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丁零汗有何話帶到?”
魯魯忙道:“王汗說,左右兩側紅樹林內各有兩萬匈奴伏兵,王汗奉命親率兩萬丁零本部伏於右。請問兩位尊貴的秦國大將軍,待會開戰時要我王汗如何相助?”
蒙恬笑道:“這個很簡單,待會本將軍會以十萬輕騎衝突敵陣,屆時左側紅樹林內的兩萬匈奴伏兵必然來援,我便以四萬優勢重騎兵與之交戰,將其擊潰後從西向東邀擊匈奴主力左翼。你們丁零騎兵亦可由東向西邀擊匈奴主力右翼,如此,匈奴可破,冒頓可擒!貴使看這樣部署如何?”
魯魯笑道:“太好了,我王汗也是這個意思,那麼便就此決定吧。還有,我丁零騎兵,甲冑是傳統的灰色,待會莫要殺錯了!”李信笑道:“這是自然,請貴使放心!”
魯魯便道:“既如此,小人便告辭了,王汗還在等我的訊息!”蒙恬點了點頭道:“來人,幫本將軍送丁零使者一程!”“喏!”有兩名斥堠出列,護送魯魯秘密轉回右側紅樹林去了!
送走了丁零使者,蒙恬便和李信二人轉回小山下,諸狀見狀忙迎了上來。英布急火火地道:“兩位大將軍,敵情如何?何時開戰?”蒙恬便將敵情細說了一遍,諸將聞言愕然,灌嬰奇道:“這丁零王為何相助我軍?他不是吃錯藥了!?”
蒙恬笑了,看了看李信,李信搖了搖頭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是陛下告訴我的,而且聽陛下的口氣,這丁零王和陛下地私交還不賴呢!你們待會可注意了,千萬莫要殺錯了人,否則了起糾紛,陛下可不會饒過咱們!”眾將霧殺殺的點了點頭。
蒙恬笑道:“行了,都別想了,內中肯定別有隱情,陛下不說,咱們做臣子的也不好問,咱們只管打好仗就行了!現在,衝陣在即,哪位將軍願打頭陣?”
這一句話立時將眾將的戰意點燃了,眾將急火火地一擁上前,各自要搶頭陣。蒙恬笑道:“不要搶,這樣吧,由英布將軍、王離將軍兩人領十萬輕騎直取匈奴本陣,務必要給匈奴人以迎頭痛擊。然後。待匈奴左側紅樹林內伏兵衝出後,再由灌嬰將軍領四萬重騎兵加以迎頭痛擊,最後直擊匈奴左翼。你們看如此部署如何?”
英布、王離、灌嬰三人大喜,連連點頭。翁仲卻不樂意道:“大將軍,為何沒我的份,要將我放在陣後?”蒙恬笑了:“你還別急,就你這體格,如何跟得上騎兵衝鋒!?你就和我待在陣後,做為最後的預備隊吧!”眾將暗暗一陣偷笑,翁仲鼓了鼓嘴。一臉的懊惱!
當即,英布、王離回軍,號令動處,十萬黑壓壓的秦軍輕騎離開本陣,舌起一陣淒厲的狂風,蹄聲滾滾、勢若奔雷,直取匈奴本陣而來!
匈奴軍正等得焦躁時,便聽南方風雷聲動,無數淒厲的黑甲鐵騎像巨大地洪流一樣漫過低矮地山丘,向谷內瘋狂傾瀉下來。那種巨大、威嚴的氣勢令得眾匈奴軍一陣心驚肉跳。
冒頓憤怒,拔出巨大地黃金彎刀,長嘯一聲:“大匈奴的勇士們。今日不是敵死、就是我亡,為了神聖地大草原。衝啊!崑崙神保佑我們!”“昆——侖——神!”眾匈奴軍瘋狂地嚎了一嗓子,便隨著冒頓掀起白色的巨浪,殺氣騰騰地迎向那黑色的洪流!
數十萬匹戰馬踏動著青翠的大地,掀起漫天地草屑。天地間巨雷滾滾、聲若雷霆。大有風雲突變、天地驚恐的意味!
瞬息間,兩股瘋狂湧動地鋼鐵洪流狂暴地撞擊在一起。彎刀互斫。有若千萬道光輪急旋;長纓奔騰。有若無數怒龍咆哮,立時間,鮮血怒濺、殘肢紛飛,巨太的慘叫聲拼命撕裂著熾熱地空氣,迴盪在小小的山谷之間。
冒頓一馬當先,率先闖入秦軍陣中,巨大的黃金彎刀掄圓處,閃過一道非常漂亮、有力的弧線,將一名秦軍少尉軍官連人帶甲撕成粉碎!眾秦軍見狀一聲怒吼,兩眼俱各紅了,一齊奔向這最可惡、最誘人的敵酋!
冒頓狼嚎一聲,將手中的黃金彎刀揮動起來,一時間,陽光下,金光亂閃,刀氣縱橫,秦軍將士紛紛被鋒利絕倫的金刀無情地斬落,個個衣甲盡裂、身軀粉碎,死狀異常慘烈!
冒頓本來就是匈奴軍中有名的猛將,此時做為領袖率軍死戰,自然亦是備加兇猛!
眾匈奴軍見得大單于如此勇猛無敵,亦是十分奮勇,紛紛沖天狀一聲狼嚎,便與秦軍捉對互殺!
很快,黑、白兩股洪流便互相交融起來,雙方軍士奮力互殺,小小地山谷中蹄聲轟轟、殺聲震天,十數里外亦清晰可聞!
英布乍突入敵陣,便揮動長戟,放聲長嘯,眼光中似同燃燒著赤紅而妖異的火焰一般猙