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只對自己的女人憐香惜玉。”
“你……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牲……哎……”
“吩咐吩咐!”玉樹公子五指一收,乳房在他手中擠得變了形:“再罵給我聽聽?”
“你這天……天殺的典賤……狗……”
“啪啪!”玉樹公子抽了她兩耳光,站起怒叫:“用刑!下體。”
一名侍女取下燭臺上的大燭,徐徐移近幻雲的下體。
千鈞一髮,生死關頭。
虛掩的房門支呀呀被推開,冷風吹人,人也進了房,獨火搖搖。
“咦!”玉樹公子驚叫。
國華手中有一把劍,兩尺四寸,形如雁翎刀,不錯,正是玉樹八嬌的兵刃。
“呵呵!你老兄真會辣手摧花。”國華用背頂上房門,笑吟吟背門而立:“男女相悅,本來是最愉快的事。你這一手,未免太不乖啦!真不知道,你這花花公子的名號,是怎麼混來的?難怪你嬌豔騷媚的老婆,寧可在外養郎偷漢,也不肯和你同房了。”
兩名侍女已丟下幻雲,擋在玉樹公子的左右前方,劍已作勢進攻,劍的型式與國華持有的相同,可知這兩位侍女,也是玉樹八嬌的兩嬌。
玉樹公子的手,已落在含光劍的劍把上。
“你是花拳張奎呢,抑或是王一鳴?”玉樹公子居然沉得住氣,不為那些惡毒的話激怒。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王寄也是你。我要知道的是你的真名號。”
“你真要知道?”
“對。”
“等你這兩位寵姬死了之後,我再告訴你。”
“你早晚會說的,何不早說?”
“我不會說,只讓你知道就行,因為你一定知道我。”
“真的。”
“我不會騙你,喂!發令叫你兩位寵姬上吧,不要希望外面的人來救應,因為外面的人已經死光了。”
“人嚇唬得了我嗎”
“為何嚇唬你?”國華做鬼臉:“我外面有三個人,都是殺人的行家。你前後共派有四名男女警哨,我一個人就無聲無息殺掉你們了。”
“你做夢。”
“信不信由你。共他的人,分住在六間客房內。三隻鷹殺人時,深宮禁宛也來去自如,因為他們有一種神乎其神的藥物,嗅到的人必定神情痴呆。”
“什麼?三隻鷹?你是……”
“我不是三隻鷹,不過借用了三隻鷹的藥物。你知道無影刀吧?他可是下刀最高明的刀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你那些在房中安睡,神情痴呆的男人爪牙,每人的心房有一處小小的刀痕,剛好割斷心脈,腔內灌了血,死得可安詳,毫無痛苦。”
“無影刀算什麼東西?哼!”玉樹公子口氣強硬,但臉色變得蒼白可怕。
如果國華是唬人,那麼,爪牙們應該湧到啦!
“無影刀當然算不了會麼,你的爪牙任何一個,也可以輕易打發他。但他打發痴呆的人去見閻王,卻是非常非常的熟練呢。”
“閣下,咱們真該好好談談。”玉樹公子口氣軟了,換上了笑面攻勢。
“吩咐吩咐!談什麼呢?上次咱們見面,已經談得夠徹底明白了。”國華笑吟吟地顯得毫無戒心:“你不介意我上你老婆的床,我不願意接受你的條件。最後,你老爹在我身後,打我一記撼山拳,幾乎要了我的命。你想,還有什麼好談的?”
“閣下,追求權勢……”
“哈哈!我是一浪人,沒出息,從來不想追求權勢,我知道你又要些什麼,你卑鄙無恥,奸詐狡猾,無信無義,心狠手辣。你可以用花言巧語,用名利來誘使芝蘭秀士與纖雲小築的姑娘們上圈套,這一套老把戲對我完全無用,你還能用什麼手段來引我上當?老兄,省點勁吧!二度相逢,你只有和我拼骨的一條路好走。”
“沒有商量了?其實你我可以化敵為友……”
“哈哈!你又在不死心扮說客了。我知道,你在鼓巧簧妙舌用緩兵計,等候你派的爪牙回來救援。不必了,閣下,你那些人如不將冷雲姑娘找到,是不敢在天亮之前趕回來捱罵捱揍的。而冷雲姑娘,已被我送出城,去找她的姐妹,準備和你拼骨了。”
“該死的混蛋!你是存心計算我的?”
“不錯,我有些得力的人合作。”
“誰?”
“五爪蛟。”那混帳狗東西!”
“還有三手鬼王。”
“那賤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