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無心也有點喜出望外!
孟龍也將兩個護衛叫進來,吩咐他們帶無心去了!然後,自和扶蘇急來見任囂和羌隗!
醫帳中,任囂和羌隗二人仍舊處在暈迷之中。情況不容樂觀。
孟龍連忙走近二人,掀開二人地眼簾看了看眼珠,然後又替二人把了把脈,看了看傷口。鬆了口氣道:“任將軍中的是五步蛇的毒,羌將軍中的是眼鏡王蛇地毒,都是劇毒,不過好在他們二人都是練武之身,抵抗力較強,事先又一定預服了解毒的靈藥,否則恐怕早就毒發身亡了!”
扶蘇緊張地道:“那有沒有救治地可能?”孟龍笑道:“雖然有些困難,但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扶蘇大喜道:“太好了,那就麻煩孟先生趕快醫治!”在眾人面前,扶蘇還是稱孟龍為先生以避嫌!
然後扶蘇沉著臉對帳內地軍醫們斥聲道:“你們這群飯桶,看看別人是怎麼醫治的!在一旁幫著打打下手!”眾軍醫們不敢回話,只得喏喏稱是!
由於羌隗中的眼鏡王蛇毒性最烈,所以孟龍先從羌隗開始救治,便見孟龍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巧的藥箱打了開來。藥箱裡面是瓶瓶罐罐、刀叉鉤剪無一不有,真像是個小型的手術檯!
孟龍撕開羌隗的褲子,將腿上的傷口露了出來。雖然軍醫們已經為羌隗祛過毒了,但是傷口仍顯得有些浮腫、黑紅,而且還在流著黑血。看來,眼鏡王毒的劇毒果然不可輕視。
孟龍從藥箱裡取出一把小巧地片刀,輕輕地割開傷口,剜去傷口上的死肌,傷口的黑血瞬間便加速流出。然後,孟龍又取出一支短短地香頭,用燭火點燃,開始燻烤傷口。那奇特的藥香頓時瀰漫了整個醫帳,而羌隗地傷口也很快便起了變化,毒血很快流盡,血液變得鮮紅起來,便連傷口邊的浮腫也漸漸消退,變得肉紅起來。
孟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將藥香熄滅!然後從藥箱裡取出一隻小小的玉瓶,瓶塞開啟處,飄出一種刺鼻地藥香!孟龍將玉瓶瓶口對準羌隗的傷口,倒出一些白色的糊糊,輕輕地塗抹均勻,然後鬆了口氣,對軍醫們道:“好了,將傷口好生包紮起來!”軍醫們正看得目瞪口呆時,被一語驚醒,連忙替羌隗開始包紮!
緊接著,孟龍又開始為任囂進行醫治,大約小半個時辰過後,任囂的傷口也終於處理完畢。孟龍擦了擦額頭地汗珠,又從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瓶,倒出六糙丹藥,對軍醫們道:“這裡有六顆丹藥,是內服用的。從今日起,每日給兩位將軍服食一顆,三日後。兩位將軍便可以康復如初了!記住,這三日內,病人不能見風見水,更不能飲酒,你等萬萬謹記!”
“是,是,是!記住了,記住了!”軍醫們對孟龍的神技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扶蘇也大喜道:“勞煩孟先生了,對了,任、羌二位將軍何時可以醒來?”孟龍有些疲憊地笑了笑道:“很快地。毒基本已經除盡,大約傍晚時分,頂多夜裡,他們就可以恢復神智了,君上不必擔心!”
“太好了,我代兩位將軍謝謝先生了!”扶蘇也長長地鬆了口氣:要是沒了任、羌二將,這南越的戰役就更難打了!
就在此時,無心也找到了醫帳內,見扶蘇忙道:“君上,三千龍川洞友軍已經在寨內駐紮。李信和史祿二位將軍十分奇怪,要求見君上!”
扶蘇點了點頭道:“李、史二位將軍現在何處?”
“正在帥帳內等侯!”
扶蘇低聲對孟龍道:“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傳奇名將李信和工程奇才史祿去!”孟龍也眼睛一亮道:“聞名久矣。迫不及待!”
扶蘇哈哈一笑,拉著孟龍直奔帥帳。
帥帳內。李信和史祿二人正霧沙沙地等待時,忽見扶蘇闊步進來,還親熱的牽著一人,都不禁一呆!
“君上!”二將見禮!
扶蘇笑道:“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威猛不凡的將軍是李信,名傳天下,威名赫赫啊;這位文質彬彬的儒將是天下馳名的工程奇才史祿,直道和靈渠都出自他地手筆。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李信和史祿被扶蘇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君上過獎,末將愧不敢當!”
孟龍眼睛裡直冒星星,心道:“崇拜啊,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偶像了!”連忙施了一禮道:“久聞兩位將軍大名,真是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李信和史祿忙道:“客氣,客氣,不敢當,不敢當!”
扶蘇笑道:“當得,當得!李信,史祿,這位年青的公子是南越國龍川洞洞主孟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