單挑。。。”
“你大名叫王金花?”
“花名冊上不是有嘛!”老王頭尷尬的嚷嚷道,趙山河眼睛一瞪:“誰看那玩意!跟我這麼久才知道你居然還是個老孃們,晚上過來侍寢!”
眾人頓時鬨堂大笑。
片刻之後,眾人抵達江左閣,軍馬自去城外軍營駐紮。
因為三千編制的羽林軍的基層軍官架構已成,但他們還要等待補充兵源。
趙山河則收起鎧甲,和苟建德一起到了姚紅藥所在包廂。
這會兒徐萬山已走,辯機不知何故沒來,只姚紅藥一人在內。
進門後,在外邊還滿臉春風的苟建德就白著臉對姚紅藥躬身到地,他惶恐的頭上的帽子都滾落了。
姚紅藥冷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正如趙都督所言,我令你組建虎賁軍而秘設金庫,然後你將資金轉化為武備藏於府邸,平時分批送出交付槿夕都督,是也不是?”
“是。”
“趙都督和昌平本地書院合作飯店,其中那些打工者就是被趙都督選中的虎賁軍兵源之一。”
“是。”
“事已至此,局勢也複雜,本都督懶得再和你廢話,也懶得再講情面。出去了你還是你的禮部尚書,但在這裡,給我開啟識海防護!”
就好像妖魔控制人族一樣。
高階修士也能控制低階修士,但這種行為往往只為培養死士而為之。
苟建德既然能做出這等事,姚紅藥就必須要給他一個致命威脅了。
聽完姚紅藥的話,苟建德灰白著臉,匍匐在地:“大都督饒命。”
“趙都督已經將此事平息,現在我就算殺你也無妨,你或死或從。”姚紅藥平靜的給出選擇。
苟建德其實沒得選,他只能無奈的抬起頭來,緊閉雙眼。
隨即有棟朦朧具現在趙山河面前,原來這廝還是個造化進士。
姚紅藥素手打了個印將一道真元直接按到他的明樓地基中。
術成。
從此姚紅藥只需一個念頭,這道真元就將攪碎對方識海。
要想化解,得高階之人出手,但那也難逃姚紅藥的感知。
或是苟建德自己成就洞玄方可化解。
不過姚紅藥是不可能再給他任何晉級的機會了。
三息後,姚紅藥收回手指:“演戲演全套,且在這裡坐會兒再走。”
“是。”
“趙山河。”姚紅藥轉頭:“你是如何想到這個主意的。”
“苟尚書私設金庫轉換資源一事已經賴不掉了,但是他的動機卻還沒有查證明白,既然這樣,卑職就。。。另外卑職早在昌平時就想,那些烈士遺孤都是對妖魔有切齒之仇的人,就算資質差些軍心和忠誠卻不會差。”
“不錯。只是這件事要比組建羽林要難許多啊。”
這確實也是個難題。
那些遺孤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修煉天賦的,就算有,缺乏足夠支援的話,境地也不怎樣。
為何大虞立國至今,數百年來名將大帥都是出自豪門,是因為修煉是要靠資源的。
不過趙山河心想,我有引元詩,還有沈成章做後盾。
而且羽林軍都是成年軍馬,軍心終究是歸天行府再歸我。
倒是那些軍中遺孤正在困境,我要是利用天行府的平臺將他們從無到有的捏合起來的話,他們只會是我的人!
也就是說,這才是更好的選擇。
趙山河腦海裡閃過這些念頭後,便拱手道:“大都督,不如這樣吧,你容我些日先用羽林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